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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迷城出品]姐夫的荣耀 [第1-49章] 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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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发表于: 2010-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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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背后说坏话

  葛玲玲开心的样子还在我眼前晃荡,樊约的影子又开始占据我的脑子,哎,男人好色的死性不改,真的徒增烦恼。六点一过,我就向秘书处走去,心里想着编一个借口,应付一下戴辛妮。可是想了半天,居然想不出,看来偷情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秘书部有点不好,离电梯口和楼梯口很远,要去秘书部还要经过接待大厅。
  接待大厅是一条足有二十米的长廊,没有门,只有最现代,最豪华的装饰,这里也是全KT最大,最宽敞,最气派的地方。
  平时接待大厅很冷清,因为这里只接待贵宾。
  走过接待大厅,就到了秘书部。
  秘书部也是开放式布局,和其他部门相比,秘书部的规模就小得多,除了左右各六张,共十二张办公席外,就只有两间办公室。一间属于庄美琪,一间属于戴辛妮。
  出乎预料之外,秘书部里,只有两个女人,两个成熟美艳的女人,一个叫郭泳娴,一个叫王怡。
  王怡在正打电话,看见我后,她一边通电话,一边向我眨了眨眼。女人的年龄永远是秘密,我估计王怡三十多了,她丰乳肥臀,身材高佻,有一米七的个头,虽然比我矮不少,但在KT里,她是美女中的第一高度,加上明眸皓齿,眉如月,她看起来很像模特。
  也许是快要下班了,王怡换下了制服衬衣,穿着一件墨绿色的无袖上衣,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和玉藕般手臂,很凉爽,很性感。我猛吞了一把口水,虽然王怡跟我更熟络,不过她在忙着通电话,我只好走向郭泳娴。
  “郭大姐,请问戴秘书去哪了?”我很有礼貌地问,眼睛打量着这个熟得可以随时拧出汁的女人。
  郭泳娴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熟妇,在KT的秘书处里,年龄超过三十岁的女人很少,郭泳娴四十出头了,还能屹立在秘书部,可谓异数。当然,秘书部的女人,随便一个都是出类拔萃的美女。四十岁的女人,如果不漂亮,又没有风韵,别说公司会炒鱿鱼,就是自己也不好意思待在美女如云的秘书部里。
  郭泳娴不仅美,还风姿绰约,韵味十足。
  “你一天两头跑到秘书处做什么?戴秘书当然有她的事情要办,你以为个个人像你这样那么有空闲?”郭泳娴目光如电,一张性感的大嘴闭成了一条直线,也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更年期提前到来,她的语气跟厕所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郭泳娴说完,站了起来,白了我一眼,然后拿起文件和钥匙转身离开办公室,丰满的背影下,肥臀左右摇动,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受了一记闷棍,我脸上火辣辣地,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只好灰溜溜地离开,刚走出秘书部的大门,王怡就跑了过来,她小声告诉我,由于庄美琪请假,今天晚上戴辛妮和公关部的几个公关都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酒楼里接待几个外地的大股东。
  末了,王怡神秘地笑了笑:“小瀚你别跟郭姐一般见识,她今天心情不好,这几个外地大股东里呀,有一个是郭姐的相好,但这个相好今天没有来看郭姐,郭姐在生闷气啦。”
  王怡是湘妹子,据说,湘女多情,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哪怕不是丈夫,也一定有情有意一辈子。过去那两个月,为了找戴辛妮,我频繁来往秘书部,见得最多的就是这个王怡,她也是戴辛妮的下属。
  戴辛妮告诉过我,要我对王怡客气点,因为王怡有些可怜,她至今单身,每天除了寂寞外还是寂寞。都三十多了,还没有成家,心理多少有些扭曲。她还经常买醉,一醉就哭。听说,她曾经有一个身在美国的男人,那男人在美国已经有家室,每年回S市的日子屈指可数,但王怡始终对这个男人心存希望。
  哎!我真感叹女人若对男人动了情谊,就会愚蠢到底。
  “谢谢怡姐。”我感激地向王怡笑了笑。王怡每次见到我都很热情,经常拿点什么瓜饼甜食之类的东西招呼我,让我感觉像有了一个姐姐。
  “真不好意思,昨晚上我临时有急事,没有能参加你派对,你别怨怡姐呀。”
  王怡歉意一笑。
  “不会,不会,改天我专门请怡姐吃饭。”我笑眯眯地看着香气扑鼻的王怡。
  能追到戴辛妮,王怡也帮了我不少忙,她经常给我提供戴辛妮的信息,她也是我们KT里消息最灵通的人物。
  “为什么请我吃饭?单独去吃饭我可不去的噢。”王怡向眨眨眼,她很明显在开我的玩笑。
  “呵呵,难道怡姐怕我?”我坏笑。
  “是啊,真很怕你,我吃得多,怕你没钱付帐。”王怡大声娇笑。
  “怡姐放心,你吃多少都没问题。”
  王怡突然神秘一笑:“吹牛,我听章言言说,昨晚上的酒帐可是张思勤埋的单。”
  “张思勤?”
  “不知道吧?告诉你吧,张思勤就是我们KT的大股东之一,也是郭泳娴的老相好,这可是秘密,你不可告诉别人哦。”
  “是不是一个头发稀少,年纪五十上下的男人?”我脑袋里马上浮现一个秃头的老男人。心想这个张思勤,可能就是昨晚在包厢里与庄美琪一起喝酒划拳的秃头老男人。
  “对呀,他昨晚去喝酒了,你也一定见过他。他是马来西亚人,很少来KT,过几天开股东大会,他才出现。你来KT才一年,自然很少听说过他。今天辛妮她们就负责接待这个张思勤。”
  “这个张思勤色不色?”想到秃头老男人,我有些担心。爱上了女人,心里总会惦记着她每天接触谁。
  “咯咯,是男人都色的啦,不过你放心,一起去的除了辛妮外,还章言言,唐依琳,罗彤,赵红玉,何蓉。
  “一个股东要那么多秘书接待?”
  “不止一个张思勤,还有曹嘉勇,罗毕这些KT的高层。”“恩,那我就放心了。”我松了一口气。
  王怡啐了我一口:“呸,不放心的是你,我看你李中翰最色。”
  “我色?我一向很老实。”我假装一脸茫然。
  “装,那是你装的,我以前真以为你是一个老实人。”王怡撇撇嘴。
  “以前是,以后也是。”我忿忿不平。
  “哼,哼,说到以后,我真要替辛妮提心吊胆了,你这么风流,公共场合也敢乱来……”王怡娇语如珠,如机关枪似的,也许说得太快,她竟然说漏嘴了。
  “什么?什么公共场合?什么乱来?”我大惊,脑袋里第一反应就是昨晚我与戴辛妮在‘爱巢’里亲热的事被王怡知道了。谁说的呢?王怡怎么知道呢?我突然想到了章言言,估计这件事情,绝对是章言言散布出去的,心里大骂章言言太八卦了。不行,我要问个清楚。
  “哎呀,我什么都没说……我……”王怡也许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她俏脸一红,就想扭头走开。
  我岂能不问个明白,连忙拉住王怡手臂:“怡姐,你不告诉我实情,我今天就不走了。”
  “不走就不走喽,最多我帮你倒多几杯茶水。”王怡吃吃地笑。
  我看得出,王怡在笑我,笑我不顾场合,胡天席地。但这都不重要,我一个男人,脸皮厚点无所谓,别人说不定还夸我够风流。但是,这绯色新闻对于戴辛妮来说,就严重了,毕竟她是女人,别人会说她淫荡无耻,水性扬花。
  我紧抓着王怡的手,焦急地问:“怡姐,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事情,求你了,别瞒我。”
  看我可怜惊恐的神色,王怡不忍心再瞒我,她吃吃笑道:“你呀,真的好坏,这么大胆的事情你也敢做,做了还怕人家知道?我当初以为是言言看花眼了,她怎么说我都不相信,想不到你竟然先承认了,咯咯,真是笨蛋一个,怡姐是诈你的。”
  “什么?”哎!女人上了三十就如同一只狐狸,我只能感叹自己智商出现了问题。
  “放心,就只有我知道,别人不知道。”王怡显然理解我的顾虑。
  “不放心。”我摇摇头,心想,郭泳娴的秘密你王怡都可以告诉我,我的秘密又怎么能守得住?
  “不放心又怎么样,难道你要杀人灭口啊?咯咯……”王怡笑弯了腰,她想甩开我的手。
  “能不能不笑啊?”我无地自容,对王怡恼羞有加,对章言言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心想,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章言言。
  “好,怡姐不笑,怡姐不笑,哈哈……”王怡说了不笑,但反而越笑越厉害,笑得花枝招展的,也许忘乎所以了,胸前那两团高高隆起的地方也跟着晃动,一时间,波涛汹涌,让我看得血气上涌,欲火焚身。发现王怡手上有向外挣脱的劲,我恶从胆边生,干脆手上一松,突然放开了王怡的手。
  王怡正要仰身,我一放手,她猝不及防,身体摇晃,就要向后摔倒,我假装大叫:“小心。”顺势向前一大步,双手展开,抱住王怡。
  “哎呀……你怎么放手呀,吓死我了。”慌张中王怡紧抓着我的手臂,正要调整她身体的重心,我暗暗窃笑,索性将坏事做到底。
  “哎呀……”我假装站不稳,身体向下压去,王怡的身体的重心还没有调整好,电光火石间,只能和我一起摔到了地上。
  “哎哟……”喊疼的是王怡。我压在她身上,一点都不感觉疼,软软的。我只知道我的一只手刚好压住了柔软的乳房。乳房很大,很软,一压之下,觉得手感不错,我趁机揉了一下。
  王怡与葛玲玲不同,葛玲玲凶狠霸道,但王怡绝对温柔善良,同样是身体接触,我不怕轻薄王怡。认识她那么长的时间,我还没有见过她发一次脾气。何况她对我的印象不错,反正已经已经摔倒了,不如欺负一下,以雪刚才被讥笑之耻。
  “哎呀……小翰……你这是做什么?”王怡脸红如醉酒,她显然知道我摸了她胸脯,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
  老实说,我本来也只想轻薄一下王怡,纯属搞一下恶作剧,偷偷地揉了一下胸脯后,我也就心满意足。可是,我发现情况有了变化,王怡并没有生气,更谈不上责骂,她只是用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哎呀……真对不起,怡姐,我怕你摔倒,所以才来抱你,想不到我也摔了。”
  我试探性地解释了一下。
  “真是的,还不快点抱我起来?”王怡嗔了一句。
  我笑了,笑得很龌龊,因为王怡的话里传递了两个信息:第一,她没有责怪我摸她胸部。第二,她用了一个‘抱’字。不是‘拉’,不是‘扶’,‘抱’字只有情人之间才用。
  我当然心领神会,双手潜入王怡的身下,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以前我和庄美琪也过熊抱的经历,但都浅尝则止,但这一次,我有了触电的感觉,身体几乎贴着王怡,我甚至都感觉到王怡颤动的乳头。
  “干嘛,干嘛,抱那么紧干嘛?”王怡娇呼。
  我按耐狂跳的心,放开了王怡,王怡有些尴尬,转了个身,不好意思看着我,我却大献殷勤:“怡姐,衣服有点灰,我帮你拍拍。”
  我双手乱舞,故意地在王怡身上乱拍,其实公司的卫生条件极佳,地上总是很干净,王怡的身上也没有太多灰尘,但我拍了很久,几乎都是拍王怡的臀部,那地方,又大又圆,肉肉的,弹性十足,和戴辛妮的屁股不相上下。
  “小翰,我怎么感觉你在使坏?”王怡虽然背对着我,但她已经有了察觉。
  “怡姐,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不是帮你拍灰尘吗?”我笑了,反正王怡背对着我,看不到我坏笑。
  “有你这样拍的吗?你这不叫拍……”王怡大声娇嗔。
  “不叫拍叫什么?”我假装问。
  “你这是……这是摸……”王怡话一出口,脸红到了脖子根。
  “冤枉啊,怡姐,摸是这样的,我摸一次给你看。”我摊开手掌按在了丰臀上,然后轻揉起来。
  “哎呀……”王怡左右躲闪,但她连推开我的动作都没有,我兴奋地扩大了‘摸’的范围。
  “哼,你连怡姐也敢欺负?”王怡猛地转过身,身体靠在办公桌上,眼波流转地看着我,发现我眼光火辣辣地盯着她,她的脸红透了。
  我又向前一步,这次,我站在王怡面前不足十公分,我的手抓住了王怡的上衣,王怡一惊,有想逃似的退缩,我双手一环,把王怡整个身体搂了过来,闪电般地吻上她的嘴唇。
  “唔……”这次,王怡没有躲避,她的回应让我领略到了什么叫接吻。
  我不否认我喜欢像王怡这样的美女,但直到摔倒前,我都没有想过我会与她发生关系,我已经有太多要爱的女人了,虽然我很色,但并不代表我烂。
  我一直很喜欢成熟的女人,王怡就属于熟女。也许我太想发泄了,此时此刻,我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疯狂的接吻中,我粗鲁地扯落了王怡的内裤,还掏出了肿胀的大阴茎。
  秘书部的大门敞开着,虽然这时候已经下班了,但什么人都随时会进来,气喘嘘嘘的王怡很害怕,她惊慌失措地看看门口。
  “小……小翰,你……你过份了噢。”王怡搂着我的腰喊。
  “怡姐,你真香。”我的回答简直牛头不对马嘴,这个时候谁会认真回答?
  我是不会的,我只忙着找寻王怡乳罩的扣子,她的乳罩是前扣式的,无肩带,轻轻一挑,乳罩应声而落,两只受到束缚的大奶子得到了解放,弹簧般地跳出来,正好落在我手中。
  “小翰,你别这样呀。”看见我用下体顶着她的双腿间,王怡大羞,她媚媚地责骂我,双手抱住双乳,不给我摸,也不给我看。我只好顺势而下,摸到茂密的水泽之地。
  “怡姐,你的毛真多。”没有了小内裤的阻挡,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就容易触摸。
  “啊,小瀚你的手别乱摸,别摸那里,啊……小瀚,快关门。”王怡惊叫,她的腿被我身体顶开,潮湿的阴唇被我的手完全掌握,我一边拨弄阴蒂,一边挺起了粗硬的阴茎。王怡的禁地像一块磁铁一般吸引我阴茎,我温柔地贴了过去。
  “来不及了,怡姐,我要进了。”我的阴茎撑开巢穴口的瞬间,王怡的身体绷得很紧,我兴奋地不顾一切,扶着王怡的臀部,让阴茎一点点地顶进了温暖的阴道。
  “啊……痛,小瀚慢点。”王怡皱了皱柳眉,她的双腿张得更大,也许身材高佻的缘故,虽然坐在办公桌上,她的一条修长的大腿还能笔直地掂着地面。
  王怡喊痛让我很意外,她的阴道非常湿滑,但我就感觉到强烈的包围,看来,王怡不是装腔作势,因为她的阴道非常紧,太舒服了,我继续挺进,一点一点地挺进,直到她的阴毛和我的阴完全融合,王怡双臂抱着我的脖子,她居然低头看着我的阴茎进入她的身体,直到全部插入,她才抬起头,说了一句:“好涨……”
  “怡姐,我喜欢你。”我这是真心话,但对一个很熟悉的女人下手,我很难为情,如果王怡没有足够地引起我的欲望,我真的把她当姐姐算了。
  “喜欢我……还欺负我?恩……恩……真讨厌……你……涨死我了。”王怡的眼神狼狈,不停地看着大门,发现我还没有动,她焦急地央求我:“等会郭姐就上来,我们还是……还是快点……”我当然想快,但紧窄的阴道让我想快也快不起来,只能慢慢动。想想她的男人一年才回来几次,这就难怪王怡阴道如此紧窄了。
  我深深地呼出了一大口气,看着王怡的腰像蛇一般扭动,我打趣道:“哦,怡姐,你的下面太紧了,是不是很长时间不做了,别怕,以后小翰帮你。
  “你……你乱说。”王怡涨红着脸,她有些语无伦次。
  我索性把王怡的双腿提到我的腰间,让她的阴道成四十五度倾斜,我的阴茎进出更加自如。渐渐地,我感觉到阴道开始润滑了,我阴茎受到的压迫感也减少了,就如同一台机器上了润滑油,突然间就能加速起来。
  “呀……呀……”王怡大声呻吟。
  也许是我突然用力抽动,王怡紧紧地抱着我。她平时说话细声细气,想不到她呻吟起来也别具味道,在我虎虎生风的律动下,黏滑的爱液越来越多。王怡的眼睛不再盯着大门,而是妩媚地看着我,那是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
  啪啪啪……
  “呀……呀……呀……”整个办公室弥漫着淫荡的气息。我喜欢这种淫荡气息,又害怕这种淫荡气息,我不知道是不是权利赋予了我强大的性欲,我变得贪婪,无耻和爱冒险。明知道这里是办公室,我还这样肆无忌惮,我显得有恃无恐又惴惴不安。
  我就是在这种矛盾的交织中迎来了如潮的快感,这感觉太特别了,如果不是清脆的脚步声传来,我真不想这样结束。
  然而,事情突然发生变化,脚步声还没有到,一条丰满的人影就闪进了办公室,她迅速地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小声地嚷道:“有人回来了,你们想死呀?”
  闪进来的赫然是郭泳娴。
  郭泳娴进来得太快了,仿佛就在门边,我真被吓了一大跳,没有来得及拔出阴茎,就呆立当场。
  王怡吓得大声惊叫,她竟然抱住了我,紧紧地抱住。
  “郭姐,快,先把门锁好,求你了,帮帮我,我会报答你的,拜托了。”我大声乞怜。
  “别说了,快整理衣服。”郭泳娴转身把门反锁好。
  可就在我即将拔出阴茎的瞬间,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我的心里,我的生理,都很想完成这次做爱,因为,未来的几天我将迎接很多挑战,如果连自己都无法挑战冒险,没有胆量面对危险,那我怎么会成功?
  何况,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被中断,从阴囊到睾丸我都被一股精气堵塞得满满的,如果我不能发泄,我想我会疯掉。
  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王怡,我又把粗硬的阴茎重重地插了回去。
  “啊……小翰你……”我都不能理解自己的疯狂行为,王怡更加不能理解,她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不过,她随即被我疯狂的抽插带入了极度的愉悦的世界中。
  欲望太伟大了,它能使人变得疯狂。
  王怡似乎也被我放肆的行为所感染,她的挺动也很大胆,喊出了连郭泳娴都能听到的声音:“啊……啊……”“你们……你们还在弄?呸,我真没眼看了。”
  郭泳娴震惊地看着我和王怡,她想不到这时候了,我和王怡还在交媾,简直当她不存在。她羞怒地把头转了过去:“你们作孽,可千万别拉我垫背。”“恩……
  恩……郭姐,不是我,是……小翰不放开我。“王怡脸色大变,因为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她的阴道因为紧张而痉挛。
  吧唧,吧唧……
  我的抽动猛烈而快速,这时候,我还能从容地张口含住了饱满无匹的乳房。
  “你们快点呀……”郭泳娴虽然背对着我,但她一定听到我吮吸奶子的声音,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但她毫无办法,连喊声也尽力压低。可是,郭泳娴话音刚落,推门和敲门声就响起。
  “哎哟……小瀚,我好舒服,我来了,你也射吧……”王怡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偷偷地在我耳边小声叫唤,迎合我的同时拼命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臀部。
  “哦……”我喉咙发出浑厚的声音,如野兽般的嘶鸣。天啊,太舒服了。我不知道有多少精液喷出来,我只知道我的抽搐猛烈到让我全身发麻。
  砰……砰……敲门声不断。
  “咦,怎么锁门了?泳娴姐在吗?我是小樊。”这个声音我听得很清楚,是樊约的声音。
  此时,办公室里的气氛非常尴尬,整理好衣服的我想要去开门,但郭泳娴死活不同意,她看了看王怡,问:“开门后怎么解释?”我无语,转而看向王怡。
  王怡没有说话,一双风眼不停地盯着我,眼里充满了春意,也带着一丝幽怨,似笑非笑,似恼非恼的,脸上的红晕一点都没有消退。
  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好,但门口的樊约没有离开的迹象,她虽然不再敲门了,但还在门外来回度步。
  这时,我灵机一动,给樊约发了一条短信息:樊大美女,请速到芙蓉园菜馆,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快快快。
  短信发出不到十秒钟,我就听到了樊约离开的脚步声。
  我高兴得眉开眼笑,终于松了一口起,王怡和郭泳娴也松了一口气,刚想走,郭泳娴恶狠狠地对我哼了一句:“我嘴巴不严,你要封我的嘴巴,至少要请我吃饭。”
  我望着王怡笑笑:“这还不容易?你们约好时间,想好地点,我随传随到。”
  郭泳娴白了我一眼:“那好啊,就今天晚上。”
  “啊……我……我今天晚上有急事。”我大惊。
  “就知道你推脱,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完我们女人就拍拍屁股走人,真是可恶。”郭泳娴得理不饶人,把我说得面红耳赤。我心想,等有时间也好好把这个嘴巴恶毒的熟妇喂一喂,消消她的怨气。
  “郭姐,真对不起,你帮我和怡姐保守这个秘密,我一定报答你的,改天,改天我请郭姐到半岛酒店吃海鲜。”我心里不爽,但嘴上还是很诚恳。
  “哼,你以为我真想吃你这餐呀?我是要你清醒,刚升职就傲慢放肆,根本就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就这事,要是给辛妮知道了,你不被活剥,我和王怡也跟着一身骚,想不到你李中翰探亲回来后就变了一个样,又滑头又色胆包天。”
  “知道,知道,感谢郭姐的批评,我李中翰知道错了。”我听得满头是冷汗,连连向王怡使颜色乞怜。
  王怡也急了,她连忙站起来,把我拉出办公室门外,温柔地帮我拉了拉衣领:“走吧,别怪泳娴,她心情不好,等会我劝劝泳娴。”我心一热,握着王怡的手温柔地说道:“怡姐,你对我真好。”王怡两眼放亮,腼腆地笑笑:“知道就好。”说完这句话,脸上又泛起了红晕。
  临走时,我笑嘻嘻地亲了亲王怡的小嘴,然后在她耳边小声嘀咕:“怡姐的小穴真的紧。”王怡大喷粗气,恨得咬牙切齿。
  芙蓉园菜馆其实不像菜馆,更像一座古典的江南园林,除了到处亭栏楼阁,假山瘦石外,园的中央还有一片芙蓉花,刚好,又碰上芙蓉绽放的时节,食客在这里不但可以一饱口福,也能一饱眼福。
  在一个靠窗口的卡座里,我见到了樊约,我很意外,樊约身穿白色衬衣和筒裙,衬衣上还别着我们KT公司的徽标。
  樊约一点笑容都没有,只是板着脸,我刚落座,樊约就向我抱怨:“办公室突然没有人,我的衣服都放在公司了,不能穿漂亮衣服出来,我看起来是不是很丑啊?”“要是你丑的话,这个世界就没有美女了。”我叹了一口气。
  樊约没有笑,她撅起了小嘴:“你迟到了。”
  我察言观色,很诚恳地道歉:“真对不起,虽然我碰到三十年一遇的大塞车,但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樊约还是板着脸,但眼睛却先笑了,因为侍应推着小餐车走了过来,车上放着一束又大又漂亮的鲜花,鲜花上放着一张心形的贺卡,贺卡上写着十一个大字:祝樊约,天天美丽,天天快乐。
  漂亮的女人仅仅眼睛笑还不够,我希望这支空谷幽兰连细胞都笑起来,所以,我还要道歉:“真对不起,为了买这条手链,我跑了三家珠宝店。”说完,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白金与黄金镶嵌的手链,手链很精美,有十个玫瑰花浮雕,菜馆的灯光很柔和,但手链的黄色和白色仍然交相辉映,闪出夺目的光彩。这条手链绝对可以讨女孩子喜欢。
  可是,樊约依然板着脸,我很奇怪,就央求:“看在我那么诚恳的份上,你笑一个吧。”
  樊约大声地说道:“要我笑可以,除非……除非你把这条手链带在我手上。”
  樊约没有笑,我却先笑了:“你坐那么远,我又怎么能抓住你的手?”
  樊约哼了一声:“你不会坐过来吗?”
  我只好站起来,坐到樊约的身边,不过,看着樊约的一对玉手,我犯难了:不知道把这条手链带在哪只手上好,所以我又叹气了:“你不把手伸出来,我怎么带?”
  樊约伸出的是左手,一只很漂亮的小手,葱白的五指上涂着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太诱人了,想想自己普通白领一个,居然得到美人垂青,真是祖坟上冒了青烟。
  看我笨拙地摆弄了半天,还不能把手链带上樊约的手腕,她脸憋得涨红,忍了好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感叹唐伯虎的魅力,他什么都不花就能让秋香妹妹露三个媚笑。我又送花,又送手链,只能让美人一笑,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其实我就是想摸一摸樊约的小手,小手除了美,还很软,很嫩,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樊约目光如水:“你摸够了没有?”
  我愣了一下,随即举起樊约的小手大赞:“这样漂亮的手,我又怎么会摸够?”
  樊约脸红了一红,想把手抽回,但被我紧紧地抓住,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肚子饿扁了。”我嬉皮笑脸:“好,等吃完饭再好好摸。”
  樊约的脸更红了,她娇嗔道:“很多人都说你老实,我看呀,跟老实比起来,你差了十万八千里。”
  “十万八千里?有那么远吗?”我给樊约扣上了手链,手链在玉手上闪闪生辉,更衬托玉手的洁白和柔美,这一刻,我有些痴迷。
  “当然有啦。”樊约笑起来真的很娇美,她的名字我听起来也很舒服。
  “那我岂不是一个大坏蛋?跟一个大坏蛋一起吃饭,你不怕?”我很老实地问。
  樊约咬咬嘴唇:“现在有点怕了,当初玲玲姐老夸你好。”“玲玲姐是笨蛋,她看走眼了。”我哈哈大笑。
  突然,人影晃动,我话音刚落,一个女人突然出现在我和樊约面前:“你说谁是笨蛋?”我大吃一惊,眼前这个女人居然是如假包换的葛玲玲。
  葛玲玲突然出现,不但我意外,就连樊约也瞪大了眼睛:“玲玲姐?”葛玲玲笑嘻嘻地朝樊约点点头:“怎么,不欢迎?”
  看来葛玲玲回过家了,因为她换了一套衣服,一件乳白色的无领无袖薄上衣,一条紧身的牛仔裤,显得很性感又休闲,我奇怪葛玲玲这种打扮,因为小君就爱这样的打扮,难道是小君和葛玲玲之间都在潜移默化地互相影响吗?我注意到,葛玲玲的头发又随意盘起了,用一只夹子夹住,那夹子的颜色是棕色的,和挎包的颜色一样,很相配。
  樊约连忙站起来拍手:“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葛玲玲这才从樊约的热烈掌声中坐进卡座,刚好坐在我对面,刚坐稳,葛玲玲就恶狠狠地瞪着我。我顿时心惊胆战,目瞪口呆。看看葛玲玲,又看看樊约,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葛玲玲为什么突然杀到?
  “嚯嚯,你惨了,你说玲玲姐的坏话。”樊约嘻笑,还奚落我一番,简直就是落井下石,火上浇油。
  “你是不是不欢迎我啊?看我像怪物似的?”葛玲玲交叠着双臂,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我定了定神,赶紧站起递上菜谱,满脸阿谀:“当然欢迎玲玲姐,今天想吃什么?我请。”“哦,是你说的啊,我点菜了。”接过了菜谱,葛玲玲突然笑了,露出了编贝般的牙齿。
  芙蓉园菜馆之所以出名,除了有芙蓉花看外,更重要的是这里能吃到很多山珍海味。葛玲玲对芙蓉园似乎很熟悉,她轻车熟路地点了日本一品海参,南非龙虾,法国的蜗牛,澳洲石斑,美国牙蚌,瑞士极品牛柳配俄罗斯的黑鱼子酱,最后是三个双头鲍鱼盅,一个上汤菜心,还有两个小菜。
  我估计,这些菜起码要三千大洋,虽然很心疼,但想想还能承受得起,于是我干笑两声:“玲玲姐你和小樊看看再想吃什么,想吃的话再点。”这句只是我的客气好,看看点了那么多东西,我认为足够把两个大美女吃撑了。
  可是,我错了,葛玲玲吟吟一笑:“今天大卫陪几个公司的股东吃饭,我就不去了,看看没饭吃,就过来蹭一餐,我吃得很少的,你们不要太管我,不过,既然李中翰那么客气,那么我就点一支红酒吧。”说着,葛玲玲向侍应招了招手。
  我暗骂,什么叫吃很少,点那么多东西,还少?真是一个臭三八。
  葛玲玲要的是1982年的法国红酒,我看了一下价目表,顿时眼冒金星,那是两千人民币一瓶的极品红酒。我的心在滴血。
  可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葛玲玲伸出了两根手指头:“要两瓶。”
  这餐饭是我这辈子吃过最贵的一餐饭,按理说我应该心情愉快,可是,我却觉得不是吃饭,而是吃我肉,喝我的血。我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说葛玲玲半句坏话了,背后也不说。
  两个美女却吃得不亦乐乎,葛玲玲更是频频和樊约干杯,嘴上还风凉话不断:“小樊,两瓶酒我喝不了那么多,你要多喝点呀,很贵的,要两千一支。”
  “两千?两瓶不就是四千?”樊约瞪大了眼睛。
  “对呀,不过,你别怕,李中翰很快就要升到副经理了,到时候,红酒当啤酒喝,咯咯!”葛玲玲向我看了一眼,像褒扬,更像讽刺,我不好意思地干笑。
  心里却极度兴奋,心想,我的副经理八字没有一撇,但葛玲玲却已经知道了,看来,朱九同已经和KT的高层打过招呼了。
  不过,我脸上依然平静,我嗅觉到葛玲玲对于我受到朱九同的提携很不高兴。
  “真的呀?哇,中翰哥真厉害,今天要谢谢你,来,我敬中翰哥一杯。”樊约虽然是公关,但她入道时间短,酒量还很差,两瓶见底后,她竟然满脸驼红,话也多了。
  “还是少喝点吧。”我想把樊约喝剩下的酒拿过来。
  “不,今天我高兴,我就想喝,小翰哥,谢谢你送我的手链,真的漂亮,玲玲姐,你说这条手链漂亮吗?”樊约把左手举起来。
  “恩,很漂亮……”葛玲玲抓着樊约的小手左看右看。我从葛玲玲发亮的眼神中感觉出来她的赞美是真心的,她的手也很漂亮,两个女人的玉手握在一起,让我馋得猛地喝了一口红酒。
  突然间,葛玲玲神秘一笑,从挎包里拿出了一只小锦囊得意地晃了晃:“小樊呀,玲姐我今天也收到一份礼物,你看漂亮不漂亮。”
  我一看小锦囊,顿时脸似火烧,心如蚂蚁咬,真是难堪到了家。幸好樊约只顾着看葛玲玲手中的小锦囊,没有注意我的表情。
  “什么礼物呀?玲玲姐快给我看看。”樊约好奇地问。
  葛玲玲得意地飘了我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小锦囊,拿出了一条精美的白金项链。那是一条星月形状的白金项链,闪耀的星星偎依在月亮边,就如同一对情人在缠绵倾诉,细细的链子就如同一条红绳,把星星和月亮牵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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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发表于: 2010-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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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月事来了(上)

  “哇,这条项链真的好漂亮,玲玲姐,是谁送的?哦,一定是大卫哥吧?”
  樊约大叫,她夸张的惊叹让葛玲玲更加得意。
  “不是大卫送的。”葛玲玲摇了摇头,红晕突然之间抹上她的俏脸。
  我的心砰砰直跳,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葛玲玲的目光是这么温柔,恰好这个时候,葛玲玲的眼光又扫了过来,一下子,我的心就被这勾魂的眼神给抓住了,哦,天啊,她真的很美。
  “哦哦哦,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喜欢玲玲姐,暗恋玲玲姐,然后就偷偷地送礼物,啊,玲玲姐,你真幸福啊,能不能告诉我是谁?”樊约又喝了一口红酒,她的话越来越多了。
  “他呀,他就是……”葛玲玲眯着眼睛。
  “咳……咳……咳……”我真的被呛着了,不只是嗓子被呛,连心都被呛了一下,看来我的心脏还是不能承受葛玲玲愚弄,心想,我好心难道就没有好报?
  好不容易讨她一下欢心,她居然拿来开玩笑,真把我气死了。
  “你没事吧?”樊约递过来一张餐纸,她的关切让我感到舒服了许多,看来樊约并不是假装喜欢我。
  葛玲玲却一脸幸灾乐祸:“背后说我坏话就这个下场。”
  我一听,顿时大怒,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太小气,太蛮横了,不但玩弄我的感情,还点了那么多菜,真是可恶之极,加上酒精催化了血液的流动速度,我脑子一热,就冷笑道:“其实这条项链你带并不合适,不如送给小樊,我觉得小樊带上一定会更好看些。”
  葛玲玲脸色却变了,变得很难看,她咬着嘴唇,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感觉出来了,她在酝酿着怒火。
  我偷偷地在桌子下抓住了樊约的小手,樊约很不意思,连忙想挣脱,但被我紧紧地抓住,樊约想笑,但不敢笑出来,她瞄了瞄葛玲玲,然后瞪了我一眼:“你胡说什么?我带就……就没有玲玲姐好看,这条项链最适合玲玲姐了。”
  樊约是公关,她很会察言观色。
  也许是报复的快感,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这次却不想收敛,拉着樊约的手,我故意很温柔地叹了一口气:“其实,女人只要心地好,带不带首饰都一定漂亮的,如果心地不好,心胸狭隘,耍任性,那纵然再漂亮也留不住男人。”
  虽然我和樊约在说话,但我一直在观察葛玲玲,我这一招,可够阴损的,想想自己不正是心胸狭隘吗?
  樊约低着头憨笑:“我才不任性,我心地好好呀。”我笑了,想大笑,我正需要樊约说这些话来气葛玲玲,故意地用力握了一下樊约的小手。等樊约“哎哟”
  一声,我赶紧把樊约的小手放到嘴唇边吹气:“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太激动了,不小心,疼不疼。”
  “那么激动做什么?”樊约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
  我趁机亲了一下嘴唇边的小手,樊约羞得连忙把手抽走,我呵呵直笑。
  这一幕调情葛玲玲当然看在眼里,我注意到葛玲玲不但看我的眼神有怒火,就连看樊约的眼神也是非常凌厉的。我更加开心,因为,我就想离间她们。想安排卧底在我身边?哼,难说谁做谁的卧底了,我有些沾沾自喜。
  “既然这条项链我带不合适,那干脆不要了。”葛玲玲突然冷笑一声,挥起了手臂,我只觉得眼前一花,那条白金项链竟然从窗口飞了出去,掉进了芙蓉花丛中,晚风拂过,花叶,竹子一片哗哗声,那条花了我五千六百八的白金项链眨眼间就消失在夜色中。
  我大怒,心疼得要命,但我又不能冲出去找,况且黑夜里,找也是白找,也许就是在白天,也不一定能找到。
  樊约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她先是目瞪口呆,接着,她小声地埋怨我:“都是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我怒不可竭,听了樊约的埋怨,更气了,忍不住冷笑道:“我看玲玲姐醉了。”
  “我醉?我才没有醉,就是喝上十瓶八瓶也不会醉。”葛玲玲也怒目圆睁地瞪着我。
  我刚想讽刺两句,葛玲玲突然小手一挥,侍应忙跑过来,葛玲玲指了指红酒,又竖起了两根手指:“麻烦再要两瓶。”
  我的头开始大了,看来这个女人会没完没了。
  侍应的服务态度也真太好了,眨眼间,两瓶红酒就摆了上来,侍应刚想离开,葛玲玲又喊了:“等等,好事成八,干脆再要多四瓶,凑够八瓶。”
  我大怒:“你喝得了那么多吗?”
  葛玲玲点点头,冷笑:“我喝不了,还有小樊。”
  我心想,两千一瓶的红酒,万一这个疯婆娘真的发狠起来,真的要十支八支红酒,那我可要留在芙蓉园里洗半年的盘子了。既然这个疯婆娘玩狠,那我今天就舍命陪她斗到底。
  恶从胆边生,我就不忌惮太多了:“好,八瓶就八瓶,但我先要和你赌一把,如果你输了……你们两个喝掉这两瓶红酒再说,如果我输了,我再加多两瓶,凑够十瓶。好事成八我可没听说过,十全十美就差不多,你敢不敢?”这确实一个公道赌博,我心想,最好你葛玲玲不同意,我至少能把损失减少到最低程度。况且我赚到了樊约这个大美女,算来算去,我也不吃亏。
  “你输了也要把两瓶酒全喝完。”葛玲玲冷哼一声。
  “没问题。”我心想,吓我啊?
  “怎么个赌法?”葛玲玲大声问。
  我一听,头发有些发麻,看来葛玲玲的凶悍真不是装装样子,而是凶到了骨子里了,面对我的挑战,她显得很从容。
  “随便你,赌什么是我提出,怎么个赌法当然由你葛玲玲说了算。”这个时候我当然更要表现大度,我估计,在餐馆里,除了扑克就是色盅。我对这两样胸有成竹。
  “那好,我就选色盅。”葛玲玲在娇笑,笑得很媚,似乎很有信心,好像这场赌局已经分出了胜负。
  当侍应把来两具色盅放到桌子时,我想到了庄美琪,很想很想,因为庄美琪是我的老师,玩色盅的老师。庄美琪不但能喝酒,玩色盅的技艺也很惊人,在酒桌上,只要她不愿意,男人别指望灌醉她,说到玩色盅喝酒,那男人们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幸运的是,我玩色盅赢过庄美琪两次,结果庄美琪醉了,是我扶她回家,酒醉后的庄美琪很诱人,但我和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以至于庄美琪说我是笨蛋,她还暧昧地跟我说,她一生只在两个男人身边醉过,一个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另外一个就是我。
  看来那两次酒醉也是庄美琪装出来的。
  “怎么?害怕了?”看见我发呆,葛玲玲在讥笑。
  我叹了一口气:“我害怕?我只是担心你们两个都醉了,我怎么把你运走。”
  “哼,这你别操心,喝酒的人是你。”葛玲玲冷哼一声。
  “那我们就开始吧。”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来就来。”葛玲玲鼓眉瞪眼,一副要吃人摸样。
  色盅,也叫大话色盅,每人五个色子,摇停后,把双方相同的点相加,然后任意喊一个数字,如果不相信对方喊的数字,那么可以揭开色盅来决定胜负。这是一个比运气,比技术,比心理,比分析的智慧游戏,一般愚笨的人和诚实的人不适合玩这个游戏。
  我恰好即不愚笨,也不诚实。
  唰,唰,唰……唰,唰,唰……
  色子在各自的色盅里发出了怪异的声音,很快,我停了下来,葛玲玲也停了下来,看见侍应站在一旁伸长了脖子看热闹,葛玲玲皱着眉头问:“你们要不要搬张椅子坐下来看?”两个侍应吓了一跳,赶紧闪人。
  气氛有些紧张,我知道,如果我输了,十瓶红酒加上一桌菜,那就是差不多两万五,这可是我三个月的薪水。为了减少损失,我暗暗祈求财神爷站在我这边。
  “两个三。”葛玲玲当仁不让,她朱唇轻启,却是干净利落,没有半点犹豫。
  但我知道,她喊的这组数字,只是虚幌一枪。
  “三个四”我就想速战速决,因为葛玲玲的眼睛很迷人,她老盯着我,万一中了她的迷魂大法,胡里糊涂败下了就惨了。
  “三个六”葛玲玲回答也很快,她显得很有信心。
  但凡强悍的人心理都有一种极端,就是极度自信,而葛玲玲报复心极强,这种人就是没有绝对的把握,也敢博一下,看她的气势,多半色厉内茬。所以,我猜测她手中最多只有一个六。而我色盅里恰好只有一个六。
  此时,如果我喊别的,都会给葛玲玲揭开色盅,我就会输掉这次赌局,我就会把我的积蓄输个精光。
  “开了。”我很温柔,很绅士地对葛玲玲笑了笑,然后揭开了她面前的色盅盖,里面赫然就是一个六点。我忍住狂喜,也把我的色盅盖揭开,也只有一个六点。一共只有两个六点,葛玲玲输了。
  一旁的樊约舒出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她是因为我胜利而松了一口气,还是因为这场紧张的赌博落下帷幕而松了一口。但不管如何,我是胜利者,胜利者就应该开心,我开心地笑了。
  葛玲玲还在瞪着我,但她的目光已经失去了锐气。
  我不想落井下石,两个大美女怎么分掉两瓶红酒那已经是她们的事了,我礼貌地站起来:“对不起,我上洗手间。”离开卡座,我心情愉快极了,我估计,葛玲玲一定会把两瓶红酒全喝光的,她是一个好强的女人,好强的人,就一定不会要樊约的帮忙,更不会把酒倒掉。
  在洗手间里,我吹着欢快的口哨,解了一下内急,还挤了一颗长在鼻子上的粉刺,然后我才抽空拨通了小君的电话,看看这个小妮子在干什么。电话里有些嘈杂,小君显然是在街上,我很生气,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命令小君赶快回家。
  “哎呀,在家里我玩到十点爸妈都不说我半句,就你罗嗦,比爸妈还罗嗦,我那么大的人了,难道会被人拐吗?”小君向我大吼,她今天古古怪怪的,让我很不放心。
  “好好好,你回到家就给我电话。”我可不想让小君觉得我比父母更严厉。
  “好啦……”我还想再叮嘱几句,小君就挂掉了我的电话。
  我悻悻地骂了两句才走出洗手间,刚回到卡座,我就大吃一惊,樊约头发有些凌乱,目光呆滞,看到我回来了,樊约只抬了抬眼皮,嘴里嘟哝着什么。可是葛玲玲却神采奕奕,除了脸有点红外,一点醉意都没有。桌上,那两瓶红酒已经被喝个精光。
  “小……小翰哥,我……我头晕,你……送我回家。”一个酒嗝上来,樊约连意识都没有了,侧倒在沙发椅上。
  “这是?”我看着葛玲玲大惑不解。
  “嘘”葛玲玲把食指竖到嘴唇中间,向我眨了眨眼:“愣着干什么,快抱小樊上车。”
  “我还没有结帐。”我忙道。
  “放心了,我已经结帐啦。”葛玲玲头也不回,扭着圆圆的屁股走了。
  抱女人是我最愿意做的事情,抱一个既酒醉又漂亮的女人那我就更乐意了。
  我像抱情人一样把娇小的樊约和她的手提袋一起抱在了怀里,刚走出芙蓉园,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已经静静地等候。
  “快上车。”葛玲玲向我甩了甩头。
  我的脑袋一直处于混乱状态,真搞不清楚葛玲玲在搞什么鬼,怀着浓浓的不安,我小声问:“这是去哪?”“到了你就知道了。”葛玲玲古怪一笑,发动了引擎,法拉利像离弦的箭,飞进了华灯流彩的夜色中。我怀里,樊约像一个熟睡的孩子,可爱极了。
  “伯顿hotle”闪着幽幽的淡蓝色霓虹,这是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在富丽堂皇的大堂前,法拉利停了下来。
  我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想开口问,葛玲玲已经下了车,一个身穿制服的服务生帮我打开了车门,我只好抱着樊约从车里走了出来。
  “先生,需要我帮忙吗?”服务生很客气地问。
  “不要。”我一点都不客气,谁会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让别人抱?我就不会。
  伯顿大酒店名声遐迩,在这里住宿绝对是一种享受,但我是第一次走进这家大酒店的客房,听说在这里住一晚价格不菲。当服务生把1016号房的灯光全打开的时候,我感到了一种满足,一种对物欲享受的满足。
  这是一间颜色素雅的高级套房,全部铺着柔软的地毯,除了睡房外,还有一间宽敞的前厅。
  “把你那宝贝樊约放床上吧。”给了服务生一张百元的小费后,葛玲玲躺倒在前厅一张白色的丝绒沙发上,她甚至把米色高根凉鞋脱了,双腿卷曲在沙发上,也许酒劲还在,她的脸还是红扑扑的。
  睡房的床很大,娇小的樊约躺上去显得她更加娇小,我把樊约的鞋子脱了,让她平躺着,还顺手把她的手提袋放在了床头的梳妆台上,这才走出了前厅。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说这是为什么了?”我走到了葛玲玲面前,她曼妙的身躯正散发出性感的诱惑,丰挺的胸部好象随时都会把两颗沉甸甸乳球释放出来,我对着那条深深的乳沟目不转睛,口水快流出来了。
  “我……我有点喝多了,坐一会就走。”葛玲玲懒洋洋地看着我,妩媚极了。
  “那小樊喝了多少?”我奇怪地问。
  “我和她一人一瓶,她酒量真差。”葛玲玲突然笑嘻嘻的。
  “为什么醉的人不是你?”我叹了一口气,这句话可是一语双关,眼前这个躺姿优美的女人没有一处不在诱惑我,我真希望醉的人是葛玲玲。
  “别看了,再看也是白看,我不会是你的女人,永远不会。等会你慢慢看小樊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噢。”葛玲玲吃吃地笑。
  “你知道我喜欢你?”我对葛玲玲直接感到惊讶,同时也感到了极度地失落,因为葛玲玲已经表明我没有机会了。
  “哼,就连小君也知道你喜欢我,难道我会不知道?我又不是笨蛋。”“为什么我没有机会?”我不死心,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会对葛玲玲这样的美人死心,所以我的目光灼灼。
  “原因很多,除了我爱大卫外,你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如果说到机会,罗毕有,也轮不到你李中翰。”
  “罗总经理?”
  “对,我喜欢强势的男人,而你不是,以后也不是,但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我还是很高兴。”
  我忍着冲动再问:“所以,你安排了这一切?给我一个酒醉的樊约?”
  葛玲玲眼珠子一转,笑道:“差不多吧,但如果樊约不喜欢你,我也安排不了。”
  我叹了一口气:“想不到你演戏演得如此好,把我都给骗了。”
  葛玲玲莞尔,她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衣领,挡住了过份裸露的乳沟,这才埋怨起我来:“我都是为了你,你还讽刺我?”
  “为了我?”
  “对呀,你老婆不在身边,我介绍樊约给你,还不是为了你?”
  “我有戴辛妮。”
  “呸,这个女人简直不要脸,和樊约比起来,那差远了,想不到你的品位那么低。”
  “我不允许你侮辱辛妮,你马上道歉。”我突然大吼。
  “呵呵,我道歉?好吧,我把她的事情说出来,如果我需要道歉,我一定道歉,但是如果我不需要道歉,你要为这样大声吼我道歉,真是的,那么大声,想把我吓死呀?”
  “我听着。”我一屁股坐在丝绒沙发上,葛玲玲那双玉足离我的大腿只有几厘米距离,如果不是想听听她怎么说戴辛妮,我真会忍不住抓起两只小脚丫,痛痛快快地亵玩一下。
  “咯咯,看来,你一定被戴辛妮迷住了,这也难怪,戴辛妮怎么说也有几分姿色,你喜欢她其实也不奇怪,你知道不知道,喜欢戴辛妮的人多了,除了朱九同那老东西外,就连大卫也曾经对她疯狂,哎,这个女人我虽然不喜欢她,但她的魅力还是让我佩服的。”
  “杜经理也喜欢辛妮?”我问。
  “何止喜欢?他们都差点结婚了,你不知道吧?”
  “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那个媒人就是朱九同。”
  “朱九同?”
  “你不知道吧?戴辛妮是朱九同的养女,十五岁就跟着朱九同,那时侯朱九同的事业还没有发展起来,为了事业,他主动要求与大卫的父亲联姻,想把戴辛妮嫁给大卫,大卫的父亲杜公谰在银行界很有势力,朱九同就希望得到杜公谰的支持。”
  我很好奇:“那后来呢?”
  葛玲玲白了我一眼:“别插嘴,想不想听,不想听我走了。”说完就想坐起来。
  我慌忙按住了葛玲玲:“想听,想听,我不插嘴了。”不想我按住的地方正好是葛玲玲的一只小脚丫。
  葛玲玲触电似的把玉足挪走,微闭的双眼里射出了一道寒芒,看得我心里发毛,幸好葛玲玲并没有发飙,她只清咳了一声继续说道:“想不到,朱九同一厢情愿,戴辛妮那时候虽然才有十五岁,但却有了白马王子,她死活不愿意嫁给大卫。而大卫偏偏爱戴辛妮爱得要死,杜公谰就那么一个宝贝儿子,他见如此,就明白无误地告诉朱九同,一定要戴辛妮做他杜家的儿媳。你猜朱九同怎么办?”
  葛玲玲突然诡异地问我。
  “我……我怎么知道?”我虽然嘴上说不知道,但已经隐约猜出了一些。
  葛玲玲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在一次派对上,那朱九同竟然把迷药放进了戴辛妮喝的果汁里,把戴辛妮迷倒,然后……然后……”
  我握紧了拳头,咬着牙齿问:“然后怎么样?”
  葛玲玲看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还能怎么样?就是把戴辛妮送给大卫呗,李中翰,你别生气,我家大卫那时候也是爱戴辛妮爱得发疯,所以才做出这些事情出来。”
  “后来呢?”我沉声问。
  “朱九同和大卫以为生米煮成熟饭了就万事大吉,想不到戴辛妮性子很刚烈,清醒过来后,发现已经失身给了大卫,她逃了,差点自杀,真把朱九同和杜公谰吓坏了,最后,还是决定放弃了这个联姻,但朱九同也得到了实惠,杜公谰帮朱九同拉来了一大笔银行的贷款。朱九同的事业得到了腾飞,为了报答杜公谰,朱九同给大卫做投资部的经理。可是,五年前,杜公谰病故后,朱九同就想排挤大卫,这个老东西真不是好人。”
  “别人谁好谁坏我不关心,我只关心辛妮。”我淡淡地说道。
  “哼,想不到你还真长情,好,我就告诉你。几年后,也就是戴辛妮十九岁那年,朱九同把戴辛妮送到了英国念书,在英国的三年,戴辛妮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她整天鬼混,胡乱花钱,朱九同也许对戴辛妮有内疚,就不停地寄钱给她。
  但就是这样,戴辛妮还是觉得不够钱花,于是,她把眼睛投向了大卫。前面说过,大卫一直都很喜欢戴辛妮,听到她要钱,大卫二话没说就给她,一次又一次,甚至发展到每月从英国坐飞机飞到法国,飞到香港买衣服,呵呵,每月呀,每次少则买几万的,多则买十几万,真厉害,也不知道能不能穿那么多。“
  虽然我感觉葛玲玲所说的话基本是有可能的,但我还是不怪戴辛妮,谁没有过去?也许这种原谅就是爱情的力量,我对戴辛妮过去所做的一切只是关心,但不追究。所以我发现葛玲玲不继续说下去后,我还是淡淡地问:“就这些?”
  “当然不只这些,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葛玲玲神秘一笑:“在戴辛妮的办公室里有一间密室,密室直达朱九同办公室……”
  我笑笑:“这又怎么样?戴辛妮与朱九同是养父与养女关系,他们关系密切是正常不过的,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听说朱九同性能力有问题,所以你葛玲玲想太多了。”
  “我呸,性能力有问题?朱九同性无能全世界都知道,但我葛玲玲就不相信。
  半年前,公司举办一次舞会,当时朱九同请我跳舞。我出于礼貌就同意了,但我知道,我百分百的肯定,这朱九同的性能力绝对正常。这事情我连大卫也没有告诉他“
  “什么?”我大吃一惊,连忙问:“你怎么肯定?”
  “哼,这还要说出来啊?他朱九同坏死了,老用下体碰我,我感觉出来,那地方很……很硬的,哎呀,你这个笨蛋,让我说出来,真的羞死了。”“啊?真难以相信,大家都说朱九同阳痿很多年了。”
  “哼,那是朱九同骗人的,你不看看他办公室的几个小秘书,个个水灵灵的,如果一个大男人不行,要那么多漂亮小秘书做什么?”我突然想起,那小月才进KT没多久,月工资也只有我的三分之一,怎么能买得起白金项链了?恩,也许是别人送的,但这已经很值得怀疑了。
  “为什么你不把这些告诉杜经理?”我有些好奇。
  “我怎么能说?说一个男人调戏我啊?哼,公司的人都说我是醋坛子,我告诉你李中翰,大卫才是真正的醋坛子,如果他知道别的男人对我有企图,他真会杀人的,所以昨天……昨天我打你一个耳光就是这个原因。”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打我耳光是为了我好?”
  “不错。”“
  我不相信,杜经理都醉了,他也看不见,而且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滑倒……“我大声辩解,想起那耳光,我就火大了。
  “哈哈,他醉了?你们是笨蛋,我可不是笨蛋,他狡猾得很,他只所以装醉,就想看看我和罗毕有什么猫腻。”葛玲玲咯咯娇笑,笑个不停。
  “什么?”我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这真是可怕,我暗暗庆幸那天在葛玲玲家里,没有做出格的事情,要不然……哎!我真不敢想了。
  “好了,我把秘密都告诉你,你也知道谁对你好了,女人不醉,男人没有机会,现在樊约醉了,你有机会啦。”葛玲玲看着我吃吃地笑。
  我干笑一声:“你把一些连杜经理都不知道的秘密告诉我,这让我很奇怪,奇怪你为什么突然对我那么好?难道你喜欢我?”
  葛玲玲风情万种地看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别臭美,以前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但……但今天我有点喜欢你。”
  “今天?”
  “对,那条项链,你送我的那条白金项链,我告诉你,今天不但是樊约的生日,也是我葛玲玲的生日,我的生日连大卫都忘记了,我想不到今天收到唯一的生日礼物是你李中翰送的,这条项链我真的好喜欢。想不到这条项链失而复得,想不到这条项链是你李中翰买的,我真,真的好高兴。”葛玲玲的眼睛在激动地看着我。
  “今天是你生日?”我又吃了一惊,不过,我随即大怒:“既然是你今天唯一的生日礼物,你又那么喜欢,你为什么给扔了?”
  “扑哧”葛玲玲大笑,她拿起挎包,从挎包里拿出了小锦囊,我只见眼前一亮,一条闪着白光的链子出现在我面前,链子上,一个精美的星月形状告诉我,这条项链就是我送给葛玲玲的。
  我眼珠子都快掉出了,忙问:“那扔出窗口的是什么?”
  葛玲玲掩嘴失笑:“是把用来抹鱼子酱的餐刀啦。”
  “啊……”
  “这么漂亮的项链,我又怎么会扔呢?”葛玲玲向我飘了一眼,我又看到那片雾。
  “你骗得我好苦啊!”
  “女人天生会演戏,你没听说过么?”葛玲玲眨了眨眼。
  “以前听说过,但不相信。”
  “现在呢?”葛玲玲吃吃笑问。
  “信了,完全信了。”
  葛玲玲朝我抛了一个媚眼:“那你说,我戴这条项链是不是真的不如小樊带的好看?”
  我连连摇头:“不……不……这条项链非你莫属,你戴是最好看,最美的。”
  葛玲玲的目光很温柔,她不再凶悍,羞涩得像一个少女:“既然你这样说,那……那你可以帮我戴上项链吗?”
  我像个傻子似的猛点头:“非常乐意,非常荣幸。”
  客房的灯光很柔和,照在玉脂般的皮肤上,我产生了梦幻,仿佛在为我的新娘带婚纱的头花,坐在我面前,背对着我的丽人,仿佛就是我爱人,我的手在颤抖,当项链挂在葛玲玲的脖子上时,我惊叹她的美貌。
  “好看吗?”葛玲玲转过身看着我。
  “好看不好看你不知道?”我反问。
  “我怎么知道?这又没有镜子。”
  “走,我们到小樊的房间,那里有镜子。”
  我突然抓住了葛玲玲手,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葛玲玲愣了一下,她下意识想甩开我的手,但我紧抓不放,葛玲玲甩了两次见甩不掉,也只好由着我了。
  半拽半拖地把葛玲玲带到了睡房,拧开灯,来到了大床的床头,床头边是一张梳妆台,很大很大的梳妆台。床上,樊约还在沉沉昏睡,她的身体摆成了一个弓字型,也许在做什么幻梦,樊约竟然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葛玲玲忍不住轻笑,她看了我一眼,仿佛在暗示我佳人可期。
  我没有笑,我只喷出浑浊的粗气,因为此时我的心脏跳得厉害,我害怕一张口,心就从口里跳出来。
  我拉着葛玲玲的手来到梳妆台前,这里有一面大镜子,我又拧开了台灯,柔和的灯光把葛玲玲照耀得分外妖娆。
  镜子里,葛玲玲没有笑,但笑意布满了她的俏脸,她似乎很满意这条星月形状的白金项链。
  其实,白金项链只是时尚,并不高档,更谈不上奢华,但这条项链却赋予了灵气,让葛玲玲增添了一种脱俗的气质。而葛玲玲非常享受这种气质,所以她今天没有穿礼服,也没有穿裙子,而是穿了牛仔裤,清爽的无袖无领上衣。她这身打扮就是为了搭配这条白金项链,裸露的脖子,雪白的肌肤和消魂的锁骨正好为一条脱俗的项链腾出了地方,项链挂在的脖子上的那瞬间,简直就成了画龙点睛的一笔。
  “好美。”我不厌其烦地重复我的赞叹。
  “你说人呢?还是说项链?”
  “当然是人。”
  “咯咯,算你会说话。你告诉我,我真像你初恋情人?”葛玲玲欣然一笑,镜子前,她左顾右盼,柔媚动人。
  “你……你怎么知道?”我突然想笑,想不到我编的一个小故事却骗过了精明强悍的葛玲玲,无奈,我只好装做惊讶的表情。
  “真是可怜的孩子,怪不得你看我的眼神我总觉得很特别。”镜子里的葛玲玲流露出温柔的母性。
  我冲动了,我就喜欢这种母性,这是一种最原始,最美好的东西,我用颤抖的双手按住了葛玲玲圆削的香肩:“你坐下来,我告诉你怎么安慰我这个可怜的人。”葛玲玲没有拒绝,她款款坐下,我贴着葛玲玲身后站着,只稍稍地把头低一点,就看到了令我震撼的乳沟,和两只丰挺的乳房。
  “哼,你的眼睛看哪里?看来你并不可怜,倒是很可恶。”葛玲玲从镜子里发现我的眼睛很不老实,她冷笑一声。
  “我真的很可怜,说真的,我还不如一条项链。”龌龊的心思被揭发了,我脸上发烫,真感叹葛玲玲不但美,还大大地狡猾,心想自己远没有一条项链幸福,可以贴近美人的胸脯。
  “确实,我喜欢项链多过喜欢你。”葛玲玲在讥笑。
  “那我情愿变成一条项链?”面对葛玲玲在讥笑,我脑袋的血管在扩张。
  “情愿挂在我脖子上?”在我的甜言蜜语前,葛玲玲的眼睛聚集了一泓春水,水雾弥漫。
  “对,情愿挂在你脖子上,情愿贴着你的身体。”话刚说完,我的双手沿着圆削的香肩顺势而下,越过了消魂的锁骨,滑过了丰满洁白的胸脯,抓住了两颗丰挺的乳球。
  “啊……你”葛玲玲对我的突然行动猝不及防,我已经把两个乳球握住了,她才发出惊慌又带勾魂的呻吟。但出乎我意料,葛玲玲并没有反抗。灯光下的葛玲玲脸红得诱人。
  “好挺。”我轻轻地揉动我的双手,那两颗乳球在我手中越来越挺。
  “你不但可恶,还很讨厌,我同意你这样做了?”葛玲玲咬着红唇,狠狠地瞪着我。
  “有些事情让女人同意了才做那就没有意思了。”我用手指夹了两颗硬硬的乳头。
  葛玲玲的身体越来越烫,我感受她的身温,也把我的体温传过去,她的背脊上,一根火热的阴茎正在摩挲,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靠,也许,她想靠一靠我的阴茎。只是她嘴上却在娇嗔:“啊……你别放肆。”
  我放肆吗?我自己给予了肯定的回答,我确实放肆,我的手拉开了绷紧的乳罩,把两个完整的乳球托在手中,托出了上衣,让这两颗丰硕的乳球沐浴在柔和的灯光下,我仔细地看着这两个可爱的东西,想不到,葛玲玲已经是成熟的女人了,但她的乳头依然粉红,依然娇嫩,我用手指弹了弹乳头,葛玲玲马上就发出呻吟。
  “你会后悔的。”葛玲玲咬着嘴唇,好象在忍受着什么。
  “现在让我死我都不后悔。”我的双手从乳房上移开,在滑腻的玉背上搜寻,终于,我找到了一个扣子,轻轻一解,葛玲玲的上衣里就掉下了一件性感的黑色乳罩,我眼明手快,趁着葛玲玲迷离,我迅速地把这件乳罩放进了口袋。
  “恩……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因为除了摸,你什么也做不了。”葛玲玲闭着眼睛,她的身体一直处在我的爱抚之下,她似乎很陶醉,只是她的镇定,她的宽容让我有点疑惑。
  “那可不一定,难道你没有感觉我现在很需要吗?”我又把下体紧紧地贴着葛玲玲背脊,我相信滚烫的阴茎已经透过我的裤子向葛玲玲的身体传输了索爱的热度,这一热度足以融化最冰冷的女人。
  葛玲玲一点都不冰冷,她和我一样,身体火热得如喷发的火山。
  “你……你还是会后悔的……恩……恩……我低估了你,你一点都不老实。”
  葛玲玲睁开了眼,她看了看镜子里的我,然后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也猜错了你,我以为你很冷淡。”
  “我是很冷淡,除了大卫,没有其他男人碰过我身体。”
  “那我现在真的幸福死了。”
  “恰恰相反,你会难受死的,因为你得不到我。”“这个时候你不同意,我只能采取暴力了。”
  “哦,你敢?”
  “当然敢。”
  “你敢也没有用,我月事来了。”葛玲玲扑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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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表于: 2010-06-10  
第十三章 月事来了(下)

  “什么?求求你玲玲姐,别开玩笑好不好?我心脏不好,不能承受这样的打击。”我犹如听到晴天霹雳,嘴里不但可怜兮兮的,心里更大叹运气怎么如此差,早上小君也是月事来了,现在,性感的大美人也来了月事,到口的肥肉就在嘴边,但却吃不了,那痛楚简直难以形容。
  “恩……恩……所以,我劝你还是把手放开,免得受尽折磨……恩……你放手吧。”葛玲玲想拉开我的手,但在我的抚摸下,她的嘴唇微微地张开,不停地哼出呻吟。
  “既然如此,那干脆大家一起受尽折磨算了。”我弯下腰,咬着葛玲玲的耳垂,葛玲玲的耳垂很丰满,有一个小孔,但今天她没有戴耳环,我正好一点一点地咬,最后,把那颗嫩嫩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啊……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帮你介绍了小樊。”葛玲玲避开了我的热吻,只让我的嘴唇雨点般地落在她的脖子上,我那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了一片片红印,那些红印就如同一朵朵雨后的红梅。
  “十个小樊也比不上你。”我陶醉了,陶醉在沁人的幽香中。
  “你放不放手?”耳鬓斯磨的缠绵让葛玲玲难以抑制她的情感,她微微地打开了双腿,在我亲吻中,她踢掉了鞋子,露出了光脚丫。
  “我不放。”我的舌头舔到了锁骨,锁骨很白,很消魂。
  “你别样……如果你现在放手,也许以后我……我给你机会……”葛玲玲似乎与理智做出最后的决斗。
  “让以后见鬼去吧,我只在乎现在。”我确实讨厌以后,青春无价,时间无价,多一秒钟享受到美人恩,这是幸福。
  “你……小樊在旁边,万一她看见了……”葛玲玲挺起了胸膛,让高耸的乳房更加挺拔。
  “看见就看见。”我心想,如果小樊看见了,我把这两个美女一起上了。
  “啊……别摸了……你……你要怎样才放手?”葛玲玲又不合时宜地制止我的手,但我的手还是越来越大胆,都已经滑进了牛仔裤里了。
  “吻我。”我呢喃。
  “不行……我绝对不会亲老公外的男人。”葛玲玲猛的摇头。
  “是么?那不等于别的男人不吻你。”话刚说完,我就吻了上去。
  “恩……唔……”葛玲玲的眼睛确实很美,就是愤怒的时候也很美,她的脸被我向后扭转,我从她身后迎了上去,含住了她的红唇,葛玲玲愤怒地睁大了双眼。
  “唔……唔……”虽然愤怒,但葛玲玲的反抗并没有我预想中的激烈,我一点一点地撬开她的牙床,用舌头撬,葛玲玲紧咬牙齿,拒绝我的侵入。
  其实男人只要吻住了女人的嘴巴,只要她不反抗,或者反抗不激烈,那么女人终究会把嘴张开的。因为她要呼吸,鼻子此时只能喷粗气,不能呼吸,想呼吸,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嘴巴张开。
  葛玲玲张开嘴巴的时间比我预料的要长,看来她很能忍,但我不能忍,腾出了一只手,我用两根手指再次夹住了葛玲玲的乳头,大拇指按在了乳头上,一阵狠搓,葛玲玲全身颤抖,她的小嘴也在颤抖中的打开,我一卷而入,疯狂地吞噬她口腔中的一切。
  “唔,唔……呜……”没有比女人的口水更美味的琼浆了,也没有比女人口水更解渴的玉液了,葛玲玲的琼浆玉液不但香甜可口,还源源不断,我闭上眼睛,动情地吞咽,不小心,把一条软软的,会动的东西含住了,我伸出舌头去舔,突然,葛玲玲关闭牙齿,咬住了我的舌头,我大惊,睁开了眼睛,我看到葛玲玲似笑非笑,我心一动,伸手滑过了她的肚脐,进入了平滑的小腹。
  “哎哟……别咬……痛……”我的手被葛玲玲抓住的同时,舌头也被用力地咬了一下,我大叫。
  “知道痛了吧,恩,这下你应该印象深刻了,还不放开你的臭手?”葛玲玲一边抹着嘴边的唾液,一边飘着床上的樊约。
  “玲玲姐,你是不是真的来月事了?”松开了双手,我还是不死心,虽然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我还是要问。
  “你不相信?”葛玲玲翻了一下眼皮,她开始整理上衣。
  “说实话,我有点不相信,我想看看。”我盯着饱满的乳房猛吞口水。
  “你不但讨厌,还非常恶心,这有什么好看的?你今天已经很过份,别再出格了,看在今天你送我礼物的份上,我原谅你,如果你敢再放肆,哼!”葛玲玲整理好上衣,还到处找她的乳罩,但怎么都找不到。
  我摸着口袋想笑。
  对女人温柔那是我以前遵循的教条,我很好地遵循了二十六年,但我发现,二十六年前,我身边一个象样的女人都没有。而二十六年后,我用蛮横,无赖,甚至卑鄙下流的手段获得了几个女人,无论是戴辛妮,还是王怡,包括小君在内。
  我想,如果我继续温柔下去,那么我也许一无所有,我已经不再相信温柔了,至少不相信用温柔可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女人。
  女人有时候需要的不温柔,而是征服,强烈的征服。
  “你不给我看,我会不死心,我不死心,也许就要暴力了。”我突然冷冷地说道。
  葛玲玲感觉到我的语气有些不对,她吃惊地看着,我站着,居高临下,有一种向下压的气势,而葛玲玲坐着,她明显被我的气势所压制,但葛玲玲还是那么强横:“我不怕暴力。”
  “你怕不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达到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脱,下,你,的,裤,子。”我一字一句地说出来,不但斩钉截铁,铿锵有力,而且绝不容妥协。
  葛玲玲仍然坐着,她的坐姿很美,但她的身体明显在发僵,从她闪烁的眼神里,我感觉到她的气焰正在萎缩,看看客房的大门方向,又看看沉睡的樊约,犹豫了好久,才淡淡地说道:“你最好记住今天,我会十倍奉还的。”
  “十倍不够,一百倍还少,是我自己动手呢?还是你自己脱?”
  “不用你,我自己来。”葛玲玲低下了高贵的头,她尖尖手指挑开了黄铜纽扣,拉下了拉练,动作是那么优雅,那么诱惑,就和她脱鞋子那样,充满了魅力,这种魅力绝对不是男人可以抗拒的。
  我硬了,硬得厉害。
  脱女人裤子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虽然我知道葛玲玲脱掉裤子后我什么都不能做,但我还是很期望她在我面前脱掉裤子,至少可以看看她的屁股,至少可以满足我内心的占有欲,也许以后,我会沾沾自喜:葛大美人曾经在我面前脱过裤子。
  微微抬了抬臀部,葛玲玲就把牛仔裤脱下来了,露出圆圆的屁股和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阴部的地方有一有些鼓起,白色的卫生棉露出了一小边来,我失望极了,看来,葛玲玲的月事真的来了,失望之余,我还是看到了兴奋的东西,小巧的内裤外,几根卷曲的阴毛探了出来,看来这些阴毛和它的主人一样,桀骜不驯。
  “失望了吧?李中翰先生。”葛玲玲得意地看着我冷笑,就好象一个人拿着一根骨头在逗一条饿了半天的小狗,却不给可怜的小狗舔一下。
  我就像那条可怜的小狗,我变得烦躁不安,也许出于针锋相对,我沉声道:“继续脱。”
  “真恶心,难道你非要看到血才死心?”葛玲玲大怒,她干脆把牛仔裤完全褪到了脚下,灯光下,她匀称修长的大腿让我窒息。
  “说对了。”我大声地说道。
  “你不怕吵醒小樊就请继续大声点,我说过,你不会得到我的身体,一辈子也别想。”葛玲玲就像一头红眼母牛,如此劣势下,她还能狠话连连,我心里不得不佩服她。
  “把内裤也脱了,反正要看,就看仔细了。”这是我放弃前最后一个要求了,看看时间不早了,美国期货市场也已经开市,我已经做好回公司的准备。
  “看来你是要恶心到底了,我希望你看了别吐,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不觉得恶心,我可觉得恶心,你想看你来脱吧。”
  “好,你站起来,我来脱。”
  “贱男人。”葛玲玲站了起来,她怒极大骂,先踢掉了脚边的牛仔裤,然后婀娜地转身,双手扶在梳妆台,单腿跪在椅子上,撅起了圆圆的屁股。
  这个姿势让我的阴茎又一下子强烈充血,不但硬,简直要硬到爆炸,我知道,这是葛玲玲故意摆的姿势,她是故意戏弄我,故意让我欲火焚身。镜子里的她,果然在窃笑。
  我很无奈,就好象自己银行里有几百亿美金,但一个子都不能花一样,我郁闷地走向前,抓住了性感的小内裤慢慢地拉了下来。
  哎,我叹了一大口气,说实在话,葛玲玲的屁股比戴辛妮的屁股小一些,但葛玲玲的屁股够圆,简直就是一个大肉球,踢上一脚,也许真会滚动。看着她的屁股,我就想做爱,何况,我又看到了一条紧闭的小肉缝,那是一条令男人疯狂的小肉缝,肉缝的周围很丰满,粉红阴唇边稀疏分散着一些阴毛,如果不是那张充满经血的卫生棉,以及那股浓烈的腥骚异味,我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舔吸,可惜,我只能遗憾地叹息。
  “怎么样?死心了吗?我可不介意地你看多两眼。”葛玲玲摆动她的臀部,让圆圆的屁股高高地撅着,好象再向我示威。哦,上帝啊,你对我真不公平。
  “好啦,把裤子穿起来吧,房间空调够冷的,小心着凉。”我极力地平复心中的欲火,很温柔地提醒葛玲玲。
  “我偏不穿,你说,我的屁股漂亮吗?”葛玲玲的依然撅着屁股,她把头扭过来看着我,向我放电,给我抛媚眼,尖尖的手指在丰满的股肉上滑行,打圈圈,每次快要滑到股沟的时候就突然停止,然后发出了一声呻吟。
  啊,天啊,我快疯,这个女人是在折磨我,戏弄我,挑逗我,但我只能干着急,我想,我今天要死了,要被活活气死。
  “怎么?你刚才不是很男人吗?不是很凶吗?你不是说你很需要吗?恩……
  恩……小翰,我好热……“葛玲玲在呻吟,她摇动屁股,轻扭她的细腰,我突然发现葛玲玲娇嗲起来,同样令男人骨头酥麻,一点都不比小君逊色。如果不是她凶狠的眼神,我一定以为她对我情意绵绵。真想不到,葛玲玲的演技那么好,她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个十足的骚货。我在想,如果葛玲玲去拍电影,我一定会星光灿烂。
  “热?热就去洗冷水澡。”我苦笑。
  “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洗呢?”葛玲玲还不依不饶。
  我恨得牙痒痒的的,看她还在骚眉弄姿,我又好笑又好气,忍不住飞起一脚,踢到肉肉的屁股上。
  可这一踢,我就后悔了,后悔死了。葛玲玲脸色大变,她连内裤都没有穿好,就扑了过来,嘴里大叫:“你敢踢我,你这混蛋,王八蛋,臭流氓,我……我要杀了你。”
  眼前一花,我本能地举手相挡,但一挡之后,我立刻感觉到左臂一阵火辣刺痛,我连忙一看,五道血痕已经历历在目。我又惊又怒,还没有反应过来,葛玲玲又扑了上来,我不敢挡了,只有闪避,但已经来不及,又是一道嘶嘶声,我脖子一辣,剧烈的疼痛马上袭来。
  天啊,这是什么女人啊?我吓得屁滚尿流,急忙抱头鼠窜。
  葛玲玲却如影随行,紧跟不放,追得我满屋子跑,从睡卧追到前厅,从前厅追到浴室,又从浴室追回了睡卧,直到大家都气喘嘘嘘。我打量一下战果,可谓伤痕累累,连衬衣的纽扣都被扯脱了。
  葛玲玲双手插腰,虽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眼神依旧凌厉。
  我头皮发麻,胆肝俱裂,这次真的体会到为什么杜大卫怕葛玲玲怕得要死。
  看着葛玲玲休息了一会,又向我走来,我大声求饶:“玲玲姐,玲玲姐有话好说,看在我那么喜欢你的份上,这次算了。”
  “算了?嘿嘿,今天我让你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负的。”葛玲玲的样子有些特别,她只穿着内裤,上衣也是若隐若现的春光,但她居然一副凶神恶煞的口气,我真不知道是爱她还是怕她。
  “没,我没欺负你,我是跟……跟你开玩笑。”我嬉皮笑脸。
  “开玩笑?轻薄我的身体,脱我裤子,我敢踢我,这是开玩笑?你李中翰今天能离开这间屋子的话,我改姓李。”葛玲玲怒气未消。
  “我道歉,我接受惩罚,你消消气。”
  “好,我转过身,让我踢十脚,那我就原谅你。”
  “五脚可以吗?”我哭丧着脸。
  “二十脚,我讨厌讨价还价。”葛玲玲大怒。
  “好吧。”我转过身子准备接受惩罚。
  “你是穿皮鞋踢我的,你现在把鞋子脱下来,我要穿的你皮鞋踢你。”葛玲玲恨声说。
  “我鞋子那么大,你穿不合适。”我想笑,那么小的脚丫怎么能穿我的鞋子呢?
  “少废话,你脱不脱。”葛玲玲怒声道。
  “好,我脱,我脱。”我慌忙脱掉了皮鞋。
  “我刚才是光着屁股被踢的,对不起,李中翰先生,请你把裤子脱掉。”
  “什么?”我大吃一惊,脱裤子给人踢那是我百年一遇的糗事。
  “你脱不脱。”
  “好吧……我脱我脱……”我又好笑又好气。
  “内裤也拉下……”我真服了,彻底地服了,我羞怒交加,很不情愿地拉下了内裤,偏偏阴茎不争气,这个时候还高举着。
  可身后的葛玲玲说了:“我叫你全拉下内裤,把前面的挡起来,露出屁股就行。”我差点笑出声来,连忙把阴茎塞回内裤,这一来一回,我的阴茎大受刺激,越发坚硬起来。
  “恩,站好了……准备,1……2……砰……”
  “哎哟,我摔倒在地上,幸好客房全是地毯,我没有摔着,嘴里大叫:”没数到3你就踢,我都没准备好,哎哟,好象踢到鸡鸡了。“
  “谁规定要数到3才能踢?嘿嘿,感觉如何?知道被人踢的滋味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不敢了,你等会踢轻一点。”
  “少废话,快站起来,还有十九次。”
  “哎。”我一边站起来,一边叹息。心想第一脚就如此厉害,给这个疯女人踢完二十脚,那我的屁股不烂掉?不行,不能让她踢下去了,但我情急之下又想不出什么办法。
  “站好了,这次我就数到三再踢,你好好忍受着,说不定,让我踢爽了就免掉十次。”十次也够我屁股开花的,哎,我叹了一口气,打定主意,以后见到葛玲玲,有多远躲多远。
  “准备,1……2……3……”就在这里时刻,我下意识地向前跨出一大步,为的就是想躲开这一脚,可是意外发生了,葛玲玲一脚踢空,身形已乱,重心更加不稳,结果仰身倒下:“砰”的一声,狠狠地摔到了地毯上。
  “啊……哎哟……李中翰,你这次死定了……哎哟……”葛玲玲搓了搓屁股就要站起来。
  我一看,先是大笑,接着又是大惊,心想,不能再由葛玲玲胡来了,不然真的出大乱子,想到这,我急忙扑过去,把葛玲玲扑到在地毯上,死死地压在她的身后。
  “别闹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真是绥靖,自己得势反而向失势的人求饶。
  “你放开我。”葛玲玲向我下命令似的。
  “不能放。”我摇头。
  “你不放开你会后悔的,我保证。”葛玲玲的威胁确实不是空头支票,但我没有办法。如果让这头母老虎发威,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已经后悔了,知道错了,看在我送你一条项链的份上,你放过我吧。”
  我可怜兮兮的,上帝见了我这可怜的样子都会感动。可是葛玲玲一点都不同情我。
  “哼,十条项链也抵不过那一脚,你居然敢踢我,居然敢闪躲,害我摔倒,嘿嘿,你快放开我。”
  “算了,求求你了玲玲姐,这次是我不对,我……我以后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
  “以后?让以后见鬼去吧,我在乎现在。”我一愣,这不是我刚才说的话吗?
  葛玲玲居然现学现用。
  “别把小樊吵醒。”
  “醒就醒,我让小樊知道你是个大混蛋。”
  “真的没有商量?”
  “你没资格和我商量。”
  “那你不用起来了。”
  “你放开我……”
  “不放……哎哟……你怎么咬人?哎哟……别咬了,出血了。”
  “嘿嘿,快放开我,不然,我再咬。”葛玲玲的小嘴迷人性感,但咬起人来估计比起毒蛇也差不到哪里去,我的左手除了五道红肿的抓痕,又增添了一排牙印,牙印下已经有血丝渗出。
  剧烈的疼痛激起了我无边的怒火,抽出受伤的左手后,我迅速地把葛玲玲的两条玉臂反剪到身后,然后坐到她的屁股上。
  葛玲玲开始挣扎,疯狂地挣扎,匀称而修长的大腿也胡蹬乱踢,我怒火中烧,看着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半褪在圆臀上,那条深深的股沟若隐若现,我的欲火和怒火一起狂妄地燃烧起来,胯在的阴茎随葛玲玲的挣扎而乱顶,有几次都顶到了屁股中间,我突然热血上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下了葛玲玲的黑色蕾丝内裤,露出了圆圆的屁股,虽然斑斑的经血刺眼,但我毫不犹豫地扯掉内裤,露出狰狞的阴茎。
  葛玲玲双手被我反剪,她的挣扎很有限,但嘴上依然不依不饶:“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禽兽,流氓……”
  我冷笑一声:“今天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禽兽,什么是流氓。”说完,我挺起了粗大的阴茎,直抵阴道口。
  “啊……你……你要干什么?”葛玲玲急叫,声音很大,我真怕把樊约吵醒。
  “我要干什么?我要干你,我要操你,你这个贱女人……”我的阴茎几次乱顶后,终于顶中了阴道口,我用力一挺,整条阴茎没入了血腥挥散的阴道。
  “啊,我月经来了,你怎么敢?”葛玲玲激烈甩动她的秀发。
  “嘿嘿,你连人都敢杀,我还怕月经?你这个臭三八,泼妇……”我冷笑,抓牢了双条玉臂,开始大力抽送。
  “你还骂人……”葛玲玲的反抗不是一般的激烈,她甚至向前爬行。
  “我骂你怎么了?我不但骂你,我还要干你,把你干翻天……你这个贱人,我干死你,我插死你。”我一点都不怜惜,贴着浑圆的屁股跟着前行,一边挥动阴茎,疯狂地向紧窄的私处进攻,每一次都插到底,我感觉顶到了子宫口。
  “啊……你……啊……不要,中翰,请你停下来。”葛玲玲的力气稍减,语气也变得软弱起来。
  “请怎么行?至少求我,你求我呀。”这是葛玲玲第一次求我,但我不为所动,欲望掩盖了我的同情心。
  “我求你停下来。”葛玲玲娇喘着。
  “三个小时后,我会停下来的,你放心……”我冷笑。
  “啊……啊……”葛玲玲不再挣扎,的屁股在摇摆。
  “舒服吗?臭三八。”我大声问。
  “啊……啊……”葛玲玲不但屁股在摇摆,连软软的腰也开始扭动。
  滴……滴……滴……我的电话突然响起,足足把我吓了一跳,幸好裤子就在旁边,幸好手机就在裤子里,我连忙拿起接通。
  “哥,我回家了。”电话那头,是小君的声音。
  “恩,好,早点洗澡睡觉吧。”
  我正想挂掉电话,小君突然问:“哥,你在做什么?”
  “我啊……我在抓老虎。”我忍住笑,身下的大美人静静地趴着喘气,如云的秀发四散,圆圆的屁股顶着我的阴茎,紧紧地顶着。
  “抓老虎?”小君很奇怪。
  “好啦,别罗嗦了,等会老虎跑掉的。”我这次连电源都关掉了,省的小君再打电话进来。
  再次趴在葛玲玲的身上,我开始动手清除葛玲玲身上的衣服,衣服很美,但我暂时不欣赏,包括那条带血的内裤,灯光下,葛玲玲丝一般的肌肤闪着诱人的亮泽,看见她满脸愤懑却无计可施的样子,我就想笑,忍不住用力顶了她两下。
  “嗯嗯……你……”葛玲玲配合地呻吟了两下。
  我坏笑,继续抽插,抽得很快,插得很慢,嘴里还对着葛玲玲耳朵问:“嗨,大老虎觉得舒服吗?”
  “你真想三个小时才起来?”葛玲玲气急败坏,但她的回答耐人寻味。
  “三个小时也不至于,看你表现如何了,如果表现风骚点,我考虑快点结束,如果,你死板板的,我就在你身上睡一觉。”
  “什么风骚,我不会。”葛玲玲恼羞成怒。
  “其实,我最喜欢你刚才勾引我的样子,想想我就硬,就像现在这样硬,哦……”我又的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舔着葛玲玲的脖子,我的臀部频密地耸动,小腹重重地敲击那圆圆的屁股,屁股很弹,在我敲击中,震荡的臀肉泛起了一圈圈波浪,波浪在连绵,和葛玲玲的一起连绵,我松开了葛玲玲的的双手,穿过双肋,抓住了两颗挺拔无匹的乳球,乳球在我手汇总被恣意揉捏,乳头被狠狠的磨搓。
  “啊……我……我……我不会饶恕你的……嗯……嗯……”葛玲玲还在说狠话,只是她的狠话比呻吟差不了多少。
  “舒服吗?大老虎。”怪异的腥骚在弥漫,我感觉到葛玲玲的阴道有东西排出,我不清楚是经血还是爱液,或者两者有之。我突然感到愧疚,虽然听说女人月经期间的性欲很强烈,但月经期间做爱对身体没有好处,我渐渐地产生了怜惜,心想,把一个天下男人尊崇的大美女给强暴了,多多少少要对人家温柔一点,让人家舒服一点,也许大美女不那么恨我,也许我和她之间能有一段浪漫的情缘。
  想到这,我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我吻着葛玲玲的秀发,呼吸她秀上的香气,还用手轻轻擦拭她背脊上的汗水,那些汗水有她的,也有我的,我感觉我和葛玲玲慢慢地融合,先是性器官的融合,再到汗水的融合,我期待着我们之间的心灵有一个融合,我呢喃:“玲玲姐,我真的很爱你,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你别生气好吗?”
  “臭流氓,你给我快点。”葛玲玲扭了扭屁股,突然大骂。
  我心一凉,心想,这个母老虎怎么不解风情呢?不过,我还是很温柔地抚摸着葛玲玲丝一般的肌肤,阴茎也很温柔地抽插。
  “你快不快点?你再磨蹭……我喊了……小樊,小樊,有人强奸我……”葛玲玲猛烈地摇动身体,还大声叫喊。
  我大怒,也吓坏了,一手封住了她的嘴巴,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贱人,臭三八,你想把小樊吵醒?小樊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想害我啊?我……我今天就要强奸你,干翻你,把你操个够,看你还叫……”
  “唔……唔……”葛玲玲摇动她的头部,虽然她的嘴巴被我封住,但鼻子里仍然可以发生浓重的鼻息。
  我一边狂插,一边低声大骂:“我看你还叫……我看你还叫……”这是我这辈子最用力的做爱,我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过,猛烈的啪啪声响彻了整个房间,我开始不满足一个姿势,一顿猛抽后,我拔出了阴茎,把葛玲玲的身体翻过,面向了我。
  可是,我突然间发现葛玲玲向我眨了眨大眼睛,如电的目光中又飘着水雾,看起来如梦如幻,我呆了一呆,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再仔细一看,满脸潮红的葛玲玲向我发嗲:“快点吧,等会大卫找不到我,会发疯到处找的。”她呻吟了一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樱桃般的红唇经过了这一舔,又恢复了红润,红得娇艳,兴奋的我激动地扑了上去,含住了这片红唇,当然,我没有忘记让粗大的阴茎插进了泥泞的阴道。
  “嗯。”葛玲玲张开了小嘴,迎接了我亲吻,一阵疯狂的搜索中,软小的舌头主动伸进了我的口腔,我疯狂地吮吸起来,身下,粗大的阴茎又开始了激昂的耸动。
  “啊……中翰……快……快用力……”葛玲玲搂着我,紧紧地搂着。
  “恩,玲玲姐,我爱你,你爱我么?”我的阴茎在极度充血,极度膨胀,身下,血红的阴唇真的被我干翻出来,龟头的棱角不停地摩擦阴唇上的那一小点,那小点越来越红,越来越硬。
  “爱……爱……爱死了……你要好……好好欺负玲玲姐……”葛玲玲拼命地耸动她的臀部,拼命吞噬我的肉棒。
  “玲玲姐,我……我要干你……”哦,我变得语无伦次。
  “干……干吧……哎哟……哎哟……我受不了……我要……”葛玲玲突然挺起了丰挺奶子,双手紧紧地揪住了地毯,迎合我最重的一轮抽插,她痉挛了,痉挛得厉害。
  我大吼一声,全身发麻,聚集在阴囊的东西狂喷而出,喷到哪里,鬼才知道。
  空气在凝结,仿佛时光已停止。
  躺在葛玲玲的身下,我连怎么喘气都忘记了,还是葛玲玲先说话:“扶我起来好么?我想洗洗,脏死了。”
  “休息一会好吗?”
  “不了,等会我要去KT看大卫。”
  “杜经理在公司?”
  “恩,今天晚上大卫他要工作,几个股东今天晚上好象有重大投资,我必须去陪他。”
  “晚上有重大投资?”我心中一动。暗思,真巧了。
  “恩。”我爱怜地又吻了吻葛玲玲,才拔出半软半硬的阴茎,只是我拔出阴茎的瞬间,一股白浊的东西夹着红色的液体从阴道里流出,我歉疚地看了看葛玲玲,葛玲玲似怒非怒地瞪着我,但我看得出,她的眼神是温柔的。
  浴室里飘荡着哗哗的水声,在氲氤的浴室里,葛玲玲的样子如同梦中的仙女,她盘起了头发,裸露的乳房在水珠的滴淌下,骄傲无匹,圆翘的臀部绷得紧紧的,我贴过去。
  看到我贴近,葛玲玲飘了我下体一眼,她从洗手台的沐浴瓶里挤出白色的沐浴露,用小手抹在我的胸口上,然后一路往下,直到抓住了我的阴茎。
  我的阴茎早已经恢复了元气,雄壮的龟头怒目而视,好象睥晲一切,葛玲玲摸着我的阴茎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她的双手齐上,像是清洗,更像套动,我大声呻吟。
  听到我呻吟,葛玲玲放开了我的阴茎,她拿起花洒,把我阴茎上的泡沫冲洗得干干静静,然后娇嗔道:“出去吧,我要泡一下,你这个坏蛋,我现在全身都酸,哼。”
  “我又想了。”我揉着葛玲玲的乳房在笑。
  “你疯了,我下面都辣了,你就这样爱我呀?”葛玲玲皱起了眉头。
  “哦,不是,我只想你含一下我这里,我拉过葛玲玲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
  “那么大,怎么含?真是的。”葛玲玲白了我一眼,然后低头看着手中的硬挺的阴茎,脸色阴晴不定,轻轻地摸了一会,她才缓缓地跪了下去。大阴茎又粗又长,和葛玲玲的小嘴一对比,我也担心葛玲玲能否吞下我的阴茎,但我期待着,葛玲玲却有些犹豫,她盯着阴茎看了一会,又抬头看看我,犹豫再三,才张开了小嘴,含住了我的龟头。
  “哦。”我发出一声呻吟。挺起阴茎就想往口腔里挺进。
  葛玲玲赶紧把阴茎从小嘴里吐了出来,用手揉了一下龟头后,竟然站了起来,看见我贪色的样子,她大声娇嗔:“赶快出去,不然,我把这条东西扭断。”
  我一听,大吃一惊,心里真担心把这头母老虎惹急了,赶紧满脸陪笑:“好,好我出去,我出去,你慢慢洗,慢慢泡。”
  走出浴室门时,葛玲玲给我扔了一条大浴巾:“真是个大混蛋。”
  我接过浴巾的同时,浴室的门也“砰”一声关了起来。
  我无奈地走回了房间,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边问自己:“我真是大混蛋吗?”突然,我好象听到“吱”的一是声笑,我奇怪地四处察看,樊约还在沉睡,我暗自好笑,心想自己一定是耳朵出风了。
  可是,就在我从地毯上拿起了裤子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地毯上放着一只手提袋,这只袋子是樊约的,我记得是放在梳妆台上,现在怎么会放在地毯上?奇怪,难道袋子会走路?或者是掉下来?这不可能,因为梳妆台很宽大,不可能掉下来,再说了,就是掉下来,也不可能掉得那么整齐,而且袋口已经打开。
  我狐疑地注视着樊约,越看越不对,心里更是暗暗吃惊,难道樊约醒了,如果她醒了,就发现了一切,我大惊,顾不上穿上衣服裤子,我悄悄地走近了樊约,她看上去依然熟睡,样子依然甜美,可是,我发现她的胸口起伏没有规律,一会长一会短,我明白了,这个小樊约八成是装睡。
  我试探地喊了一句:“小樊。”樊约没有回答,依然熟睡。
  我突然坏笑,伸手按在凸起的胸部上,轻轻地揉了揉。
  樊约还是没有反应,但她紧闭的眼皮下,动了一下,这一变化瞬间即逝,但却被我敏锐地捕捉到,我笑了,笑得很邪。
  挺立的阴茎告诉我的性神经,我又想女人了,又想和女人做爱了,盯着樊约两眼,我爬上了床,摸着樊约那双光滑的大腿。
  女人的大腿都是敏感的,一个清醒的女人肯定不能忍受一个男人的抚摸,何况我的手沿着柔嫩的脚趾开始,一路往上摸,摸到膝盖的时候,我终于发现樊约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樊约还是紧紧地闭着双眼。
  我笑了,我已经很清楚,很肯定这个小樊约在装睡,我心想,好你这个樊约,还想骗我?看我怎么整治你。
  我的手继续向大腿根部移动,终于,我触碰到了一个像馒头似的东西,这个馒头又圆又热,我的手指向下一掐,掐到了凹陷处,一股暖暖的液体顷刻溢出,透过小内裤,湿到了我的手掌。
  樊约还在装睡,我欲焰已经窜起,看了看浴室,我咬咬牙,脱下了樊约的内裤,樊约的内裤很诱人,淡蓝色的蕾丝,好笑的是,整条小内裤已经斑斑痕迹,这是女人的分泌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才产生的效果。
  我明白了,明白这个小樊约早就醒了,或者就没有睡着过,她一直在看,看我和葛玲玲的春宫大戏。
  我和葛铃玲的纠葛可是一个秘密,既然樊约知道了,那她就无法再独善其身,本来我就垂涎这朵娇艳的花儿,这时候,我更加不能心慈手软。
  扔掉了浴巾,全身裸露的我掰开了樊约的双腿,灯光下,樊约的阴阜高高地鼓起,稀疏的阴毛向两边分叉,一个很漂亮的V字形,阴唇很薄,看起来就只有两片,但两片间,那迷人的肉洞如同大雨后的禾田,到处泥泞,我挺起粗大阴茎,研磨着薄薄的阴唇,那两片糜肉在我龟头的挑逗下,迅速变厚,变得深红。
  箭已经在弦上了,但樊约的眼睛就是紧闭着。我知道,樊约是害羞,这个时候,她只有装睡到底,糊涂到底。
  沾着湿滑的分泌,我的阴茎顶开了阴道口,顺势而入,直抵阴道的深处。
  “噢……”樊约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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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发表于: 2010-06-10  
请楼主辛苦下,尽快把文章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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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发表于: 2010-06-10  
请楼主辛苦下,尽快把文章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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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发表于: 2010-06-10  
有这样的好事啊   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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