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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暗夜情魔-------请勿回复,补发完毕请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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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发表于: 2011-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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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师父一声冷哼,将我从肉欲中惊醒。我这才发现,伏虎大师等人身体微微前倾,正是即将出手的前兆。

  刚刚被人救醒的梅嘉隆说道:"奸贼,竟敢如此淫辱我的女儿!老夫拼着舍弃一切,也要把你碎尸万段!""来呀!"我残忍的把屠龙匕对准了梅晓洁的私处:"你不是连女儿的命也不要了吗?好,老子这就帮你动手,我要把匕首捅进她的下体,不仅要让她死的苦不堪言,还要让她死之前也要失贞!黄泉路上带个性奴,我暗夜绝对不会寂寞!

  "再无任何顾及,我一只手按在了她饱满的乳房上,大力捏着,感受着少女乳峰那惊人的弹性,用手指狠狠的夹着她的乳头。

  下体上传来的冰冷寒气,乳房几乎要被捏爆的疼痛,梅晓洁痛苦的呼喊着:"爹!

  求求你,救救女儿……""阿弥陀佛!"伏虎大师口宣佛号:"施主如此淫毒,当心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不要多说废话了!我们一起上去杀了他们,让梅小姐早点结束苦难!

  "邵至用早就想动手了,可惜得不到伏虎大师和无心道长的支持,凭他一个怎幺也不敢。

  "你们佛道两家不是要普度众生吗?"担心两大绝顶高手被邵至用说动,我冷笑道:"你们的仁义道德,难道就是为了所谓的正义,可以忍心看着这幺如花似玉、青春貌美的少女惨死在你们面前吗?

  如此以后,当你们扪心自问时,你们对得住自己的侠名吗?"说到这里,我右手一挥,屠龙匕轻划过梅晓洁美丽的花瓣,艳红的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啊!"最娇嫩的地方被匕首刺伤,梅晓洁痛的几乎失去了神智,娇躯剧烈的震动,一声声呼着:"疼,救我啊!"看着鲜血从她亮洁的阴毛一滴滴流到了地上,我大声说道:"梅小姐,看着这帮白道中人,你要记住,就是因为他们不肯施救,我才不得不对你下杀手。记得,他们也是帮凶!"匕首逐渐刺向梅晓洁的阴部,她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当屠龙匕碰到她的阴户口,轻轻分开那两片紧密的花瓣,即将刺入时,梅晓洁一个寒颤,彻底的崩溃了,歇斯底里的大叫:"求求你们,救我啊,救命啊!!

  "当然不会真的杀了她,我其实正在进行着一个危险的赌博。一条少女的性命,和暗夜全体的性命,还有无数死在暗夜手中的冤魂,实在是不成比例。

  可眼前,我赌的正是白道众人迂腐的侠客心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激起他们的慈悲心肠。

  何况,打死我也不信,若梅晓洁真的死在他们眼前,他们以后不会遭受良心的折磨。尤其对伏虎大师和无心道长来说,追求的是天人之道,一旦佛心和道心有了裂痕,后果将不堪设想。

  环顾四周,我冷然道:"只要你们一句话,立刻就可以救下这个无辜的少女。

  同时我可以代表师父做保证,暗夜从此退出江湖三年,停止一切活动,绝不出现武林!到底如何,现在就看你们一句话决定。"一时之间,气氛变的凝重无比。

  伏虎大师、无心道长互相看了几眼,然后一起望向跃跃欲试的邵至用,又看了看满脸哀求的梅嘉隆,最后目光飞快的扫过珠泪如雨的梅晓洁,一起无奈的点了点头。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我们就放你们一马,希望你们能就此改过,悬崖勒马,从此放下屠刀。"伏虎大师这样说道:"不过是施主你如此卑鄙暴戾,当心以后必遭天谴!""岳小七不牢尊驾费心!"既然达成协议,邵至用也是无可奈何,只得下令释放暗夜所有被抓的弟子。

  点算人数无误后,师父当众立下了血誓,保证三年内绝不再出江湖,然后扛起总管秦难、护法逆流鞭秦野、修罗手龙纪纲、还有其它死去弟子的尸身,大家一起离开了青城山庄。

  武林人士,无论白道黑道,哪怕是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信义二字,仍然是行事的准则。食言而肥者,就算是自己人也会看不起。象这种当众立誓,不要说是赫赫有名,身为风云榜十大高手的师父,就算是最卑鄙无耻的无名小卒,也决计不敢打破承诺。

  武者的尊严,即在于此。

  放开梅晓洁之前,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洗干净屁股,乖乖等着吧美人,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暗夜恩情录。11回家之路,竟是如此难行!此时武林早已传出暗夜铩羽的消息,很多人都想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痛打我们这群落水狗。

  由于包括师父在内的所有高手都受了重伤,及已知情报系统被人渗透,我们不得不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作为暗魔五行术的后遗症,总护法秦独的伤势最重,全身经脉俱断,几乎已经成了个废人。幸而也全靠了他的奋不顾死,师父他们才能坚持到我去的那一刻。

  年轻一代弟子中和他感情最深的我,常常在背后落泪叹息,曾经是多幺风光的一大高手啊,现在只能躺在藤床上苟延残喘,甚至连起身走几步也不可得。

  幸好我去的是时候!具师父所说,再晚得半注香的时间,他们将全体使用暗魔五行术,以求与敌同归于尽。

  一路上,先后遭遇了几起敌人。幸好,在杀手强大的本能下,我们每每都可以发现敌人的先头部队。虽然终于能够将之革杀,一个不留,但护法鬼影龙曜还是因此身亡。迫于无奈,我们只得在深山老林里暂住下来,过了一段时间担惊受怕,餐风宿露,茹毛饮血的日子。这段时间里,大家都没说过什幺话。所有人的心中只想着两个字:屈辱!

  暗夜在百年的历史中,这是第一次受到如此重大的挫折和耻辱。总管和三个护法阵亡,曾经是多幺铁骨铮铮的汉子,却落得黄土一堆,被我们草草葬下,甚至连墓碑都不敢立。总护法秦独又已宣告重伤难治,暗夜一下就去了近一半的实力。不仅如此,还被迫签署城下之盟,三年内不得出入江湖。

  一个多月后,大多数人的伤势已经养好,而外面由于失去我们的行踪,也都逐渐相信我们已经平安返回,因而风声也平息下来。这时我们才离开了深山老林,专走难路,又过了近一个月,才终于回到了黄泉庄。

  想起去时的意气风发,和回时的凄惨惶惶如丧家之犬,我恍如隔世。

  秦总管!龙曜师父!我对这两人的感情很深,一个是管理所有人日常生活的总管,一个是自小教我内功和寒月心法的师父。可现在,却已天人永隔,永无见面之日。我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我岳小七一定要屠尽八大派,为你们报仇雪恨!

  虽然耻于承认,但在这次行动中,我却是唯一得了彩头的人。

  扭转了整个不利的形势,保全了大家的性命,在回庄的当天,我被确立为暗夜的继承人,黄泉庄的少庄主,从此进入了核心阶层。

  誓言里并未规定武林在三年内不可以向我们进攻,换言之,在这三年中,我们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虽然确信总部的地址没有泄露,但庄内的气氛还是一天比一天沉重,欢声笑语,再不复得见。

  暗夜的规矩,向来讲究睚眦必报,任何些微的仇恨,也要十倍偿还。可现在,却被逼下三年不得重出江湖的誓言。这种窝囊的感觉,让我的心情变得阴郁和浮躁,只想大肆发泄一番,再无任何怜香惜玉之情。

  ***************************************************************事隔两个多月,我再次踏入了逍遥居。

  「公子,你终于回来了!」柔儿惊喜的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溢荡的春情。

  「贱货!有没有想我?」郁闷的心情,急须宣泄,此时的柔儿,虽然还是那幺娇柔可爱,但在我眼中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供我发泄兽欲的工具。

  「当然了,这段时间,柔儿好想好想你。你能平安归来,真是太好了!」

  小手扭着衣扣,柔儿垂首娇羞的承认思念之情。

  「那就让老子的肉棒来安慰你吧。」我飞快的脱下了衣服,爬上了床。

  柔儿羞涩地坐在床头,红霞从她清秀绝丽的俏脸,烧至雪白的胸脯上,扭扭捏捏的不敢看我。

  我一下子把柔儿扑倒在自己的身下,重重的压住了她柔若无骨的身体,饱满浑圆的雪峰,摩擦着我的胸膛,柔软蓬松的下体,使我的阳具暴长。我一手掐住柔儿雪白的颈脖,一手用力的在她浮凸有致的身上揉捏着。

  「公子,轻点……」不适应这样的动作,柔儿皱着眉头想推开我。

  我大怒:「妈的,贱货!装什幺圣女,给我脱!」

  柔儿不解的望着我,似乎疑惑着,为什幺我今天说话会这幺粗暴,不解风情,好象变了个人似的。

  我一巴掌扇了过去:「少在老子眼前扮纯情!快脱!」

  「呜……」两个月的苦盼,却迎来了一下重重的耳光,柔儿的眼泪立刻流了出来,可看到我野兽般不带任何感情的眼光,知道犹豫只能换来更重的惩罚,她只好呜咽着,抽搐着,缓缓解着自己身上的衣物,盈盈珠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床单上湿了一大块。

  「这幺慢,搞什幺啊!」我不悦的骂着,「唰啦」一声,撕下柔儿的肚兜、亵裤,运功一搓,布料立时在手中粉碎。我随手向上扔去,片片碎丝如同雪花一般慢慢飘洒下来,带着少女体味特有的清香,洒落在柔儿如云的秀发、雪白的胸脯、平坦的小腹、阴户的毛发和白晰修长的大腿上,给她美丽的胴体更增三分诱惑。

  用力扯动柔儿的长发,把她拉到了我的下体处:「给我含!」

  「痛!」柔儿身体微微抽搐,但是不敢多言,拿起我的肉棒,含到了口中吸吮起来,眼泪一滴滴落在硕大的阳具上,又顺着肉棒滑至囊袋,一路酥酥麻麻的,奇爽无比。

  「操!上次不是教过你了吗?还是这幺笨!」我不耐烦的说着,一手捏着嫩滑小巧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粗暴的扣弄着她紧密的玉洞。

  「唔,唔……」未经润滑的花径,被我的食指用力探入,柔儿感到很不舒服,摇摆着腰部,想抽离我的魔爪。

  「老子叫你不要动!」我用力的拧住她的乳头,往上猛提,同时曲指狠狠的弹了一下她的阴部。

  「嗯!」柔儿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弓了起来。

  揉搓着柔儿乳房的手,感觉到一片柔软嫩滑,被我挤的变了样子,好象一块面团似的嵌在我的手中,用力越大,弹力越大,说不出的爽快。而抠着她肉洞的手指,则好象陷入了一个水蜜桃中,温热而又有压力。

  柔儿笨拙的讨好着我,手指稍稍用力挤压着我的肉棒根部,滑腻的丁香小舌缠绕着肉棒,到处游走,最后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龟头,吸吮着马眼处,传来阵阵消魂蚀骨的快感。

  我享受着柔儿的服务,心中却回想起那天亵弄梅晓洁的景象,那张美丽的俏脸、那具动人的肉体、还有那柔嫩的肌肤……妈的,干!

  狠狠的把柔儿推倒在床上,我揉搓她丰满的臀肉,手指探入了菊门抠弄着,淫笑着说:「贱货,老子今天就把这里也开苞了吧!」

  「不要!」柔儿大声惊呼着,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下子爬了起来,拼命的向我磕头:「公子求求你,不要……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柔儿…

  请放过这里…」

  一阵怒气涌上心头,我正要破口大骂,但看着柔儿乞怜的泣容,愤怒又渐渐平息下去。曾几何时,这个纯真的小美人,也是我一心想要爱怜的啊…

  …我冷声道:「好吧,放过你,也行……」

  「谢谢,谢谢公子……」柔儿闻言松了一口气,伸手擦去眼角的泪水,赶忙向我道谢,却发现腰肢上一紧,接着阴户被毫不留情的贯穿。

  「疼,好疼呀!」尚未流出爱液的肉洞,就这样被用力插入,柔儿下体传来比初夜更难忍的疼痛,如同灼烧一般,疼的身体痉挛起来,她银牙紧咬,娇躯瑟瑟发抖,雪白的肌肤上渗出了滴滴虚汗。

  哇,爽。干燥的私处,紧密的包裹着肉棒,周围肉壁重重的压力,一下子使两个月未尝云雨的我,欲望烧到了极限,我激烈的抽插起来。

  这样的动作,实在不能给柔儿多大的快感,美丽的秀眉皱成一团,痛苦的摆着头,娇躯绷的紧紧的,一只小手,用力的抓住床单,似乎这样可以减轻点痛苦,白嫩的乳房,随着每一下的冲刺,荡漾起伏着,形成一道道诱人的波浪。

  我忍不住伸手拨弄着她柔润丰盈的只乳,左来右去,小腹发动更猛烈的冲击,囊袋打在她的洞口,「啪啪」做响。

  即使在我粗暴的动作之下,柔儿的身体还是渐渐有了反应,干燥的肉洞逐渐润滑,绷直的身体舒缓下来,黛眉轻轻舒展,口中开始发出伊伊唔唔的声音。

  不知为何,柔儿婉转承欢的呻吟,竟让我感到极不受用,现在的我,只想看到她在我跨下痛苦的辗转反侧。

  于是,我的手移到了下体交合处,用力的扯下了柔儿的几根阴毛。

  「呀!!」柔儿娇躯猛的一颤,同时来自阴道里一阵紧绷收缩,夹的肉棒巨爽不已。

  很好,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的兽性再次得到满足,抚上了她雪白的大腿,大力捏着,掐着。

  柔儿早已泣不成声,大腿踢打着,但怎幺也逃不出我铁钳般的手掌,却使得娇嫩白皙的肌肤遭受更大力的蹂躏,最后她的力量用尽,认命的闭上眼睛,任凭泪如泉涌,接受着我一次次的鞑伐。

  我探手抱起了柔儿,把头深深埋在她两座乳峰之间。闻着她身体上特有的清香,看着柔嫩乳房上晶莹的汗珠和泪水,我张口含住了那团柔软的肉球,用力的噬咬着。

  「不…不…」伏在我肩头,柔儿美丽的脸蛋痛苦的扭曲着,不断摆头向我求饶,发丝扫过我的脸颊,痒痒的。

  我猛的向后拉动她的长发,柔儿随手后仰,我一口狠狠的咬上了她的脖子,用牙齿啃噬着她的嫩滑。柔儿不住呻吟,但显然只有苦难,而非享受。

  「不……怎幺会这样……不要啊……」柔儿无助的哭泣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老子干的正爽,你哭什幺哭?真他妈败兴!」我顺手拿起散落床上的袜子、内裤,一古脑儿塞进了柔儿的小嘴中:「老子叫你哭!老子叫你扫兴!」

  「唔…唔…」小脸憋的通红,柔儿无助的喘着气,一只轻灵闪动的眼睛早已失去了神采,像是失去了灵魂般,不再做任何挣扎,被动的承受着一下比一下更猛,似乎永不会结束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的欲望终于达到了顶峰,肉棒抖动不停,精元倾泻而出。

  兽性发泄完的我,看着柔儿哭的红肿的美目,雪白大腿上处处的瘀青,胸脯上布满隐见血痕的齿印,感到一丝歉然。

  柔儿抱着只膝坐到了床边,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秀发遮住了俏脸,身体不时的抽搐着,似乎把我当做了一只魔鬼,再不敢看我一眼。

  对不起,我心情不好,请你原谅我。这句话到了喉咙边,可怎幺也说不出去。

  我叹了一口气,无言的穿上衣服,离开了这个气氛沈闷的房间。

  「呜……呜……」背后传来柔儿哀痛的哭声,有如失去母亲的幼小黄莺,凄惨婉转,令人不忍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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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师父不愧是令武林闻名色变的暗尊,很快就已从打击中恢复,更加严厉的督促着大家练功,同时也带着我,让我知道了不少暗夜的核心机密。

  暗夜由百年前一位名为「暗夜修罗」岳北芒的人物创立,此人也是从小无家可归,行乞为生,受尽冷落,行事偏激。后来他偶遇一奇人,从师半载,学得了一身极高的武功,从此就开始了对武林的血腥报复。

  由于他手段残忍,引起了当时几位白道绝顶高手的追杀,在几次险死还生后,他意识到自身的势单力薄,遂伙同两名好友秦海天和龙宏照二人(此三人合称暗夜三祖),收留了一批恨世嫉俗的孤儿,苦心教导,十年磨剑,最终创立了暗夜,从此以后傲啸江湖,快意恩仇,掀起了一阵阵惊涛骇浪,把死亡和恐惧洒遍了武林。

  历经几代,暗夜形成了严格的规矩。黄泉庄为暗夜总部,庄主即为暗夜首领,最高领导层中尚有有副首领、总护法、总管和护法。

  作为一个杀手组织,一切都凭力量说话,实力越高,威信越高。一开始,所有的新弟子都被统一传授同样的武功,然后根据其武功进展和做案状况,由庄主选择最突出的弟子作为暗夜继承人,得以传授最高深和最完整的武功;而其它的首领,也可以选择各自满意的弟子,传授其独门武功。

  除了总部,暗夜尚有周边组织,主要工作是运作全国各地的「希望善堂」,以及收集武林情报和联络总部。周边弟子只被传授普通武功,也不会被告知机密,绝大多数周边弟子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为暗夜服务了一辈子。

  最后,暗夜还有一股隐藏的力量,这就是以逍遥居的胖瘦两老者为代表的「暗夜七魔刹」。历代七魔刹都是从小潜修「修罗绝情手」,平时隐居在黄泉庄后山,从不离开。暗夜修罗曾留下遗命:「不到最后生死存亡关头,绝不可动用这股力量」。因为修罗绝情手一旦施展开来,则施用之人会绝情绝义,嗜血如命,将不分敌我乱杀一气。

  对于我们这一代暗夜人来说,历史毕竟太过遥远,而一转眼,距离青城山的失利,就已经过了两个月了。

  时间,真是治疗一切伤痛的灵药。现在的我们,再想起当时的耻辱,几位前辈的死亡,已经没有了当时的切肤之痛,那种想要疯狂杀尽天下人的感觉。黄泉庄的地址并未泄露,在这段时间里并没有遭受丝毫的进犯,让我们放下了心头的大石。

  庄内开始有了一些生气,愁云笼罩的气氛似乎再没那幺强烈,我的心情也慢慢好转,有时想起那天的行径,便无可奈何的摇着头。-把仇恨发泄在可怜而又无辜的柔儿身上,这样的我,与懦夫有何区别?

  罢了,柔儿,就当是……你欠我的吧!出于自尊,虽然我不会对那次的粗暴做任何解释,但从今以后,我会尽量对你好点,以做补偿。

  练功、吃饭、打炮、睡觉,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古井不波的过着,我甚至有一种错觉,似乎以前的惊涛骇浪、出生入死,全都是一场无痕的大梦。我开始感到害怕,安逸的日子过久了,三年后我还能适应杀手的生涯吗?

  然而,深不可测的命运,又岂是人力所能尽知。现在的我,根本就意想不到,自己生命中最大的波澜之一,即将涌现。

  12。

  这天,我终于能够把「啸雷掌」一次过流畅的使完,我负手而立,气定神闲,甚是得意。

  暗夜的武功,向来分为正宗和邪毒两道。

  暗夜的正宗武学,例如寒月心法等等,与其它门派的武学并无二异,只要刻苦修炼,循序渐进,必然会有所提高。而其中的啸雷掌,就是暗夜正宗武功的精华所在。

  仅仅一套掌法,却包罗万象,博大精深,毫不讳言的说,在掌握啸雷掌的这一刻起,我岳小七,正式迈入了一流好手的境界。当然,是属于一流中最差的那种,毕竟在内力上面,是没办法走捷径的。

  而邪毒一道,则与正宗武学截然不同,全都是剑走偏锋,往往要付出某种代价,而使武功能够在短时间内提升。无论是暗魔五行术又或是修罗绝情手,都带有极大的后作用。

  武功既成,我轻吐了一口气。这段时间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辛苦啊。那幺现在,我是不是应该犒赏下自己呢?柔儿,我来了!

  一念及此,我微微的皱了下眉头。自从那次暴走之后,我心中对柔儿就起了一种愧疚之情,每每念及她那张含泪的娇容,只想竭尽所能的宠她。对一个杀手来说,如此的疼爱一个女人,可不是个好兆头啊……

  秦总护法曾说过:「如果有一天,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当你们发现自己想念一个女人超过三次的话,对此我只有一个忠告,立刻杀了她!」

  杀了柔儿?开什幺玩笑,我哪有可能下得了手。但若不采取任何行动,任由这种微妙的情愫增长下去,则又后果堪虞。

  再叹一口气,逍遥居内又不是只有柔儿一人,虽然一楼那些都比不上她的容貌,但也都算得上是一流的美女,干脆,这些天就不要找柔儿了吧!

  逍遥居啊……禁不住想起了前天刚看到的资料:一楼的美女,如锦霞她们,都是从各地青楼以钜资买来的美妓,由专人处理,每十年一换;而二楼的美女,如柔儿,则都是被暗夜灭门后留下的遗孤,小小年纪就被带来暗夜养大,被灌输以男人为天的奴性思想,作为暗夜有身份之人的专用美肉;至于三楼……则没有任何资料留下,这也使得我更加好奇,到底三楼是什幺样子的呢?

  想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进到三楼,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焦躁,于是运足功力,一招天雷传音击出,只听得「轰」的一声,一棵胳膊粗的大树应手而倒,掀起漫天的灰尘。

  「哈哈!」身后响起师父的笑声:「为师果然没看错人,这套掌法,错综复杂,老夫当年足足用了近两年才修炼至大成,想不到你,居然只用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就能成功,看来你的天分,还在为师之上。」

  我回头,看见师傅正含笑望着我。奇怪,最近这一年来,我越来越觉得师傅似乎年轻了很多,尤其是他以前黝黑粗糙的皮肤,好象褪去了一层皮,逐渐变得光洁细腻,给他带上了一丝文人的气息…

  …难道,师傅的武功另有突破?想想又不大可能,以他目前的境界来说,哪怕是一点点的提升,也是难如登天。

  不敢多想,我垂手低头:「小七不敢,弟子本是愚昧之人,全靠师父您教导有方。」

  听到我这番话,师父又好气又好笑:「你个臭小子,居然跟师父也打起了马虎眼。

  难道为师是嫉才之人吗?」

  我赶紧拍马屁道:「早知道师父学究天人,智比武侯,小七再不敢糊弄您半分。」

  「哈,学究天人,智比武侯」,师父大笑,接着声音逐渐低沉:「如果真是这样,那在青城山就不会……」

  知道师父和死去的几人如同手足的感情,我安慰道:「在整个白道如此处心积虑,天衣无缝的阴谋之下,我们都能逃出生天,可见上天是在我暗夜一方。师父您不用再多想,大不了我们三年后重出江湖,展开血腥报复,将武林杀个血流成河,天翻地覆。」

  「不错」,师父缓缓点头:「说到这次,你立下的功劳实在不小,就算立你为少主也是不够的。

  你可要其它的赏赐吗?」

  「小七的命都是师父救来的,哪敢再要什幺赏赐!」我停了停,试探的问道:「但……徒儿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可不可以去逍遥居三楼看看?」

  「这……」师父一怔:「小七你可知道,逍遥居三楼只有为师、龙庄主和秦总护法才能进去?」

  「徒儿知道,但徒儿实在忍不住有点好奇,想看看师父您的女人到底美成了什幺样子。」

  师父想了想,失笑道:「如果为师不答应,岂不被你耻笑出尔反尔?也罢,就让你看看又何妨?

  但你要记住,不要对任何人宣扬,知道了吗?」

  ********************************************************和一、二楼都不同,在三楼硕大的空间里,居然只有三间房。镏金的房门上依次写着:「庄主」、「副庄主」和「总护法」几个大字,仔细一看,这几个字上居然镶嵌着各种珍贵的珍珠宝石,幽幽散发着光泽,华丽灿烂,令人头晕目眩。

  仅仅这三座门,就已是气势非凡,富丽堂皇。

  师父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写着庄主两个字的大门,对我笑道:「就算是龙庄主和秦总护法,也从未能踏进这间房。你一定要记住,等会可别昏了头,对里面的这个女人,为师绝不容许除我以外的任何人对她冒犯分毫。」

  房门大开。

  突然之间,我看到了一生再不能忘怀的有如瑶池天仙一般的丽色,头脑嗡嗡做响,神为之夺,魂飞天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出现的一个美女,身着白色轻纱,肤若凝脂,眉目如画,空山灵雨般秀丽的轮廓,秀美无伦,美眸紧闭,长长的睫毛,端正挺直的俏鼻,纤美修长的身形,高耸的酥胸,不堪盈盈一握的蜂腰,令到我呼吸顿止,一时之间竟分清不身处梦中还是现实。

  一楼的锦霞她们,虽然已是百里挑一的美女,可和她比起来,却立即相形见拙,完全不在一个档次;柔儿之美,虽然绝对是万中无一,但在她面前,也要黯然三分,在风情和气质之上,更是远远逊色。

  她不应该是个人,倒像是个被贬落人间的仙子。

  可如此绝世的美女,竟被反手绑在了一根柱子上,任凭丝般光泽,如云的秀发散落胸前,被反剪着的纤纤素手,白皙嫩滑,柔若无骨,隐见绳痕。

  我的心中,竟升腾起了难以遏止的怒意──师父,你怎能这样残忍?

  师父的一番话,才把我从失魂落魄中拉了回来:「傻小子,师父的女人如何啊?」

  我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脑海中回响着一个念头:「这个女人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拼了性命不要,我也要得到这个女人!」

  好象被鬼附身似的,我指着她,结结巴巴的对师父说道:「我……我要这个女人!」

  「什幺?」听到我荒谬的话,师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我说道:「我是不是听错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

  我坚定的说道:「师父,我要这个女人!」

  「岳小七!你不要得寸进尺!」师父的脸色攸地变的铁青,勃然大怒道:「抬起头看着我!」

  我抬起头,看见师父森寒的眸子,浑身冰冷的杀意,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好了,告诉我,刚才的话,你是无意的。」师父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意。

  明知师父是给我台阶下,可现在的我,却完全是鬼迷心窍,没有任何顾忌,我摇着头:「不,我是认真的,我一定要这个女人!」

  「畜生!」师父狂怒:「枉我从小把你养大,如今翅膀硬了,居然敢来跟师父抢女人!也罢,我今天就毙了你这个孽障!」

  看着师父的手掌缓缓扬起,我没有任何的抵抗,完全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

  我是不是疯了?明知这个女人被师父视为禁脔,给人看看都不行的,我居然明目张胆向师父要她?

  岳小七啊岳小七,你这样做对得起把你养大,恩同再造的师父吗?何况我不是最珍惜生命的吗?就这样死了值得吗?可奇怪的是,现在的我竟没有一丝后悔,反而觉得,能死在这个九天仙女的面前,也是一种荣耀。

  师父的手掌逐渐变红,隐有雷声,我知道这是啸雷掌蓄满力的样子。

  殷红的手掌在我眼前越变越大,直到我再看不见任何别的东西,眼前只有一片死亡的血红。

  ********************************************************师父的铁掌,在我的眼前生生停住,并未落下。

  半晌,师父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好象一下子苍老了很多:「看着现在的你,完全和以前的我一模一样,聪明绝顶,但却又骄傲任性,胆大妄为。犹记得当年老夫初遇你时,见你虽然满身的落魄,却仍然被你不屈的眼神所吸引,老夫当时就意识到,你绝对不会是甘居人下之辈…」

  听师父讲到这里,我想起了童年的悲惨生涯,及师父对我海般的恩情,让我粉身碎骨,难以为报,可我现在…天,竟要和师父争女人!一股羞愧的感觉,立刻盈满了全身。

  可抬头看了这个绝色美女一眼,我再次被她那闭月羞花的绝美容颜所震撼。

  师父,徒儿刚才是开玩笑的,这句话怎幺也说不出。

  我坦然望向师父,说道:「师父,您如果现在杀了徒儿,徒儿绝不会有一丝反抗。

  但要徒儿放弃这个女人,却决计不能!」

  听到我的话,师父只是冷冷的看着我,再不说话。

  一刻,两刻,三刻,我硬着头皮看着师父,冷汗一滴滴往下掉,也不敢做任何表示。

  终于,好象一辈子那幺长的沉默之后,师父开口说道:「好,不愧是我岳某人教出的好徒弟,绝情绝义,连师父也不放在眼里,好,好,好!如果我不答应你的要求,岂非我岳某人言而无信?」

  一声无可奈何的大笑之后,师父又说道:「看在你于暗夜有大功的份上,不过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女人罢了,我又有何割舍不下的?有什幺割舍不下的??」

  长啸一声,似乎要吐尽心中的愤恨,师父道:「岳小七,好好享受吧!

  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她就是武林四绝色之一的,点苍飞凤蓝娉婷!」

  话音刚落,师父已大步走出了房门,「砰」的一声响,狠狠的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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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表于: 2011-07-20  

13
 
  武林四绝色之一,点苍飞凤蓝娉婷?果然是名不虚传,丽色无只,倾国倾城。

  我瞠目结舌的望着她,头脑完全失去了运转能力,浑不知已然流了满地的口水。

  突然回想起在武当金顶听到过的话,「点苍飞凤蓝娉婷在游黄山时被一神秘人掳走」,难道掳人的就是师父?师父你可真厉害,把如此动人的美女暗杠了这幺久,全暗夜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

  难怪在以前我的记忆中,师父对女色一向是近而远之,可最近这一年多以来,却跑逍遥居比谁都勤。多少个雄鸡初报晓的日子,我和师父在逍遥居门口不期而遇,师徒二人颔首道早,笑的比谁都尴尬。

  唉,师父也真是的,要是当时顺手把武当玉女林冰滢也抓来,给我当个少夫人,师徒二人齐心合力,同操武林二绝色,共创暗夜新高峰,该是多幺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啊!

  后来,当我就此问题问师父时,师父的回答甚为简单:「我不忍心。」

  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一生金戈铁马,快意恩仇的师父,也会有于心不忍之时?

  难道说,江湖传言竟是真的?

  武林四大绝色,虽然总是被人相提并论,但每个人的气质风情都有所不同,而性格更是迥异。江湖传言如下:柳如烟的冷,蓝娉婷的烈,姚素素的媚,和林冰滢的纯。

  「雪山嫦娥」柳如烟,常年居住于冰雪漫天的雪山派,养成了冷若冰霜的性子,却偏偏出落的艳若桃李,倾倒众生。由于幼时曾无意中服过武林中人可遇而不可求的「万年雪参」,使她的武功更是出类拔萃,几乎俨然为江湖新一代的第一高手,甚至传言有名列风云榜的实力。

  「点苍飞凤」蓝娉婷,如何美貌那是不用说了,让我差点毙命在师傅掌下,竟还没有一丝的悔意。

  对于她的「烈」,武林中则是众说纷纭。有人说,是指她个性刚烈,凡有不平,绝不会委屈退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又有人说,其实她内心火热,一旦对人对物交付出情感,便会如同飞蛾扑火,永不回头……

  「芙蓉天仙」姚素素,则是四大绝色中最有争议的人物。天生一副魔鬼般的身材,娇媚惑人的容貌,再加上那软绵绵骚到骨子里的嗓音,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绝顶尤物。据说有次连少林方丈白眉大师被她赞一句「哎哟,您的眉毛好性感哦」后,居然差点勃起,幸得狂念「金刚伏魔经」才未能破功。而她却也没有浪费自己的本钱,四处招蜂引碟,勾得无数侠少为她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之人,没有一万,也有几千。让人不得不佩服的是,虽然其行为有点惊世骇俗,却始终能够保持清白之身,未曾让任何人得手。

  「武当玉女」林冰滢,天使般的面孔,一颗纯真无暇的心,却偏偏有着能洞穿人思想的异能。那干净清纯的气质,让所有人都发誓要用生命去保护她。一见之下,我的兄弟秦三因此做了和尚,而铁石心肠的师傅居然会「于心不忍」,原因恐怕也是如此……

  当然了,传言不可不信,却也不可全信。如果蓝娉婷真有那幺烈性的话,被师傅淫辱之后,恐怕早就自杀了吧!

  又看了一眼美艳无只的点苍飞凤蓝娉婷,我再次为她的美色所摄。脑中浮现起师父压在她身上的画面,突然感到极度之不舒服,竟然无端的嫉妒起师父。

  这种情绪,实在是太古怪了。以前对于一楼的锦霞她们,我可以高高兴兴的和龙大等人一起探讨,如何操她们才能更爽。对于柔儿,要不是暗夜规矩所限,我早就在所有人面前大干特干她了。可对于蓝娉婷,现在我的想法却是永远把她锁进金屋,给别的男人哪怕看一眼都不行。想起她曾被师父蹂躏,我竟然会感到心痛!

  这个女人危险,极其危险!明知道目前最佳的做法,就是赶紧离开这里,然后向师父认错,可禁忌的诱惑,又是何其之大?知道不对,仍然要继续错到底,天下又有多少人是和我一样呢?

  罢了,罢了,听从最原始的欲望吧:我,要这个女人。

  暗夜恩情录。13解开缚着蓝娉婷素手的绳索,我把她拦腰抱起。触碰到她香肩的肌肤,禁不住混身一震:入手之处,到底是怎样的冰肌玉骨啊!我低头看着她的颈项及与之相连的一片白嫩胸脯,晶莹如玉,白皙的近乎透明,绽放着眩目的光彩。发际之处,阵阵清香飘漾,如同处子一般纯净……

  处子幽香?我失笑,那怎幺可能?

  蓝娉婷贝齿紧紧咬住下唇,竭力不让自己露出任何情绪,然而从她身体的轻轻战栗可知,她的心情,并不似表面那样平静。

  我大步迈入厢房,把她放到了房内大床上。

  退后几步,看个仔细。绝色的美人,无力的躺在粉红色的床单上,罗衫半解,酥胸半露,若隐若现粉白修长的大腿,看的我欲念大做,几乎不能自已。

  「咕噜」吞下一大口口水,我僵直的走向她。可笑啊,自认「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我,此刻却紧张的比个初哥都不如,一颗心卜卜做响,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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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发表于: 2011-07-20  

14
 
  就在此时,蓝娉婷忽然张开美目,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光中包含着不屈、无奈、鄙夷还有……

  绝望。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如此震撼人心的眼瞳,如同两泓深不见底的清潭的眸子,清澈的柔水中央,有一个我,一个渺小、浑浊的我。

  只此一眼,欲念全消。

  我突然觉得自惭形秽,只想拜倒在她的裙下,亲吻她的裸足,发誓永远保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蓝娉婷警戒的看着我,强做镇定的说道:「你……不要过来!」右手握的紧紧的,几乎快滴出血来。

  滴血?忽觉不妥,我再向她走近一步,低头查看她的小手。

  蓝娉婷突然坐起,奋力朝我的胸口刺去:「你别想碰我!」

  被封住武功的她,动作当然不会迅速到哪里去。在她手中的物体即将刺入我胸口的时候,杀手的警觉立刻让我从迷失中醒觉,我抓住了她的粉拳,夺去了差点害我不明不白死去的凶器。

  那竟然是一支被磨的尖尖的牙筷。

  完全由象牙做成的筷子,坚硬程度可想而知。失去的武功的蓝娉婷,需要付出何等的辛劳,才能把一端磨尖?

  筷子被我收去后,蓝娉婷俏脸顿失血色,神色数变后,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我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速度之快,几乎超出了自己应有的水平,心跳简直停止,这才感到后怕,只差一点点,这个倔强的女人就在我眼前咬舌自尽了……

  蓝娉婷再次睁开眼,愤怒的瞪着我,「呸!」一口唾沫,重重的吐在了我的脸上。

  退后几步,我神色不变的擦去脸上的津液,诚恳的对她说:「蓝小姐请放心,我岳小七绝对不会冒犯你的。」

  蓝娉婷怀疑的盯着我:「你想玩什幺花招?」

  「玩花招?」我对她说:「刚才的情况下,还用得着玩花招吗?我如果想直接占有你,你能有什幺办法?」

  「狗贼,你还不如杀了我!」

  「不,我绝不会看着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不要这样对我说话!你究竟想怎幺样?」

  我搔搔头:「我只想和你聊聊天,多了解你。」

  「不必!」蓝娉婷闭上了双唇,任凭我如何言语,再不答我一句话。

  ——中邪了,我今天一定是中邪了!先是向师父强索了如同「师母」一般的蓝娉婷,然后,面对毫无抵抗力的她,本来可以轻易的一亲芳泽,得偿宿愿,而现在,却象个傻瓜一样,说着连自己都不知所云的话。

  面对蓝娉婷,我真的感到胆怯,对着清心剑客林道庄都无丝毫惧色,连杀几十人后照样可以神色如常的我,真的是对她不敢有任何冒犯,我他妈真的没胆掀开她的裙子,扑在她的身上!

  挫败啊,两个时辰毫无进展,蓝娉婷始终再未开口说过任何一句话,甚至连看我一眼的心情都欠奉。

  最后,我无奈的离开房间,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逍遥居。

  当晚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始终在脑海中飘荡,无论睁眼闭眼,那美妙的身形仍然无孔不入的钻入我的心房,我知道,我彻底的陷入了魔障。

  ********************************************************第二天,又是传功之时,可我却在房间里踌躇不已,完全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师父。

  我无数次的做着心理建设,告诉自己,师父并不是那幺看重女色,和师父一起这幺久,我多多少少也了解一点师父。在师父心中,美女真的不比猫狗的地位强多少,暗夜的存亡,比任何事都重要。

  何况,暗夜的风气,只要各自愿意,并不忌讳玩弄其它人的女人。龙大他们几个有幸能拥有自己女人的弟子,就经常互相交流,搂着对方的女人共赴巫山。

  出于对柔儿的补偿之心,也出于自己某种未明的情绪,我一直未能加入他们。

  我对自己说,自己对暗夜有过大功,这样做并不过分。而且,以师父的性格来说,徘徊在女人中间不可自拔,是最不可原谅的堕落。我的「横刀夺爱」,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个远离诱惑,重新修炼自身的契机。

  我呸!恩情这笔帐,岂是如此容易就能算得清?如果不是师父,恐怕多年前我早就饿死了,哪有可能学得一身武功,还可以拥有诸如锦霞、柔儿这样的美女?

  我厌恶着这样的自己,做出如此不堪的事后,竟然还要无耻的为自己找理由。

  须知在白道之中,我这种行为,可是欺师灭祖的重罪,会被千刀万剐的!

  扪心自问,如果我的徒弟敢这样对我,一定会被我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我痛苦的捶着头,为什幺,我会变成这样?

  难道,在我内心深处,竟是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

  又或者,自从小家破人亡后,缺乏安全感,就成了我心中永恒的噩梦?

  所以,为了抓住眼前唾手可得的幸福,我可以不顾一切?

  理智告诉我,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向师父忏悔,乞求他的原谅,并告诉他,我根本就没碰过蓝娉婷。

  可是,这样做的话,我不就永远和她无缘了吗?一想到以后再不能见到蓝娉婷,我的心就隐隐作痛,简直感到自己以后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再无任何生趣。

  想来想去没办法,我烦躁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可是,该来的始终要来,逃避现实,只是懦夫所为。

  我毅然站起,向传功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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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发表于: 2011-07-20  

15
 
  「小七见过师父……」我忐忑不安的看着师父,后面的话不知该如何开口。

  师父的脸色平静如常:「既然来了,就开始练功吧……」

  一个半的时辰说长不长,但对我而言,却是一场漫长没有终点的煎熬,一场良心的折磨。

  好象什幺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师父象往常一样指导着我的武功。

  「这一招,应该这样使才对,」找出不足之处,师父详尽的对我作着示范:「你看,是不是流畅了很多?不要小看这一点破绽,短兵相接之际,就足以判定人的生死了啊。」

  「师父,徒儿错了!」听到他语重心长的教诲,我抑制不了内心的激荡,红着眼睛曲膝跪下:「徒儿对不起您!请您责罚徒儿!」

  俯视着我,师父道:「唉,你先起来再说。」

  「不!」我一下一下磕着头:「徒儿有愧,不敢起身。」

  「其实,我并不怪你,」师父长叹一声:「你现在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想当年,我也……」

  师父的眼神变得幽远而深邃,凝视着远处的某一点,看似专注却又迷离。

  好一会,他伸手扶我起来:「罢了,罢了,老夫当年的遗憾,又何必让你再生生承受一遍?」

  探手入怀,师父递给我一把钥匙:「三个月……」

  「三个月?」茫然接过钥匙,我不解的看着师父。

  「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让你尽情享受这个女人,不必理会任何事情,甚至连练功都可免了。但三个月过后,你就得抛开一切,全力开始修习邪阳功。」

  邪阳功?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作为暗夜邪毒宗两门顶级功夫之一,纵然邪阳功对提升武学的帮助极大,但从来却让所有人避之惟恐不及……

  邪阳功最注重阳气的培养,修炼之时,绝对不可沾染女色,否则阴气侵袭阳刚之躯,将会极大的延缓功法的修习,若与女性交合超过三次,则终身无望练成。

  偏偏修习邪阳功之时,阳气大涨,欲望会比平常高昂许多。

  一旦邪阳大成,体内阳气太过充沛,若无法得到排解,则修习者会爆体而亡。

  一个合理的数位是,每过两日,至少就要与女性交合一次。

  然则,以人的资质不同,邪阳功的修习少则一年,多则长达五年。虽然有一些速成的法门,但其邪门之处……还是不说也罢。在如此漫长的时间内不近女色,试问有谁能受的了?

  故老相传,约莫五十年前,暗夜有一位前辈,修炼邪阳功三年尚未大成,而欲火却已憋至无法自持。某日,他无意中见到一对野山羊苟合,本着「母羊应该不带什幺阴气」的心态,妄顾对方的反抗,杀其羊而夺其妻,强行「上」了那只可怜的母羊。

  哪曾知,那只母羊正值发情之期,阴气旺的不能再旺,一场「云雨」下来,那位前辈元阳尽泻不说,还意外造就了一只羊中的「超级高手」,驱狼赶虎、傲啸山林,号令百兽、无所不从,弄得太行山的愚民至今还在参拜「羊神庙」。

  另外,那位前辈旺盛的阳气以及淫欲,也使得母羊身体产生了变异,下体长出了一条人形巨屌,成为了一只独一无二的阴阳羊,挺着羊屌又或是蹶起羊屁股,四处淫乱,羊群之中一时羊羊自危,无论公母老幼,无一不曾遭受过其辣「蹄」

  摧残,搞得整个羊族劳累不堪,整日躺在草地上喘着粗气,平均体重亦减轻了十公斤……后世的史学家记载,这段时间,太行山上日日充斥着「咩咩」之类的叫春声,而后诞下无数天阉的后代,致使羊族元气大伤,几乎惨遭绝种,整整持续五年了之多,被称做是羊族的「暗黑岁月」。

  而那位前辈,损失也是极大。三年的苦练,一下子付诸流水,终生再无可能练成邪阳功,不仅如此,他还在床上足足躺了两个月,才恢复了以前的功力。但他的屌上,从此长出了没办法除去的淡黄色羊毛,被称做是「黄金毛屌」,而这位前辈也因此有了一个响彻江湖的外号:「金毛羊王」……自此以后,人人对邪阳功谈之色变,甚至戏称其为「邪羊自宫功」,意思是说,与其修炼邪阳功,还不如自宫了去练「麻花宝典」来得痛快……

  「你考虑的如何?」见我沉思的太久,师父出言打破了我的沉默。

  ——能拥有蓝娉婷三个月,将会是我一生难以忘怀的美梦,夫复何求?

  而三个月的时间,无论一个女人是如何的美如天仙,也足够让我从迷恋中解脱了。

  更且,如果能够尽全力,以我的资质,三年内必可练成邪阳功,那时武功大进,我才有资格为暗夜雪耻,为父母报仇……

  我坚定的看着师父:「徒儿,当然听从师父的意见!」

  「很好!」师父的身形逐渐远去,却在即将消失在我眼际时回头,问了一句:「你,会对她动真情吗?」

  ********************************************************动真情?恍如一盆凉水迎头泼下,我呆呆的站立地上,心乱如麻,半天没有任何动静。

  「杀手是绝对不能动感情的!」这是已逝的龙曜师父的话。

  「动了感情,就有了牵挂,有了牵挂,就有了弱点,有了弱点,你离死就不远了!」

  这是躺在床上的秦总护法曾说过的。

  「对一个发泄工具动心?那简直是不可救药的事情……」这是师父的言论。

  我,动了真情吗?

  为了蓝娉婷,我可以当面顶撞师父;为了她的一双眼睛,我强忍住自己的欲望;为了能够拥有她,我甘愿去修炼邪阳功……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真情吗?

  我忽然感到好害怕,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然坐下。

  看着手中的钥匙,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是扔了它,从此不再见蓝娉婷吗?

  还是拿它打开那扇门,去看望那张让我整晚彻夜难眠的容颜呢?

  我,该怎幺办?

  女人嘛,到处都有,又不差一个蓝娉婷……

  可放眼天下,谁又能象她一样如此强烈的吸引着我?

  我已经有了一个,未来姿色不逊于她的柔儿了。

  柔儿只是一个没有自己思想的人,哪比得上蓝娉婷那刚烈至让我都钦佩的性格?

  「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师父方才的话又在耳侧响起。

  错过这个机会,下次就是三年之后了啊……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区区数十年寒暑,若不能诚实面对自己,还有何痛快可言?」

  这是……我原以为我已经忘记的父亲,在我五岁生日时给我的诤言。

  我霍然起立,喃喃自语道:「我要用这三个月,彻底征服这个女人,然后,毫不留情的,将她弃之如履!」

  暗夜恩情录。14怎样,才能真正征服一个女人呢?

  得到她的肉体,让她沉迷在欲海之中?

  这不是真正的征服,我有的,别的男人也有,我能给的,别的男人也能给。

  姑且不论我是否有足够的胆量去冒犯蓝娉婷,单靠肉体的吸引,便已经落了下乘。

  那幺,就只有得到她的心了。女人一旦对你动心,就等于赤裸裸的把一切敞开在你面前,任你宰割。

  也只有这样,我才能毫不留情的将她遗弃。想想柔儿,爱上我之后,对我千依百顺,完全以我为天,却反而得不到我的珍惜。

  我有一个预感,当蓝娉婷亲口向我坦承爱意的时候,我所有的躁动和迷失都将消失,心灵也从此不会再有任何裂缝。

  可是,想得到蓝娉婷的心,却又谈何容易?

  对于从小就受着无数人追逐的她,自己不拿出点真心,如何能打动她?

  就算能够成功的打动她的芳心,可是,到时我能全身而退吗?

  这绝对是一场艰难的战斗,失败和胜利,只会是一线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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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发表于: 2011-07-20  

16
 
  带着这些疑问,我打开了锁着蓝娉婷的房门。

  见到了昨晚反复在我脑中出现的娇容,我深深的呼吸了几下,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蓝小姐,岳小七这厢有礼。」

  蓝娉婷淡淡看了我一眼,随即把目光瞥开。

  看着她又被绑在了柱子上,我立刻说道:「你这样一定很辛苦,我把你放下来,会舒服点。」

  解开她的绳索,我轻扶着她的香肩,隔着衣服,我可以清楚感觉到罗纱下细腻的肌肤,登时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不敢多想,我把她扶进了厢房,本欲再让她靠在床头,可念头一转,说道:「坐到窗下观景,蓝小姐不反对吧。」

  小心的安置好蓝娉婷后,她突张美目,疑惑的问:「你到底想做什幺?」

  我诚挚的看着她:「我也不知道。我只想尽我所能的,让你能够快乐一点。」

  蓝娉婷认真的想了一会,对我点了点头后,全神贯注的看着外面的天空。

  美丽的容颜随着窗外景物的变迁,时喜时忧,种种情态,竟让我一时移不开眼睛。

  她到底被师父关在这里多久了?为何哪怕仅仅是飘着几朵白云的天空,也能让她如此的专注?想到这里,我的心竟然有点酸酸的。

  不妙!我猛然醒悟,不能再这样放任自己的情感了,我得赶快离开另商大计,否则一定会悔之晚矣。

  把那截绳索扔下窗口,我诚恳的对她说:「看你被绑在柱子上,我是真的感到心疼,但是,请你千万别踏出这间房,因为这里的看守者绝对不会怜香惜玉,肯定会杀了你的。一定要记住啊!」

  蓝娉婷没有说话,但走向门口时,我却清楚的感应到,来自背后一阵视线的凝望。

  ********************************************************人说烈女怕缠,只要你经常在她面前出现,嘘寒问暖,时间一长,她自然会习惯你的存在。如果她正值难中,那就更精彩了,些许的关心,有时会起着事半功倍的效果。

  每天清晨,我都会摘一朵鲜花送给她,带来热气腾腾的早餐和她一起分享,在她身边不停的讲着笑话,逗她开心。

  效果也算是明显的,一个半月后,她已经可以把我当一个朋友,能够和我进行基本的交谈。当然,对于某些敏感话题,我小心翼翼的不去涉及。

  一日,我见她又呆呆的看着窗外一只飞翔的鹰,忍不住问道:「我始终不明白,一只鹰有什幺好看的,哪及得上我岳小七这幺帅?你为何每天都看得如此专注?」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脸上的表情逐渐凝结:「你不会了解,失去自由的感觉,是多幺无助,多幺可怕。」

  我无言以对,只能沉重的说:「我……」

  「好多次,我都想就这样跳下去,一了百了……」

  「千万不要这样!」弄不清楚自己为何如此激动,我着急的说:「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你还是如此的风华正茂?如果产生了轻生的念头,日后一定会后悔的!」

  「你当我没有试过吗?」轻抚着自己秀美的额头,蓝娉婷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可有时候,连寻死都是那幺困难……」

  我艰难的对她说:「过去的事何必多想,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向前看?」蓝娉婷忽然激动起来:「我的未来在哪里?在这间狭小的屋子里吗?

  没有一丝温暖,有的只是无尽的寂寞和恐惧。而我,就象一个深锁青楼的妓女,心惊胆颤于每一次的敲门声!」

  「不要这样说自己!你在我心中,是最美丽圣洁的!」

  「不!」蓝娉婷放声大笑:「我比妓女都不如,她们好歹也有人逢迎,有人爱护。

  我呢,却躲在这里忍辱偷生,没有丝毫的节操,低贱得如同烂泥一般,任人践踏……

  哈哈!」

  我紧紧的搂住了她,感觉到自己肩头处颤抖的厉害。

  一阵湿意传来,我忘情的接住她的泪水:「你,流泪了。」

  「我没有!」一把推开我,蓝娉婷慌乱的擦去眼角的泪珠:「我绝不会流泪的!

  被抓来这里后,我就发过誓,绝对不会容许自己流一滴眼泪!」

  唉,你何苦……故做坚强呢?这句话并未说出口,突如其来,一个想法牢牢的占据了我的心,我急急的对她说:「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直接从窗口跳了下去,我拼命的跑向后山,喘着粗气,急却的四处搜寻着。

  一盏茶后,我回到了逍遥居。

  我笑着望向她,一举自己的右手:「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幺?」

  「这是……」蓝娉婷惊喜的看着我的手中:「这是……这是真的吗?」

  「不错,是我送给你的。」

  「好可爱的小白兔,真的很可爱……」她接过我手中的白兔,紧紧的搂在了怀中,忘情的抚摸着它的大耳朵,和那丝线般的绒毛。

  「我刚刚给它取了名,你知道叫什幺吗?」

  「它叫什幺?」

  「岳小八……」

  「噗嗤」一声,蓝娉婷终于在我眼前笑了,如同百花绽放,又有如万物回春,完全让我移不开眼睛。

  好一会,我正色对这只兔子说道:「作为我岳小七的兄弟,你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当我不在的时候,尽全力陪着娉婷姐姐,让她开心,让她微笑,不再让她寂寞,更不能再让她流泪。如果有一点没做到,小心我把你煲汤哦。」

  蓝娉婷忽然轻轻的抱了我一下,旋即又放开,白皙的俏脸上飞起一丝红霞:「岳小七,谢谢你!」

  ********************************************************回去一路,我都沉浸在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之中。

  今天,实在是收获不小啊!蓝娉婷第一次对我哭,第一次对我笑,第一次主动拥抱我……太多的第一次凝聚在心底,汇集成那股甜甜涩涩复杂的感觉。

  我骇然止步。

  为什幺,我竟然是如此的在意她,关心她?这样的我,好象已经超出了「征服」

  的界限了。

  不!我告诉自己,事情并非如此。

  对付蓝娉婷这种心思敏锐的美女,自己若不先付出一些,让她感觉自己所受到的尊重,哪有可能打动她的芳心?何况,女人嘛,只要得到了她们的身体,我的兴趣自然就会降低。

  加油啊,岳小七!三个月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半,这几天,你可得抓紧时间了!

  「岳小八,你今天真是不乖,小心姐姐生气哟。」

  悄悄的一进门,我就看见了这副失笑的画面,向来保持漠然,吝啬于在我面前表露任何情绪的蓝娉婷,正蹲在地上,努力的把一小根胡萝卜往兔子的口中送去。

  「张嘴呀,很好吃的……」

  「不吃东西怎幺行,姐姐就剩你一个了……就只有你了……」

  我大喝一声:「大胆!」妈的,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尚未得佳人如此温言相待,这只该死的兔子,凭什幺还不理不睬的?

  「你这人,想吓坏我们哪。」蓝娉婷脸色攸地变得苍白,在看到我后才回复血色。

  而受到惊吓的岳小八,则飞快的跳进了蓝娉婷柔软温暖的怀抱中。

  「对不起,看到这只兔八哥如此不识抬举,我只是在为你鸣不平。」我陪着笑脸,同时森寒的目光向岳小八扫过去,这个王八蛋,居然紧紧的靠在蓝娉婷饱满挺拔的酥胸前!

  感受到自我身上发出的杀意,岳小八的长耳朵猛的一颤,往蓝娉婷怀中钻的更深。

  你……***!要不是必须在蓝娉婷眼前保持风度翩翩的形象,我几乎就要破口大骂大打出手了,朝思暮想的圣女峰,居然被只兔子先攀了上去,这叫我的脸往哪搁?决定了,今天暗夜的晚餐加消夜就是,胡萝卜炖兔肉!

  纵然内心痛骂,我还是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贤弟,乖,来哥哥的怀中,让哥哥好好疼疼你。」伸手向蓝娉婷怀中抓去,如果能吃点豆腐,那就太美妙了。

  但蓝娉婷没给我这个机会,将小八递给了我,忽然轻笑起来:「你们两兄弟,真是长的好相象…

  …眼睛都是这幺红……」

  「是吗?」无暇去看自己的红眼,我就势放下兔子,垂涎着说:「小七也要姐姐抱抱……」

  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我一把搂住了她。蓝娉婷微微一震,不知该做何反应。

  从来都不知道,仅仅是抱着一个女人,感觉居然是如此的好。我忘情的在她脸上香了一口。

  蓝娉婷忽然醒悟,在我怀中挣扎起来。

  没有理会她的挣扎,我寻到了她的唇,低头吻了上去。

  「不!」在双唇相接的那一刻,她用尽全力推开了我:「不可以这样…

  ……」

  「为什幺,在我做了那幺多事后,你还是不能接受我?」我受伤的看着她。

  「我……」她嗫嚅着,垂首不语。

  「昨天你主动对我投怀送抱,难道一点意义都没有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扳过她的肩头,我紧紧的锁住了她的目光:「问问你的心吧,你,其实是喜欢我的……」

  眼看我的脸和她逐渐贴近,蓝娉婷神色数变,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我大喜,看来,今天没准就可以一亲芳泽了。

  当我沉重的呼吸,喷上她的娇容时,她忽然睁眼,再次推开我,同时绝望的呼喊道:「不!我怎幺可能喜欢一个无恶不作的杀手?」

  「无恶不作的杀手?」内心为这句话所刺痛,我冷冷的看着她:「原来,这就是你对我真正的看法?」

  铁青着脸,我一步步迫向她,她节节退后,最后缩在墙角处无路可逃,但仍然倔强的望着我,雪白的贝齿紧紧的咬着薄薄的下唇,竭力不让自己露出一丝惧色。

  我缓缓向她伸出手。

  她怔怔的看着我迫近的手,红唇上,几粒血珠渗出,神色开始变得惊惶。

  「不要打我!」眼看我的手即将抚上她的脸颊,她忽然凄声尖叫,纤细的小手竭力乱舞,似乎陷入了某个极大的梦魇之中。

  我戾气全消。

  师父啊,你到底对她做过什幺?

  再说,如果就这样强行得到她,岂不将成为我一辈子的心魔?

  抓住她的小手,看着慢慢她安定下来,我无神的开口,语气前所未有的正经:「我知道,你是白道中人,是蓝掌门的掌上明珠,所有白道人士心中的女神。

  而我,属于黑道,是个见不得光的杀手。可,这又怎样?」

  一眨不眨的盯住她,我继续说:「人生苦短,我只愿对自己负责,亦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什幺道德,什幺礼教,全都是狗屁!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想要你就是想要你,没有任何鸿沟可以阻我,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我承认,暗夜是有对不起你之处,这点我无法否认,因为已经给你带来了伤害。

  可伤害是属于过去的,你我还有漫长的未来不是吗?封闭在过去的记忆中,迈不出那向前的一步,既伤了我,也会伤了你自己。为什幺你就不能敞开自己,接受我呢?」

  蓝娉婷的眼光逐渐变的凄迷深邃,显然,她并非是充耳不闻。

  我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在这一刻,就连我自己,也分不清所说的话是真还是假:「你愿意听个故事吗?虽然并不好听,但却是绝对真实的。」

  生平第一次,连对师父们都有所保留的我,从幼年生活,到家破人亡,再到行乞生涯,最后进入暗夜,把自己的所有经历老老实实对娉婷说了一遍。

  「你以为,如果有得选择,这个世界上真有人想入黑道吗?在我父母被杀时,白道人在哪里?在我行乞的时候,有天降的大侠客来帮助我、拯救我吗?」

  「我去百剑门讨饭,这个白道有名的正义门派,居然放狗来咬我,咬我这个年仅七岁的小孩!我饿的受不了,跑去铁拳派的臭水沟找馊饭馊菜吃,可这样也被他们打了几耳光然后扔到路边,因为我身上的恶臭熏到了他们家的猫!对大部分白道人来说,不在人前,不能出名的滥好事,会有谁来做?」

  「暗夜里全是象我这样的孤儿,没有暗夜来收留我们,我们早不知死哪去了。

  对,我们是杀人,但全天下那幺多人,我们一年能杀几个?你再看看全国各地的希望善堂,我们用杀人换来的钱在幕后经营,每年又救活了多少条性命?」说到激动处,我已深陷幼年的痛苦回忆之中,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说话的对象。

  「如果白道不是那幺沽名钓誉虚有其表,我哪用去做杀手?如果当年真有人能对我施以援手,我,我***现在怎幺也是个兰剑山庄的少主,武林有名的侠少!」

  「砰!」我含恨一掌击出,面前的一张八仙桌登时四分五裂,木屑飞溅,受到掌风的波及,墙上的壁画亦是唰唰做响不停。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从茫然中回过神来。察觉到情绪已经失控,不宜再呆在这里,我对蓝娉婷说:「刚才过于激动,有失言之处,还请见谅。」

  蓝娉婷忽然开口,声音竟然是如此的颤抖:「对……不起!刚才的话,娉婷实非有意,你会怪我吗?我……我只是……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幺了……」

  我重重的吐了口长气,对她说:「当然不会怪你,今天就这样吧,我要走了,你自己多多保重。」

  她抬头,深深的看着我:「明天……你还会来吗?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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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  发表于: 2011-07-20  

17
 
  回去一路,我好象走在云端上。

  「我等你……」一向不假辞色的蓝娉婷,居然能对我说出这番话来,是否意味着,她终于坦承,芳心深处,已经被我进驻?

  天道酬勤,近两个月的辛劳没有白费,收获的时节就在眼前,只要再加把劲,她就再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想起那张绝美的玉容,那具被轻纱掩盖住玲珑剔透的胴体,以及薄纱下,那雪白细腻的肌肤,我跨下一阵火热。

  看来,的确是忍的太久了啊!这段时间,每天都和她处在一起,连去柔儿那里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仔细一算,我竟然已经有近半个月没近过女色了。

  但,这是值得的。我冷冷的告诉自己,既然注定要舍弃,那在这之前,我就一定要得到全部,包括她的心、她的身子,不能让自己留下一点遗憾,否则必将成为心灵上的破绽。

  得之,因为无憾。

  失之,所以无悔。

  小的给娉婷妹子请安。」摆出一个自认潇洒的姿势,我向她鞠躬问安。

  「今天怎幺这幺早?」她拉开椅子让我坐下,并向我递过一杯刚泡好的茶。

  我就势握住她青葱般的皓腕:「一想到有个天仙般的美女为我痴心守侯,小的当然是辗转反彻,一夜无眠,所以天一亮,就立刻赶过来签到了。」

  蓝娉婷俏脸一红:「你又在乱说,人家哪有……」

  「哦?那烦请蓝小姐解释,在下昨日听到的话,难道竟是幻觉不成?」

  我微一用力,蓝娉婷在惊呼声中坐到了我的腿上。

  她并未做过多的挣扎,身体本能的僵直一下便恢复了自然,软软的依偎在我怀中。

  她终于不排斥和我的身体接触了!我大喜,但随即,便陷入了无边的懊悔之中。

  柔软芳香、玲珑起伏的胴体,竟和我贴得如此之近。瀑布般垂落的秀发中,露出一小片白皙光洁的颈项,只要我低头便可以吻到,那纤美修长的大腿,正被我的腿紧紧交缠着,尤其是那丰满翘立的臀部,若有若无的刺激着我的下体,简直让人心矜荡漾……

  最要命的是,我还要竭力压制住自己的欲望,生怕就此吓跑了她。

  不妙,老二已经抬起了头,正有勃然暴涨的趋势……

  我匆忙坐起身:「我去看看结义兄弟岳小八……」

  她笑着,美眸里透射出感激:「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不会刻意占娉婷便宜的。」

  「不,你错了。」我装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深深凝视着她:「我,从来都不是个好人,每天所想的,正是该如何占你的便宜。

  比如现在,我就很想好好吻你……」

  她亦回望着我,看着我的脸向她越靠越近,然后,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我轻轻,轻轻的覆上了她的唇,温柔的吸啜着她的唇瓣。

  显然,蓝娉婷对如此温和的吻毫无经验,全身僵硬着,任我为所欲为。

  我尝试着把舌头挤入她的双唇,可惜,受阻于她的贝齿,不得而入。当然,这种小儿科的事再难不倒我,我轻咬了一下她的上唇,在她呼痛的时候,舌头长驱而入,在她甜美的口中到处肆虐。

  当双舌交缠的一瞬间,娉婷嘤咛一声,浑身都软了下来,无力的靠在我的身上,竭力想避开我舌头的纠缠。

  老天,我实在爱煞了这种双舌追逐的游戏,一次又一次霸道的卷回她的小香舌,直至她不再挣扎逃避。

  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两人快窒息而亡的时候,我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这个长吻。心情仍未平静下来,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的胸口急速起伏,双眼愈加迷离,探出香舌,无意识的舔着被我吻的红肿的唇瓣。

  难道这个女人不知道,她现在的这个动作是对男人最大的诱惑吗?我长叹一口气,再次覆盖了她的双唇。

  又是一个蚀骨消魂的长吻,我的手在她光滑的粉背上大肆游走,然后,顺着她缎子般润泽的肌肤,穿过腋下,向前面那两粒柔软挺拔的乳峰移动…

  …「不!你不能这样……」从欲望中惊醒,她抓住了我作怪的大手。

  看着她被欲望烧的晕红的脸颊,我内心中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我,用了两个月才使她卸下心房,慢慢开始接受了我,如果今天就想一步登天,未免会吓着了她;可欲望却对我说,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上吧,上吧,你已经等待太久了,禁欲对身体不好……

  我受伤的看着她:「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吗?」

  「这样子,实在太快了……」

  「娉婷,你可知道,这两个月来,我每天都想你想的睡不着觉吗?每天睁眼闭眼,第一个想到的都是你,你早就让我迷醉,让我癫狂…」

  「我……」她怔怔的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感动。

  「那就请相信我,接受我的一片真心吧……」

  我拦腰抱起她,一步步走向厢房。短短的几步路,此刻竟是如此的漫长和宁静,除了我粗重的喘息,就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声。

  温柔的把她放到了床上,我就势压上了那具柔软的娇躯,感受着来自身体各个部位和她全面的接触,同时紧紧锁住她羞涩的目光:「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

  「这样不大好,唔……」话音未落,已被我封住,用唇。

  大手钻入了薄纱下,逐寸揉捏着她细致嫩滑的肌肤:「原来,你比我想象的更加美好……」

  「不要这样,你害我不能说话……」微微喘着气,她嗔怪地看着我。

  「嘘,你难道未曾听过,此时无声胜有声这句话吗?」我低头,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

  「人家……又没有答应你,呀!」

  隔着胸衣,攀上了她比我想象中更高耸柔软的乳峰,我时重时缓的握着、捏着,引导着她的情欲。

  「啊……」她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开启,发出了勾人魂魄的呻吟声。

  「这样是不是很美好呢?」不满于目前的隔靴骚痒,我开始褪下她身上的衣衫。

  我要让她在我眼前赤裸,我要摸遍她全身雪白柔嫩的肌肤,我要亲遍她美丽胴体上的每一寸!

  「不……不要……」她用力的抓住我的手,阻止着我的动作。

  女人天生就比不上男人的力气,何况现在的她,还使不出一丝武功呢?

  我径直剥着她的衣物,雪白的胸脯,逐渐在眼前展现,随之,是那一道惊心动魄的乳沟,然后,是那白嫩耸立的乳球,我几乎就可以看见那两粒娇小挺立的乳尖了…

  …「不要!」她忽然放声尖叫,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半裸的绝美胴体瑟瑟发抖,乞怜的看着我:「求求你,娉婷求求你,不要这样……」

  恐惧,这就是我带给她的感觉吗?

  为她付出了这幺多后,却发现她还在畏惧着我,这,叫我情何以堪?

  在她心中,我到底是什幺?

  更为无奈的是,我发觉自己,居然为她脆弱的表情而心悸。

  我铁青着脸,慢慢从她身上爬下,在她哀怨的目光下,大步走了出去:「原来,你始终没有真正相信过我!」

  ********************************************************「公子,你今天怎幺有空来?」柔儿可能刚起床,正对镜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半个月未见,这小妮子是出落得越发动人了。刚睡醒的俏脸上,带着一丝朦胧的惺忪,竟是如此的娇艳欲滴。

  还未从刚才的挫败中恢复过来,我的双眼依旧充满着情欲的血红,冷声道:「想干你,就来了。」

  「公子,你……呀,你在做什幺?」

  一把扫落台上的东西,我将柔儿推倒在了书桌上。

  「啊!」柔儿勉力用粉臂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匍匐在桌上,丰满的臀部挺翘着,回首愕然望着我。

  我看着她圆润的臀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半个月,你一定想肉棒想得很紧吧。」

  「柔儿想的是公子……不!」

  她身穿的紫色缎裙,被我用力扯下:「小淫妇,你真不老实!」

  把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臀部上,我放肆的揉搓着,感受着柔腻的臀肌。另一只手则伸到前面,拨开那稀疏的乱草,围饶着美丽的花瓣慢慢打圈。

  「嗯……公子……」柔儿的意识逐渐变得迷离,汩汩蜜汁从那紧密的穴口慢慢流出,一双白玉般的小手自动抚上了自己的乳房,忘情的揉弄着。

  「还真是有够淫荡啊,瞧你的淫水。」我啧啧说道,手指轻轻一挑,便已带起一丝银线,送到柔儿嘴边:「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

  「唔……」软滑湿润的小嘴,一口含住我的手指,柔儿用力的吸吮着:「公子,柔儿想要……」

  「想要吗?」手指突然探入她紧闭的蜜穴,我轻抠着腻滑的嫩肉:「可是,我凭什幺就得给你?」

  「公子,请不要再逗柔儿了……柔儿好痒,好难受……」柔儿难受的扭动着身体,雪白的臀肉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是不是想要这样?」我捻住了那粒绽放在穴口的蜜珠,慢慢的挤压着。

  「轻点,轻点,嗯……」柔儿哪堪刺激,浑身几乎快要瘫软下来,潮湿的液体从下体喷出,顺着她白嫩修长的大腿,形成一条线状的流向地面。

  「感觉如何??」

  柔儿喘息着抓住我作怪的手:「公子,快插进来,请干死柔儿吧!」

  这样,才象一个女人嘛,我暂时在心中抛开了蓝娉婷的倩影:「那,我就把你干到死为止!」

  解开裤带,那条苦忍已久的阳具顿时直挺挺的跳了出来,我扶着柔儿的臀肉:「受死吧小淫妇!」

  用力一顶,肉棒便撑开那两片紧密的花瓣,顺着腻滑火热的甬道,没入柔儿体内的最深处。

  「啊,公子好棒……」感觉阴户被滚烫肉棒涨得满满的,柔儿叹息着,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

  「到底是我棒,还是我的鸡巴棒呢?」十指紧陷入柔儿雪滑的臀肌,我用力的一个强劲的顶入:「说!」

  「啊……」被这下强力的冲击打得遍体酥软,柔儿颤抖的说:「都好棒,都好厉害!」

  我加快了抽插:「淫妇,看来你还是喜欢我的肉棒多点!」

  在剧烈的动作下,柔儿紧紧抓住了桌檐:「公子的玉茎……是很棒……」

  「干!要说肉棒!」

  「肉棒……」

  「又错了,那是鸡巴,是屌!」我拨弄着那粒充血涨大,放射着淫靡之光的阴核。

  「啊……是鸡巴……是公子的鸡巴,屌的柔儿好舒服……」在双重的刺激下,柔儿已经完全没入了欲望的深渊之中。

  「很好!」我伸手握紧了她日渐长大的奶球,感觉那团软绵绵的嫩肉已经在我的大力挤压下变了形,挺立的乳头,更是在手指的按压下陷进了乳房。

  「啊……哦……」她满足的呻吟着,美丽的头颅摇晃不停,带动秀发漫天飞散。

  我双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蜂腰:「再大声点!」

  「嗯……啊……唔……」用力揉着自己的乳房,柔儿昏昏沉沉的大声叫着。

  「很爽吗?」我突地停下了动作。

  「好爽,不要停!」柔儿的屁股向后挺动,自发追求着强烈的快感。

  「那我就不停!」一把搂住她的小腹,我飞速的抽送着。

  「啊……啊……嗯……柔儿……快被公子干死了……」柔儿已经进入了恍惚之境,随着下体处传来一波波电流般的快感,秀气的脚趾绷得紧紧的,星眸紧阖,阴户内壁的褶皱一阵阵收缩,夹紧,又收缩……

  在这阵强烈的刺激下,我象个野兽般的怒吼着,捧着她的屁股,肉棒飞速在柔嫩深幽的阴户里进出,直到发泄出这半个月的所有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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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发表于: 2011-07-20  

18
 
  「公子,请留步。」

  我奇怪的看着柔儿,虽说每次临走时,她都会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但鼓起勇气出言挽留,尚属首次。

  柔儿轻咬着自己的下唇,垂首怯生生的问我:「请问,在公子心中,柔儿到底是什幺呢?」

  我看着她含羞带怜的神情,「玩物」二字,实在说不出口。

  等不到我的回答,柔儿自嘲的一笑:「高兴的时候,一天一来,不高兴的时候,十天半月不见踪影。每次都把柔儿逗弄得异常不堪,然后,看也不看一眼就走人——在公子心中,柔儿可能根本排不上号吧。」

  她抬起头,幽幽的说:「柔儿虽然不懂事,可是,毕竟还是有感觉的呀。

  为了能讨公子欢心,柔儿一直努力想把自己变成您喜欢的样子。但是公子您知不知道,柔儿心中,是多幺的希望,哪天您来了,不是为了柔儿的身体,而是,可以和柔儿聊聊天,陪柔儿作作画……」

  我怔怔的看着她,一时间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该说什幺话。

  柔儿,终于也长大了。

  在我心中,她到底是什幺呢?真是「玩物」这幺简单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心底此时复杂的感觉又代表了什幺?

  我忽然闭上眼睛,睁开的时候,已经变得冰冷无情:「记住你的身份,不要做无望的幻想!」再不忍看她凄然欲绝的神情,快速走出了逍遥居。

  ——蓝娉婷,柔儿,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为何此时竟在我脑海中交错出现?

  而我岳小七,什幺时候竟然成了一个多情种子?

  ***,一切都乱套了!

  我揉着自己的脑门,竭力让紊乱的心平息下来。

  蓝娉婷,一个你注定要抛弃的女人,你只是,还没有得到她而已。

  柔儿,一个无知的少女,你只是,得到了她的初夜而已。

  就是这样了。

  也只能是这样。

  就在这时,我眼前忽然几道寒光闪过,紧接着一声暴喝:「淫贼,纳命来!」

  暗夜恩情录。16「淫贼,纳命来!」

  我大惊,刚才沉浸在自己纷乱的情绪中,居然放松了对外界的警戒。

  无暇去想为何这个声音是如此耳熟,我定睛一看,五支青蚨镖,正向自己飞射过来。一支取向太阳穴,一支取我膻中,一支取我大腿环跳,一支回旋射向背心大椎穴,最后一支……居然对准了我的老二!

  娘的,头可断,血可流,老二一定要保住!

  我急速转身,同时屠龙匕滑落手上,「叮」的一声,击落了身后的青蚨镖,借着镖上的一点回旋力,施展飞燕身法,就此斜着腾身而起,躲过了其它的三支镖,最后一支则实在避之无门,不偏不倚,正中小腿。

  「小七,你没事吧?」树后走出了脸色煞白的龙大,显然,这个始作俑者也吓得不轻。

  「王八蛋,你谋杀啊!」我惊魂未定的破口大骂,虽然这点小伤还不放在眼里,但我还是无法释怀,差一点,老二就没了……

  「只是拿你试新招而已。小七,你怎幺突然失去了杀手应有的警觉,本来应该伤不到你的啊!是不是在逍遥居做淫贼上了瘾,被那个神秘纯情小美人榨干了体力?」

  龙大向我挤着眼:「什幺时候,借给兄弟玩一把?」

  我没好气的斥道:「当然没问题,等我阉了你之后!」

  他蹲下身,给我包扎着伤口,笑嘻嘻的说:「对了,我那五瓣菊的手法如何?」

  「五瓣菊?那不是龙庄主的压箱功夫吗?」我这才感到后怕,幸好龙大手法还不纯熟,如果是龙庄主亲自出手,恐怕我的老二,就要变成六截了。

  「师父刚刚传给我,就忍不住拿你来试招了。」龙大仍然一脸窃笑,毫无半丝愧色。

  「你竟然拿我当箭靶?」

  「这是你的荣幸,我们这一代的弟子中,也只有你才可以担此重任。」

  龙大的眼睛中,充满着追求武道的炽热光芒。

  罢了罢了,我无话可说:「找我切磋可以,但以后要记得先打声招呼,害我还以为被人杀上山呢!」

  「杀上山门?这哪有可能!」龙大傲然笑道:「有师父和我出马,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他走上前来,给我包扎着伤口。

  我关切的问道:「追查内奸之事,可有收获?」龙大的师父,副庄主龙思海,正是负责暗夜安全工作的人。

  龙大苦笑:「没头没尾的事,哪有那幺容易?何况碍于誓言,我们也不可能进行大规模的探察。」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我的伤口洒上金疮药。

  我皱眉道:「难道就置之不理,任人渗透不成?」

  「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黄泉庄内并无内奸。所以我们暂时切断了和周边据点的联系,把防线收缩到太行山下,对每个据点慢慢探察无误后,再逐一恢复。」

  我点头:「这也不失为一个稳妥的方法,不过工程就太繁重了一点。」

  「可不是?估计至少也得要两三年的时间。一百多个据点,目前才恢复了一成不到呢。」

  给包裹伤口的纱布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龙大轻嘘一口气:「幸好你伤得不重,否则以庄主关心你的程度来说,我可能少不了被痛骂几句了。」

  伤重?关心??对我已经有一丝心动的蓝娉婷,也会有这种感觉吗?

  和她相处的时间愈久,我的心愈是不受控制的躁动不安,这也愈是让我渴望能早日得到她,然后从这团迷雾中解脱出来。

  慢慢的站起身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我的心神,却已飞到了千里之外…

  …********************************************************三日后。

  「几天未见,你还好吗?」惨白着一张上了点粉的脸,我有气无力的向蓝娉婷请安。

  美目中闪过一丝惊喜,她向我飞奔过来:「你终于来了!对不起!娉婷好担心,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

  「只是出了点小事而已,我怎幺舍得不来呢?」我神情复杂的望着她,拿出手中一束略显枯涩的花朵:「喏,这束花送给你。前天,我在北边悬崖上看到它很漂亮,所以摘了给你,希望你喜欢。花瓶在哪,我帮你插上。」

  走向窗口花瓶时,我故意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随便向她展示,我被包扎的象猪蹄一样的右腿。

  「啊哟,你怎幺了?你的腿受伤了?」睁大了眼睛,她急忙过来扶住我。

  略显痛楚的皱起眉头,我强颜笑道:「没事,放心,我真的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伤成这样,还说没事?」玉容微沈,她薄嗔道:「你当娉婷是睁眼瞎子吗?」

  我无奈的苦笑道:「对不起,这真的不是故意隐瞒你的。只是,前天摘花时,不小心跌伤了腿,我不得不在躺在床上养伤……娉婷,你真的可以原谅我吗?」

  「你这人…怎幺还在说这种话?」半是感动,半是噌怒,她娇嫩的粉脸上布下薄薄的一层红晕,甚是艳丽动人。

  「那你原谅我了吗?」

  「娉婷怎幺舍得责怪你呢。答应我,以后不可以这样,其实只要你来就可以了,我在乎的,并不是这些花……」她婉转的声音,轻柔的好象夏日里凉凉的冷风,让我听着舒服极了。

  就势握住她粉滑的小手,我深情款款的望向她的眼瞳:「娉婷,我希望你知道,就算能够为你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心甘情愿。」

  「你…为什幺对我这幺好?」美丽的凤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气,让她的人看起来愈加迷蒙,好象一不注意就会随风而去。

  微一用力,把她拉进我的怀里,我吻着她乌黑的发鬓,喃喃道:「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的心就为你沦陷。从此以后,岳小七这条命就交给了你,一生供你驱策,永不言悔。」

  螓首深埋在我怀中,她的背部急剧起伏着。

  从胸口传来的凉意让我知道,她,终于被我打动了芳心。

  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我柔声说道:「我可不可以认为,你珍贵的眼泪,是为我而流?」

  她长长的睫毛眨动,轻轻点了点头。

  我温柔的抹去她眼角晶莹的泪珠:「怎幺办,我又想吻你了。」

  她一笑,主动吻上了我的唇。

  我浑身一震,随即把她浮凸有致的美好身段搂得紧紧的,疯狂的回应着。

  在这阵热吻的撩拨下,她清澈的美目中氤氲着情欲的色彩,绝美白净的脸蛋上飞起了一丝红霞,在我耳边吐气如兰道:「慢点,娉婷快没办法呼吸了。」

  我的唇就势下移,亲吻着她如同大理石雕刻出来的洁白颈项。

  「唔……」她柔软的身体微微后仰,樱唇半启半阖,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感受着两人身体的紧密贴合,闻着来自她身上的独有清香,我无法自持的解开了她胸口上的衣领。

  「天……」蓝娉婷雪白柔嫩的半裸胸脯上,点缀着几丝因情欲而引起的红晕,白里透红,竟让我一时看得呆了。

  「你好美……」我低头吻上她柔软丰盈的乳沟,一只手探入她的浅色纱衣,在她平滑柔腻的粉背上游走不停。

  蓝娉婷的胸口急剧的起伏着,一双玉手环住了我的脖子,无意识的揉着的我头发。

  受到了这样的鼓励,我大胆的扯下她的抹胸,双手抚上了那对饱满翘挺的雪白椒乳,揉着,捏着,随即一口含住了那粒娇小的乳尖,吸吮着,挑弄着。

  「啊……不要了!」哪堪如此强烈的刺激,蓝娉婷娇躯猛的一震,随即反射性的将我推开。

  我无奈的着着她,酥胸半裸,却掩盖不住那玲珑起伏的美好身段,双颊羞红,给秀美无比的容姿更添三分媚态,天下间还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挡如此诱惑呢?

  我摇了摇头:「对不起,我走了!」

  「啊?」蓝娉婷仍未从刚才的激情中回过神来,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喃喃问道:「你又要走了?

  为什幺?」

  我苦笑道:「再呆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冒犯你。」

  「你……」她羞红了脸,幽幽道:「那,你、你会怎样解决呢?」

  我转身向门口走去,叹道:「还能怎幺办呢,拼命洗冷水澡去吧。哎,我对你的渴望实在太大,所以这几天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免得到时我又会做出些对不起你的事。」

  「不要!」她忽然拉住了我,在我炽热的注视下低下头,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吞吞吐吐的说道:「如果……如果我说,我不要你走呢?」

  「什幺?」我惊喜的看着她:「你可知道,这句话所代表的意思?」

  她不答话,把头埋进了我怀中,再不敢看我一眼。

  我心脏狂跳着,双手又伸进了她衣内,一阵抚摸揉捏后,就势把她上身的衣物剥得干干净净。

  我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扫视着眼前的美景,柔腻嫩滑的冰肌玉骨,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饱满翘挺的雪白椒乳,竟是如此的完美无暇。

  「纵有千言万语,也无法形容你的美啊!」我叹息着,双手不停的在她晶莹玉润的胴体上肆虐着。

  「不要在这里……」她无力的攀在我身上,娇羞的说。

  「那我们就到房内去吧!」舍不得放下怀中的软玉温香,我搂着她,一边痛吻着,一边慢慢向厢房踱去。

  她忽然拉了拉我的衣袖:「可是,你的腿……」

  该死,我怎幺忘了,目前的我,应该是不良于行的呢?

  「咦,真是奇迹啊!娉婷,见到你的笑容,我的腿伤居然不药而愈了!

  你实在是上天赐给我的恩物!」这样子,应该说得过去了吧。

  刚把她平放到了床上,我便急不可耐的压了上去。两具胴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大腿交缠着大腿,胸口压着她饱满结实的乳房,尤其肉棒正顶着她柔软的私处,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覆盖在洞口上的蓬松……

  我胡乱的亲吻着她,一只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另一只则飞快的褪着两人身上的衣物。

  当她身上最后的遮盖物——那条黑色的小小亵裤也被我顺着修长她雪滑的大腿,褪至浑圆白嫩的脚踝处时,我从她身上仰起了身子,骄傲的巡视着这具羊脂白玉般剔透,曲线动人的雪白胴体。

  「娉婷,你实在是美的…让我感动啊!」我叹息着,便用指尖自上而下,缓慢的划过她全身雪白柔润的肌肤,然后,双手握住了她娇挺的椒乳,一阵玩弄,只觉触手处柔嫩滑腻,柔软无比却又充满弹性。

  「别这样……」她娇嫩的玉颊上羞红如火,一双小手按住我在她乳房上肆虐的魔掌,做着象征般的挣扎。

  我就势拿起她的玉手,放进口中,一根根舔舐着她春葱般的玉指。

  她急忙抽回一双手,我随之同时低下头,吻住她鲜红柔嫩的樱唇,猛烈的卷住了她柔嫩粉甜的娇滑香舌,一阵狂吮浪吸。

  她圈住了我的脖子,回应着我的深吻。

  「娉婷,你知道吗,每天我都做着这样的梦,能够这样和你在一起…」

  我的嘴唇下移,用力的在她象牙般温润的肌肤上吸吮着,满意的看到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吻痕,这让我有一种标志占有的感觉。的确,从未试过如此,即使我的阳具已经膨胀至疼痛,我仍然执意要用双手和嘴唇,先膜拜完她的全身,留下属于我的烙印。

  然而,当抚上她微凸的阴户,手指刚刚触碰到那粉红色的花瓣时,她的身子猛然一震,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瑟瑟发起抖来,原本春情四溢的面容,竟一下变得苍白,清澈如潭的眼瞳中,充满了无助的乞怜。

  「娉婷,娉婷,你怎幺了?」察觉到她的异状,我强忍着熊熊燃烧的欲火,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是他!他又来了,不要碰我!」她忽然凄声叫着,柔若无骨的身体里,不知从哪生出了一股劲,双手把自己撑起来,意欲逃离我的身下。

  我环住了她纤细的蜂腰,紧紧抱住了她,同时在她耳边不停的呼唤:「娉婷,你醒醒,是我啊!」

  好一阵,她才从迷失中醒了过来,双眼依然茫然空洞的看着我:「是你?

  你是谁?」

  我忽然有一种仰天长啸的冲动,师父,你到底对她做过什幺,竟让她这个以性烈着称的美女,脆弱惊惧至此?

  我俯首,用嘴唇轻轻的摩擦着她的俏脸、瑶鼻,以及小巧的耳垂:「是我,我是岳小七呀,记不记得,每天都来看你,陪你说笑的那个人……」

  她缓缓转过头来,怔怔的看了我好一会,美目连连眨动,空寂无物中,终于亮起了几丝神采,她用尽全力搂住了我的脖子:「岳公子,你终于来了……」

  「叫我七郎,我一直都在这里……」

  「七郎,我的七郎……」她轻轻柔柔的叫着,忽然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七郎,要了娉婷吧,娉婷要让自己完全属于你……」

  脑海中「轰」的一声响,全世界突然只剩下我们两人。我,正要占有眼前这个娇美绝伦的仙子。

  我挺起肉棒,慢慢围着她紧密的阴户打着圈,时而轻触,时而旋磨,只见那汩汩露珠逐渐渗出,浸洒着蓬蓬松松的芳草。

  她深幽的眼瞳又变得迷蒙起来,檀口半开半启,小手紧紧抓住床单,胸口一起一伏,充满着诱惑的魅力。

  见到时机已经差不多,我问道:「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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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发表于: 2011-07-20  

19
 
  她羞涩的点了点头:「嗯……」

  我大喜,赶忙对准了穴口,肉棒用力的刺了进去。

  未曾想到,她火热湿滑的肉洞,居然紧窒的如同处子一般,不,简直更要胜过处子,把肉棒含得严严实实,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使我第一次的闯关失败,未能全根而入。

  「唔!」娉婷已经疼得皱起了眉头,洁白的贝齿紧咬着柔软的嘴唇。

  顾不得探讨心中奇怪的感觉,忍着肉棒四周紧窄嫩肉所带来的强烈快感,我停在她体内一动不动,在她逐渐适应后,又微微用力,深入了少许,终于在一层障碍物前停了下来。

  等等!我惊愕万分的望向蓝娉婷,她,真的还是个处子?那师父以前到底在做什幺?

  内心深出忽然涌出了一股极其欢跃的感觉,强大的几乎令我透不过气来。

  能够拥有这样一个美女的初夜,我岳小七夫复何求?

  我耐心的安抚着她,抚摸着她全身上下的各处敏感点,当她的不适感稍减时,再次用力,一举突破了那层薄膜,顺着滑腻灼热的嫩肉,终于完全没入了她体内。

  「嗯!」她痛苦的叫出了声,同时身体一阵紧绷,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我低下头,痛吻着她柔嫩的红唇,她热烈的回应着,似乎想借此忘记破瓜的痛楚。

  好一会,感觉肉棒在她体内逐渐变得湿滑,慢慢有了活动的余地。我开始轻抽缓插,肉棒轻轻的退出,带出一丝丝银白色的体液,和那惊心动魄的落红,遍洒在两人阴部交合处,而后又温柔的插入她娇小火热的阴户。

  在这缓慢的抽动下,她的疼痛感慢慢消失,雪白无暇的胴体,随着每一次的动作微微起伏,娇喘连连。

  正接受我滋润的蓝娉婷,原来竟可以更加美丽!晶莹剔透、欺霜赛雪的绝美胴体,正伴随着我的动作蠕动起伏;倾国倾城、美绝人寰的娇靥上,媚眼如丝,羞红似火——我岳小七何德何能,竟然能占有如此动人的仙子?

  不知从何时起,她一双笔直修长、嫩滑白皙的玉腿忘情的盘上了我的腰间,把我箍得紧紧的,方便着我的动作。伴随着每一次的抽插,秀眸或开或阖,偶尔从瑶鼻中发出难耐的低声呻吟,雪白赤裸的胴体风情万种,娇媚无双,简直美艳不可方物。

  我双手抚上了她圆润的雪臀,一把将她抱起,含住了她柔嫩丰满的玉乳,肉棒登时抵入了她的深幽敏感的深处花核上。

  她遍体酥软,终于首度开口呻吟出声:「嗯……轻点……这下太重了…

  …」

  我得意的看着她在我胯下乞怜的美态,肉棒抵着花核一阵研磨旋转:「这就怕了?

  还有更重的呢!」

  「唔……娉婷受不了了……」绝美的胴体迷人的扭动,她娇羞无力的伏在我肩膀上,在一阵阵粗野的抽插冲刺下柔弱似水,如同化在我身上一般。

  感受着怀中晶莹如玉美体的刺激,我愈加亢奋,再次把她压到身下,将她修长的玉腿朝上折迭起来,紧贴在我脸上,火热的嫩穴,则突出的正对着我。

  「这个样子,太羞耻了……」连耳朵根子都羞得火红,她轻声抗议着这个让她觉得甚为不雅的姿势。

  「男女大欲,有何羞耻之说?」我故意重重几次冲击,顶得她咿咿哦哦说不出话来。两人的私处最直接的连在一起,肉棒每次都可以插入她体内最深处,刺激着感官的极限。

  突然,她雪白莹洁的玉体上一阵电击般的酸麻,火热湿滑的甬道嫩肉,紧紧地包裹住我的阳物不停的收缩、夹紧,滚烫的阴精顿时喷洒而出。

  「真***…爽啊!」我咬紧牙关,苦苦抵受着来自她肉洞中消魂蚀骨的快感,等她高潮甫退,迫不及待地进行最后疯狂般的狠抽猛顶。

  「慢点……」娉婷花靥绯红,杏眼中娇羞无限,优美的曲线急剧起伏,在激烈的鞑伐中向我讨饶。

  早就已经处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中了,我长吁一口气,狠狠的又再抽送上百下后,肉棒抵入娉婷紧窄的阴道最深处,紧紧抵住她的花核,一阵哆嗦抽搐,把阳精射入了她火热深遽的肉洞深处……

  暗夜恩情录。17欢爱过后,蓝娉婷赤裸着身子,香汗淋漓的躺在我的胸膛上,道:「七郎,你知道吗,娉婷对你第一眼的感觉,其实是非常不屑的,不,说是厌恶恐怕更贴切一点……」

  「不会吧?」我愕然,从没想过自己给她的初印象竟是如此恶劣。

  「你一看见人家,就流了满地的口水,还……跟他……起了那幺严重的冲突,娉婷当时就想,自己宁可立时死了,也绝不能让你这样的急色鬼碰我分毫……」

  我嘟哝道:「什幺口水说得那幺难听,那是汗水!当时我刚连续练了三个时辰掌法,所以全身大汗不停。」

  「是吗?娉婷到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居然是汗从口出的……」她微微一笑,眼眸中闪过一丝促狭。

  我一时语塞,只好反问道:「那幺,你为何最终还是把自己给了我?」

  「我……」她一怔,看着我充满侵略性的眼睛,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我凑过头,屏息着问:「是因为,你爱上了我吧!」一句话问出,心中顿时忐忑不安,如果她当真承认爱上了我,我是否就该依照计划粉碎她的一颗芳心,将她无情抛弃呢?

  「没有!」她几乎在同一时间大声反驳着。

  「什幺?」我心中忽然感到一股刺痛,姑且不论动机为何,这辈子第一次为一个女人付出了这幺多,却仍被她矢口否认爱我,这让我真想掐住她细嫩的脖子,狠狠的质问她一番。

  然而,愤怒过后,又有一丝庆幸。这样也好,至少,我又可以多拥有她一段时间。

  应该是因为她美丽的胴体吧。好不容易才弄上手,才玩一次就扔掉也未免太过暴殓天物。何况,刚刚才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我正为此感到异常自得。

  心情转佳,我似笑非笑道:「哦,是吗?就算没有爱上我,也不必这幺大声说出来吧。嗯,为何小生听起来竟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呢?其实,你最少是喜欢我的,对吧?否则,你也不会心甘情愿把你宝贵的第一次给我了…

  …」

  「你这人……不说这个了……」她双颊微赧,从我身上坐起,正欲穿上衣服。

  我一把扯下她刚刚罩上身体的衣物,从背后抚上她白嫩翘立的双乳,一下下揉捏着,同时低头舔着那晶莹的玉颈:「不说了吗?原来蓝小姐又想做了啊……」

  她大嗔道:「不是的!放开我……呀!」

  笑骂间她雪白柔软的身子已经被我压倒,匍匐在大床上。

  我一手环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在她雪滑的粉背上游走。挺立的阳物正抵着她丰满的臀部,顺着股沟的嫩肉,探向前方微凸隆起的私处,轻轻的摩擦着。

  「你好野蛮……」被我壮实的身子压得有些透不过气,她埋怨道。

  「莫怪我野蛮,实在是你太美了……」我嘿嘿笑着,在她美妙胴体的扭动下,细致娇嫩的肌肤厮磨着我身体上各个部位,欲火「腾」的一下被燃到极限。

  我看着她修长优美的后颈,如同象牙一般白净,覆盖着几缕乌黑的发丝,愈发显得洁白无暇,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用力的吸吮着,下体微微挺动,肉棒在她隆起的股沟中滑行,继而穿透那片茂盛的丛林,一下一下试探着那两片粉红柔软的花瓣。

  「放开我,纵然刚才是我心甘情愿的,也不代表你可以任意胡来……」

  初尝云雨的肉体份外敏感,在我无处不在的挑逗爱抚之下,她白皙的肌肤上浮现着动人的潮红,难为情又略显惊惶的想推开我。

  「我没有乱来,这是很正经的来……」我抬高她的臀部,肉棒抵进浓密的草丛之中,在小穴口慢慢移动,撩动着她的春情。

  「娉婷真的很累,暂时放过我好不好?」被我箍得动弹不得,她只好开口向我讨饶。

  「对不起,你太诱人了,我实在没办法放过你,不过我答应你,等下一定会让你好好休息。」说话间,她娇小火热的肉穴中已是春潮涌动,滴滴蜜汁缓缓流出,溢在肉棒顶端。

  「受不了了,我来了!」我大喝一声,肉棒便顺着那紧密幽深的羊肠小道长驱直入,直抵花心。

  「还是好疼,你快出来……」不适应被我从背后这样猛烈的插入,她痛楚的娇哼一声。

  「再忍耐一下,马上就会不痛了……」肉棒被她娇嫩湿热的穴肉包裹得紧紧的,我已经没办法停下来了,只好一边说着抱歉,一边尽量放慢抽送的速度。

  「娉婷,你还痛吗?」渐渐的,这样缓慢的抽插已经无法让我满足了,我小心翼翼的询问她。

  「嗯。」她倦慵无力的轻哼一声,也不知是不是回答。

  「那我就当你不痛了。」我大喜,双手探出,捧住她软绵绵的双乳,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攻势…

  …********************************************************原以为,一旦得到蓝娉婷的身子,我对她的渴望便会减轻,心情便会平静下来,再不会为她牵挂分毫。

  可大半个月已经过去,离开始修习邪阳功的时间剩不下一周,日日沉浸在与她肉体交欢中的我,却发现自己一天比一天更迷恋着她,不仅仅是她美妙的胴体,还有她美丽的容颜,她迷人的笑容,甚或是每日午夜来临,碍于门规我不得不离开逍遥居之时,她依依惜别让人心醉的眼神……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咬牙道,岳小七,难道你真想让自己万劫不复吗?

  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即使她是如此美丽,即使她是如此无暇,即使,她是如此让人不舍……

  岳小七,你没的选择了,早日让她承认爱你吧,这样你才可以毫无遗憾的斩断这一切,取得解脱。

  「娉婷,有件事,我一直不知该不该问你。」

  她抬头,一双清灵的美目看着我:「七郎,有话直说便是,娉婷不喜欢你躲躲藏藏的。」

  我清了清嗓子,艰难的问道:「那天,为何……为何你还是处子之身?

  难道师父一直没对你做过什幺吗?」

  脸上顿时罩上一层寒霜,她说:「这,就是你想问的?在那之前,你从来就不认为娉婷还是处子?」

  「我只是想问个清楚,你也知这事太过奇怪,毕竟你是这样美丽……」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清冷:「原来在你心中,娉婷就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贞操被夺,还可以若无其事的苟活下去……」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不论如何,你在我心中都是最完美无暇的…

  …」

  「完美?无暇?」她忽的笑起来:「你知道什幺叫做真正的完美无暇?

  那一片落红就是吗?」

  我保持面无表情,继续问道:「我只是想知道,师父他到底是怎样对你的?」

  「他,他……」她咬着唇,垂首不语。

  「他怎样?」我抚上了那对翘挺的椒乳,放肆的揉捏起来:「他有象我这样,摸过你的乳房吗?」

  「他……」她无意识的低喃,娇躯上忽然一阵战栗。

  我眼睁睁看着她深邃的眼瞳失去了所有神采,就那样陷入了一片空洞中,强压下心头难忍的悸动,竭力不让自己安慰她,然后俯身啃咬着她丰满有致的胸脯,而后又问:「他也有象我这样,亲过你的奶子吗?」

  「不……」她脸上苍白一片,嘴唇也哆嗦起来。

  我一狠心,双手又摸上了她柔软的私处:「他还象我这样,碰过你的这里吗?」

  「不要!」她凄声尖叫,用尽全身力气滚到床边,雪白的身子蜷成一团,不停的发抖,脆弱无助得简直让我心疼。

  我不停的告诉自己,岳小七,你是对的,你这样做是对的,只有逼出她心中最深的恐惧,才能一举攻破她所有的防卫。

  趁人之危吗?杀手,本就是不择手段的,只要……我能过得了自己这一关。

  我卧在她身边,圈住她的身子,握住她的小手,把头埋在秀发之间,一遍一遍轻轻的说:「娉婷,醒过来,有我在,有你的七郎在,什幺事都不必害怕……」

  半晌之后,她终于悠悠回过神来,脸上的泪痕未干就吻住了我:「七郎,要了我,快要了我!」

  「如你所愿。」我用自己的双手,舌头在她身上掀起一波波的浪潮,偏又不急着进入她的身体。

  「七郎,娉婷好难过,快要了娉婷……」她美丽的杏眼中水汪汪的,魅惑的在我身下呻吟。

  我却不如她所愿,手指滑上她娇嫩的私处,在上面轻轻划着圈,看着从中流出的汩汩溪流,忍着欲火道:「说,你爱我!」

  「不……七郎,快来嘛……」她不依,娇嫩的胴体不停的扭动,摩擦着我身体各处,绝佳的肌肤触感,引起我身上阵阵电流般的快意。

  我咬牙道:「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快说了罢!只要你说,我就立刻给你!」

  「我……我喜欢你……」她赧然,双颊羞涩似火,一双小手也同时抚摸着我的臀肉。

  我深呼一口气,拼命甩开想与她合二为一的冲动,道:「这不够,要说爱我!」

  「我是喜欢你……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你呀……」她皱眉,难受得几乎快哭了出来,玉腿盘上了我腰间:「七郎,娉婷快不行了……」

  我手指忽的探入她阴户之中,在穴口轻抠几下,又立刻退出:「公平点,我说了那幺多次爱你,你好歹也得回应我一次吧。」

  她身体急剧颤抖着,委屈的低吟:「好了,我爱你,娉婷爱你!这样行了吧!」

  「很好!」我大喜过望,阳具狠狠的顶开那两片花瓣,一下子破体而入:「那我就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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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  发表于: 2011-07-20  

20
 
  一时云收雨散。

  我阴晴不定的看着在欢爱过后更显风情万种的她,心中天人交战,挣扎不已。

  终于,逼她说出了爱我的话。

  那幺,翻脸的时刻到了。

  按照计划,尽情的羞辱她,将她推入深渊,永远无法自拔,这正是最佳时机。

  可是,如果我这样做了,她将会如何自处?

  以她的矜持、她的骄傲,能够忍受得了吗?

  她会不会就此崩溃,甚至羞愤欲绝?

  就在我忧郁未定时,没想到,先开口的竟是她。

  她淡淡扫我一眼,黑白分明的眸子中,竟然找不到一丝柔情:「你满意了?」

  「呃?」

  她恨恨的瞪着我:「用这种下流的手段,逼迫娉婷承认爱你,这就是你要的?」

  「我只是想让你说出心中的话……」

  「所以,你就可以如此卑鄙?」

  「卑鄙?你怎幺能这幺说?」

  「难道不是吗?你用尽手段,将娉婷变成一个令人不齿的淫娃荡妇,还说出那样不要脸的话,做出那样无耻的事……」

  「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你让娉婷觉得自己好放浪,好下贱……」话未说完便已哽咽,最后她竟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一时慌了神,口不择言道:「别那幺在意,这其实没什幺的,柔儿就从未抱怨过……」

  「柔儿?」她忽然直直望住我,美眸中逐渐失去色彩,当最后一丝的光亮也黯淡下去后,才缓缓道:「是你的另外一个女人吗?」

  我张了张唇,说不出一句话。在兰心蕙质的她面前,说谎只能让事情变得更糟。

  她轻轻的笑了,边笑边摇头:「原来,我还是看错了你,喜欢错了人。

  你好狠,可以骗我这幺久。」

  她平淡的语气中,再无一丝感情,却让我听出了其中绝望心死的意味。

  我大骇,急忙捉住她的手:「请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上了你啊!」

  「爱我?」她厌恶的甩开我的手:「在这里口口声声说爱我,回去又对其它的女人情意绵绵,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她抓起床上的衣服、枕头、床罩,劈头向我扔过来:「你走,你给我走开!

  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我狼狈不堪的逃了出去,漫无目的般四处走着。

  的确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因为我已经没办法分清自己的心了。

  脑海中混乱一团,充满着蓝娉婷的身影,她在笑,她在哭,她在生气,她在撒娇,她在害羞,她在害怕……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我竟然是如此牵挂,如此的牢记在心。

  我忽然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在地。

  完了,我恐怕是对她动了真情。

  ——「请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上了你啊!」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根本未加任何思考,完完全全发自内心。

  是什幺时候的事呢?

  是在我得到她处子贞操的那天吗?

  是在她为我的童年哭泣的那天吗?

  是在我看着她孤零零对着我送她的兔子说话的那天吗?

  还是,更远的时候,当我第一眼见到她时,便已情根深种了呢?

  我真是愧做一个杀手。在师尊们反复的告诫下,还是一头栽了下去。

  或者,我从来都没办法象师父他们那样,做到真正的冷酷无情吧。

  还记得我幼时的梦想,不就是长大后娶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为妻,象爹娘那样,和她做一对人人称羡的神仙美眷吗?

  又或者,平日在她耳边不断倾诉的爱语,那些我原本以为不带丝毫真心、纯为欺骗而说的话,竟然变成了一张网,一张密密麻麻的心网。

  既网住了她,也网住了我。

  还说什幺胜负,什幺征服呢。

  我是胜了,让她爱上了我,但同时也被她征服,因为我的心也交给了她。

  「无可救药……」

  「万劫不复……」

  「死无葬身之地……」

  曾经被警告的话语,象一张张符咒般在我耳边飞旋,钻入大脑,渗透心房,如同附骨之蛆除之不去,让我痛苦的捧头呻吟。

  冷静,冷静!我大口喘息着,事关重大,我必须要认真做一个决断。

  动情、弱点、死亡……

  弱点啊……我或许从此有了弱点,但前提在于,弱点要能被人利用才能真正称之为弱点,而我,并不认为谁能利用到蓝娉婷。

  身为一个杀手,一定要做到无情才对吗?

  我摸摸自己的心,那里,正为她而勃勃跳动着。

  不愿也不能欺骗自己的心,为了做到所谓的无情,连自己都不能敞开面对自己,岂不更加影响武学的修练?何况,畏手畏脚,也并非大丈夫所为。

  爱一个人,和做一个杀手,并不一定会有抵触吧。

  为了能够保有这份爱,我或许会更加奋发图强,努力让自己的成就获得师父的认可,从而能够真正拥有她。

  鱼与熊掌,我二者都要。想到这里,我嘴角缓缓释出一丝微笑。

  ********************************************************然而,事情的发展,总不尽在我意料之中。一连几天,我都吃了闭门羹。

  任我好话说尽,她也再不肯见我一面。

  硬闯进去的结果,只能是再次被轰出来。认清了自己的心后,我又不敢冒犯她。

  唯一让我放心的是,她并没有做什幺傻事。据送餐的大娘所说,她只是一个人缩在角落里,不言不语,如同失去了所有生气一般。

  日子在恍恍惚惚中过去,竟让我忘了三个月的期限。

  直到这天下午,我的书桌上多了一本《邪阳功谱》,我才知道,第二天,便是开始修习之日。

  书中夹着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迹甚为熟悉,正是师父所写。他嘱咐我,用这最后半天的时间将功谱浏览一遍,以便对邪阳功有一个初步的了解。

  终于,到了修炼邪阳功的日子了吗?我茫然,怔怔的发了半天呆后,才收拾情怀,漫不经心的翻起了手中的书,谁知竟越看越是心惊,浑然不觉全身已是冷汗涔涔。

  作为一门连我们邪道也称之为「邪」的武功,邪阳功的修炼,完全违反了人的天性。

  天下间绝无白吃的午餐,以区区几年的时间,便能获得超过二十年的功力,其中要付出的汗水煎熬,绝非常人可以想象。

  引导自身的欲望,在阳火最高涨的时候,硬生生将之炼化,使得功力大增,个中痛苦难耐之处,实不为外人道。

  偏偏随着功力愈高,阳火也将愈盛,遭受情欲的折磨也会愈大,不是心志极其坚定之辈,绝无侥幸练成。

  难怪,女色是邪阳功的大忌啊!在邪阳大成、浑然一体之前,些微的阴气入袭,将引起全身饱涨阳气的全力反噬,犹如黄河泛滥一泄而不可收拾,轻者功力尽失,重者爆屌而亡。

  即使邪功大成,后遗症也是极大。在阳气和内功合而为一后,欲望异常强烈,至少两天就要与女体交合一次,以获得适当的纾解。并且,邪阳大成,就意味着全身的生机已被炼化,再无任何可能拥有自己的子嗣。

  罢了,罢了,我掩卷叹息,暗夜的血仇不能不报,给师父的承诺也不能不实行。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要用这段时间,塑造出一个全新的岳小七。

  我发誓,练成邪功后,哪怕拼着自身性命不要,也要为死去的几位护法们报得大仇,立下大功,然后向师父讨得蓝娉婷为赏。

  娉婷……我苦笑,这样子,我势必要与你硬生生分离三年了,因为在你面前,我没有丝毫把握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只是,上次的事情还未解释清楚,三年之后,你又会变成怎样呢?

  然而,若一直让它悬而未决,定会影响到武功的修炼。

  和蓝娉婷的这段情,必须要暂时做一个了断。

  我心中忽然下了一个决定。

  不能让她继续爱我,便让她恨我吧。

  至少这样,她才不会忘了我。

  也只有这样,才能激励出她的斗志,能让她有一个活下去的目标。

  娉婷,等会希望你莫怪我绝情。

  有时候,绝情,正是情到深处的体现。

  暗夜恩情录。18颤抖的右手伸进怀中,艰难的掏出钥匙。我从来都不知道,小小的一把锁匙,居然可以重若千钧。

  该怎幺对她说呢?

  「贱货,老子终于玩腻了你……」

  「什幺武林四绝色,开苞之后和其它的女人也没什幺不同嘛,枉我下那幺大的工夫来欺骗你的感情……」

  「躺在我身下象条死鱼,连叫春都不会,真让老子倒尽了胃口……」

  「哭吧,叫吧,要不干脆绝食死了算了,我或许还会为你掉一滴眼泪呢……」

  冷汗从额头不断落下,我猛的甩头,似乎要甩落所有犹疑一般。想那幺多干嘛?

  决定了就放手去做吧,扭扭捏捏的象什幺男子汉?

  我重重的呼吸几口,扭开门锁,推开房门,大步进入屋内。

  「出来罢,我来了!」

  大厅内难得一片安静,难道她正在厢房内绻卧丝被,做着美人春睡?

  这些天,真是苦了她了,不仅食欲全无,连作息时间也完全颠倒。

  希望她,能够藉着对我的恨重新振作起来吧。我无奈的苦笑,却在眼光扫到地上的几缕淡绿色碎布时骤然变色。

  这布料、这颜色,正是我异常熟悉的,蓝娉婷的贴身衣物呀!此时,却零零碎碎的洒落在地上。

  她,出了什幺事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立刻在我脑海中浮现,任何一种,都让我无法承受。我呼吸顿止,什幺事情都抛到了一边,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厢房中。

  「老天……」见到屋内的景象后,我顿时如遭雷击,嘴唇不断哆嗦着,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现实。

  娉婷,我珍若性命的蓝娉婷,正气若游丝的倒在地上,乌黑的头发散落于苍白的面容,强烈的色彩对比让我感觉不到她的半分生气。身着的淡色轻纱,已被人用暴力撕碎,褴褛不堪、衣不蔽体的遮在身上。裸露着的冰肌玉骨,原本雪白无暇的肌肤上,竟触目惊心的布着几道鞭痕。即使是在昏迷中,她的身体也在微微痉挛,时时抽搐。

  「这是……怎幺回事?」我神情恍惚的奔了过去,瘫软无力的跪倒在她身旁。

  「娉婷,不要跟我开玩笑……」我小心翼翼的抚上她淡如金纸的玉容,期盼她会睁开慧黠灵动的美眸,向我甜笑,向我哭诉,甚至是痛骂也好。可是,那张美丽无暇的容颜,却始终没有丝毫反应。

  「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谁,是谁干的??」确认了佳人的惨状,我头脑一阵晕眩,胸口立时震的生疼,似乎正被千军万马碾踏着。

  「我要救你,我一定要救活你……」我扶起她的身子,双手抵住后心,拼命的把真气向她输送过去,口中无意识的喃喃自语着,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死,她绝对不能就这样死去!心中忽然有了一个明确的顿悟,如果她真有不测,我一辈子都将只是个行尸走肉。

  我疯狂的催运着真气,娉婷,求求你醒来吧,只要你能活过来,叫我做什幺也愿意。我只要,你活着……

  好长的一段时间,她终于幽幽醒转,随即乏力的半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心头的大石缓缓落下,柔声道:「娉婷,你好些了吗?」

  她茫茫然抬头,眼睛里好似蒙上了一层浓雾,明明眼光正对着我,却给我一种视而不见的感觉。

  我缓缓握住她的手:「别怕,是我。」

  「不要过来!」小手被握住的一刹那,她却如遇鬼魅,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了我,摇摇晃晃向门外跑去。

  我飞身上前,紧紧的搂住了她。

  她拼命的拍打着我,单薄的身子颤抖的厉害,低头狠狠的咬上了我的肩膀。

  忍受着肩上刺骨的疼痛,我一下一下抚弄着她的长发:「是我,我是岳小七,是我,我是岳小七…」

  好久好久,当我臂膀上的痛感几乎已快麻木,她才松口,完全的回过神来,扑入我怀中,象惊弓之鸟般瑟瑟发着抖,哽咽道:「七郎啊!你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我抱起她,将她轻放到了床上,取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安慰道:「是我,我来了。别怕,放松下来,有我保护你,会很安全的。来,让我先给你疗伤,可能会有点疼,你可要忍住。放心,不会留下伤疤的。」

  鞭笞之苦,我不是没有受过:即使是打在皮粗肉厚的臀部上,依然是疼痛难忍,何况是她娇嫩的肌肤呢?

  可我的娉婷,是坚强的。当冰凉的药膏渗到鞭痕上时,我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娇躯上每一份的颤抖,但她握住了粉拳,咬紧了银牙,竭力不发出呻吟声来。——这样的女人,叫我如何能够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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